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成了秀才的女儿,我爹屡试不中。娘缠绵病榻时,爹带着最后的银钱去了赌场。后来钱没了,娘走了,爹握着娘的手嚎啕大哭。家里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我便做主将自己卖给了国公府,得了五两银子,三两银子用来还赌债,剩了二两银子我给了我爹。「我走了,你别再赌了。」他曾经把我抱在肩头,叫我乖囡囡。也为了给我买糖葫芦熬夜给人抄书,还曾为我被欺负和人大打出手。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爹。他眼眶湿润,但我没回头,那年我八岁。在国公府七年,我勤勤恳恳,由普通的洒扫丫鬟变成了国公夫人身边得用的二等丫鬟。夫人严厉又不失仁慈,从不苛待
我穿越了,成了秀才的女儿,我爹屡试不中。
娘缠绵病榻时,爹带着最后的银钱去了赌场。
后来钱没了,娘走了,爹握着娘的手嚎啕大哭。
家里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我便做主将自己卖给了国公府,得了五两银子,三两银子用来还赌债,剩了二两银子我给了我爹。
「我走了,你别再赌了。」
他曾经把我抱在肩头,叫我乖囡囡。也为了给我买糖葫芦熬夜给人抄书,还曾为我被欺负和人大打出手。
不管怎么样,他是我爹。
他眼眶湿润,但我没回头,那年我八岁。
在国公府七年,我勤勤恳恳,由普通的洒扫丫鬟变成了国公夫人身边得用的二等丫鬟。
夫人严厉又不失仁慈,从不苛待下人,下人们既敬畏她又爱戴她。
府里四个少爷两个小姐,二少爷和大小姐是庶出,分别出自方姨娘和秋姨娘的肚子。
国公府有规矩,年满十六,交足了银钱就能赎身出府。
这些年我已将银钱攒够,还差一年就能赎身。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夫人将我赐给三少爷当初通人事的通房丫鬟。
明明还有一年我就能得到自由,在这个不平等的世道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不愿?」
三少爷谢渊眯着眼睛,一副即将发怒的嘴脸。
我吓得跪伏在地上。
「奴不敢,奴只是怕辱没了公子。」
卖身契捏在夫人手里,一旦惹怒了他,后果不是我能承担起的。
「哼,算你识相。」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傲娇地搂着我。
虽然说贞洁对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并没那么重要,但我对他并不感兴趣,多少有些尴尬。
我只好按照教引嬷嬷教的引导他。
他将我搂在怀里,看着元帕上的血迹,目光幽深。
「云苓,以后爷会对你好。」
他的话我并不在意,男人靠得住,猪都会上树。
通房丫鬟最好的结局不过是遇见个仁慈的主母,日后有个一儿半女傍身。
可我不想做妾,去和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
第二天,夫人将我敲打一番,话里的意思无非叫我认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装是没人能比得过我的,我低眉顺眼地听训,对夫人的话深以为然,当作圣旨。
她对我的乖巧听话很满意,赏了一对金手镯,一对步摇并一匣子燕窝。
真不错,盘缠又多了一点。
谢渊也越来越喜欢我,赏了不少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珠钗首饰过来。
相应地,我喝了一碗又一碗避子汤。
作为通房丫鬟,我单独住一间屋子,谢渊叫管家拨两个丫鬟给我,很方便行事。
2.
根据我私下观察,玉香能吃苦耐劳,为人宽厚踏实,而玉环偷奸耍滑,自命不凡。
我打算收买玉香,品性好,父亲还是府里的门房,正方便我将不显眼的首饰换成银钱。
后来我又假借着给谢渊裁衣做了一套简便的男装。出逃的东西已经准备周全,待卖身契到手,自是天高任鸟飞。
玉环领着谢渊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绣荷包。
「公子,这就是她藏的东西。」玉环得意地掏出我藏在箱子里的衣服。
我内心狂跳,不知道哪块露了馅:
「云苓姐姐,公子待你不薄,你居然还想着春生。」
春生,府上的门房,和我同批入府。是个孤儿,被街上的乞丐养大,乞丐死后,他用自己的卖身钱给老乞丐下葬。
嗐!原来不是说我准备私逃的事,我静观其变,打算看看她到底唱哪出?
「奴婢要告发玉苓姐姐私通,若有半句虚言,全族无后而终。」
她一手扯着那件衣服一手发着毒誓。
「云苓你自己说。」谢渊用力地扳着我的肩膀,面色阴沉,好像只要我承认衣服是给奸夫的,他就会撕了我。
玉香担忧地望着我,我用眼神安慰她,轻声叫她关好门。
我脱掉衣服,漏出光滑的皮肤,谢渊眯了眯眼睛。
衣服是我按照他书童松涛的款式做的,只不过是我的尺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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