周廷则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笑,镇定自若的说道:“陛下若是怀疑可以去找人查证,我府中的奴仆都曾见过她,还有在坐的某些夫人小姐也曾见过本王的王妃。”陆恬对于他所言只觉得可笑至极,当初他以为她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山野丫头时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王妃,如今不知道是如何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你府中的奴仆自然会为你说话,摄政王当初初见我时便对我意图不轨,被我皇兄拦住了,没想到如今竟会使出这么下贱的手段。”“有没有曾
“臣与南国公主早已成婚三年,可是婚后一直无子,于是母妃便做主想让我纳妾,奈何公主不乐意,与臣大吵一架,臣气急之下给了她一封休书,如今却是追悔莫及啊,请求陛下为臣与公主赐婚,臣必定改过自新,一心一意的对待公主。”
此话一出林长安第一个站了起来,指着周廷则的鼻子破口大骂。
“没想到天朝的摄政王竟是一个厚颜无耻的泼皮,我妹妹一月前才来到长安,何时与你成婚三年了。”
说完又转身看向陛下,拱手道:“请天朝陛下为我妹妹做主,这人如此诋毁南国公主的清誉,分明是不将我南国看在眼里,难道这是天朝人的待客之道吗?之前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我妹妹,如今更是过分!”
其余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之前确实听闻摄政王有个王妃,可那明明是一个出身地位的寒门女子啊,怎么会是南国公主呢?
陛下一脸为难的扶了扶额,没想到这个周廷则会给他整这么一出。
“此事还需要讲究证据,事关南国公主的声誉,摄政王不可胡来。”
林长安发出一声冷哼,没好气的说:“我看陛下还是叫御医来给摄政王治治脑子,这可是癔症!”
周廷则的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笑,镇定自若的说道:“陛下若是怀疑可以去找人查证,我府中的奴仆都曾见过她,还有在坐的某些夫人小姐也曾见过本王的王妃。”
陆恬对于他所言只觉得可笑至极,当初他以为她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山野丫头时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王妃,如今不知道是如何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
“你府中的奴仆自然会为你说话,摄政王当初初见我时便对我意图不轨,被我皇兄拦住了,没想到如今竟会使出这么下贱的手段。”
“有没有曾见过之前的摄政王妃的,请站出来辨认一二。”皇后大声的询问道。
地下的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
但等了许久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辨认,他们可不想得罪摄政王,且陛下又打算着让某位皇子迎娶南国公主,他们也不想得罪陛下。
见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周廷则递了一个眼神给李月蓉。
李月蓉立马会意,可着让她来说无异于是自己给自己使不痛快,这件事情坐实了,那陆恬依旧是摄政王妃,加着她南国公主的身份那她就只能做侧妃了。
可若她不站起来,又回引得周廷则不快,她犹豫了半响,不知所措。
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看着陆恬坚定的说道:“陛下,臣女曾在摄政王府见过钱摄政王妃,就是南国公主。”
林卿庭的眼神充满了杀意,看的李月蓉不禁腿有些哆嗦,但还是努力的挺直了腰身。
“陛下,我国公主是随我等一起来的天朝,也自有这一路的驿程可以作证。”
这一路上慕云是扮作陆恬的模样来的天朝。
“我看这李月蓉的话也不可信吧,她和摄政王什么关系众人皆知,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我也曾见过前摄政王妃,她总是穿着素雅的衣服,小家碧玉,与南国公主的张扬美艳完全不一样。”
能说出这话的也只有清阳郡主了,她向来不喜欢李月蓉,只要是针对她的事情她总是第一个。
至于原因就要追随到很久以前,小时候两人在皇家书苑一起读书的时候,心直口快的清阳郡主因为李月蓉的撒娇卖惨受了不少委屈。
那时候的她还只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表里不一。
现在她明白了,但是还是不屑于这种做法。
听了清阳郡主的话,见过前摄政王妃的人也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细看这南国公主与那王妃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或许只是长得有些相像罢了。
“都给朕闭嘴!”陛下拍桌道,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摄政王,你想念王妃朕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枉顾天朝与南国的两国邦交!”
周廷则也意识到是自己大意了,但是遇见陆恬的事情他最近总是难以去仔细思考。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今天的寿宴算是彻底搅和了,陛下本打算今日下旨赐婚的在这个情况下也不合时宜了。
周廷则站起身朝着陆恬拱了拱手,微微鞠躬,“本王思念王妃心切,还望公主见谅。”
陆恬只是睨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回应。
这事陛下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身旁的小太监高声喊道:“陛下累了,今日宴会到此结束,大家自行散去吧。”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老王妃便被下令在府中好好休养,此时的她正悠闲的坐在院子里喝茶,想着自己的儿子要是能娶了南国公主身份地位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她也会是着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虽然那南国公主是陆恬,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就算他是公主还是要听她这个婆母的话,到时候还不是让她做什么就坐什么。
她之前一直看不上陆恬,现在倒觉得她还算有点用处,以她对自己儿子的爱慕程度,这不是勾勾手她就能回来的吗。
只是兔子急了也会要咬人,但她没有想过周廷则和她以往是怎么对待陆恬的,她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甚至还认为能让陆恬进门,是她宽容大度。
周廷则沉着脸回到王府,然后去到了以前陆恬住的院子。
他一个人在里面待了许久,走过院子里的没一个角落,每到一个地方他感觉陆恬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处处都闪现着她的影子,无数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胡乱碰撞,他的心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一般,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又想起宴会上陆恬冷漠的眼神,甚至连辩驳的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他只觉得一股焦灼感慢慢在燃烧着他的身体。
待着待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就在这里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天亮了。
他这些天都没有睡过这么长的时间,每晚睡觉总是会中途无数次莫名的醒来。
而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陆恬还在摄政王府,两人的关系也不像从前那般,梦中的自己对她十分的温柔,两人相濡以沫,还有了一个孩子,母妃也非常的高兴。
他唤来家仆,让他将自己的东西都搬到这个院子来。
虽然疑惑,家仆还是照做,并没有多问,因为自家王爷最近好像有点阴晴不定,府中的下人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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