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贱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金悠急了,冲林暖暖大喝一声。林暖暖不理她继续道:“良妃娘娘起身后,她又给了良妃,这是奴婢亲眼所见。”“皇上,这贱婢诬陷臣妾的!”“什么诬陷,分明是你害怕惠嫔生下小皇子,夺了你儿子的宠爱,这才用计害她,可总得有人背锅,你就不顾与良妃的情意,将这祸塞给了她!”皇后怕金悠再把黑的说白了,赶紧给她定罪,“谋害皇嗣,你罪大恶极!”
“咳咳……你……”良妃气得不行,“你竟还狡辩,当真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
“皇上,你千万别听姐姐的,她定是脑子不清楚才胡言乱语的!”
林暖暖轻轻呼出一口气,上前跪下道:“奴婢可以作证,当日良妃蹲下后,小金妃也蹲下了,那汤婆子就在她手里!”
“你这贱婢,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金悠急了,冲林暖暖大喝一声。
林暖暖不理她继续道:“良妃娘娘起身后,她又给了良妃,这是奴婢亲眼所见。”
“皇上,这贱婢诬陷臣妾的!”
“什么诬陷,分明是你害怕惠嫔生下小皇子,夺了你儿子的宠爱,这才用计害她,可总得有人背锅,你就不顾与良妃的情意,将这祸塞给了她!”皇后怕金悠再把黑的说白了,赶紧给她定罪,“谋害皇嗣,你罪大恶极!”
金悠握紧拳头,转头看着在场的人,不由心下发凉,能帮她的人今日却不在场。
皇上听了这么多,只觉得烦乱。
“金悠,朕问你一句,果真是你?”
“臣妾……”
“欺君可是死罪!”
金悠这一次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铁证如山,脊背不由一软,哭道:“皇上,臣妾……臣妾是不小心打翻那汤婆子的,并无意害惠嫔!”
这话一出,在场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良妃和小金妃关系多好,她们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金悠心这么狠,狠到让人脊背发寒。
“呵,说这话,谁信!”皇后冷嗤。
“如此缜密安排,又怎会是不小心?”良妃咬着牙,眼泪直流:“可恨我真心待你,你却算计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小金妃不管别人怎么说,只看向皇上:“皇上,金悠一时糊涂,愿意领罚,求您开恩!”
“母妃,您怎么哭了?”九皇子这时跑了过来,抱住金悠,给她擦眼泪。
“小九,你快求求你父皇,请他原谅母妃。”金悠仿佛抱住了救命稻草,赶紧催着儿子。
九皇子不明所以,但被母妃催着,还是看向皇上:“父皇,您别让母妃哭了,小九心里好难受的。”
皇上看着九皇子,再看看金悠,心下开始衡量。这时他又看到了林暖暖,正好这股怒火没处发。
“良妃遭此大罪,全赖这奴才说不清,理当重罚!”
“皇上,她帮了臣妾……”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别管这些了。”
皇上堵住了良妃的嘴,转而又道:“便杖打五十大板吧!”
说完,他还看向太后,“母后,若不是看在她是您宫里的,少不得要杖毙。”
太后本想求情,这话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林暖暖知自己出尽风头,肯定要被追究,可五十大板啊,打下去还有命吗?
“本宫在外面听了这许久,觉得这宫女甚是有胆识,便为她求个情吧。”这时门帘打开,一穿着素色宫装,身上不配一件饰物,但却贵气十足,又美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气质极好,是那种一眼不会惊艳,但再看让人舒服的女子。
见她来了,皇上竟迎上去,还当着众嫔妃握住了她的手。
“你怎的来了?”
“我原是也想来给太后请安的,往常我爱偷懒,总是来得晚一些。”
太后笑,“分明是你不爱凑热闹。”
女子也笑了,“您最了解我。”
林暖暖看向女子,见她也看向她想,眉眼温柔慈善。
“这宫女年纪还小,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皇上就饶过她吧。”
皇上思量了一下,“那便打二十板,不能再少了。”
女子笑笑,“好,那本宫替这小宫女谢皇上了。”
太后跟林暖暖道:“硕长公主替你求情,还不快谢恩。”
这位便是和硕长公主?
林暖暖忙磕头谢恩,那和硕长公主微叹了口气:“你还得受些皮肉之苦。”
剩下便是如何发落这小金妃了,九皇子一直抱着自己的母妃,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小声哭了起来。
和硕长公主叹了口气,“没了母妃,九皇子就可怜了,这样吧,本宫也斗胆给这小金妃求求情,皇上饶她性命吧。”
皇上默了片刻,道:“那便打五十大板,长个记性,以后别再那么不小心了。”
五十大板,罚的不轻,但也不重,皇上明显护着金悠的。
院外,两人都被架到了木凳上,她们对视着彼此。
板子啪啪的响,林暖暖的二十板很快打完了,她就笑看着金悠,看着她露出痛苦之色,看着她不甘屈辱愤怒。
“金悠,咱们俩之间的账得慢慢算,而这一局,我赢了!
第二百三十章非得你死我活
耳房里,林暖暖趴在暖塌上,疼得满头大汗,但咬紧下唇,没喊出一声。
苏嬷嬷给她清洗好伤口,再敷上伤药,长叹了口气,“你这才进宫几日,又是手烫伤,又是挨板子的,这回长记性了吧?”
林暖暖摇头,“奴婢觉得值。”
“怎么说?”
“奴婢救了良妃,为太后解忧,还让害人之人受到惩罚,便觉得是值得的。”
“你这丫头还真是有几分胆识,也有几分运气,但我还是不明白,良妃那一套关于梦中救皇上,还被白蛇咬了的说辞,实在是滑稽,但皇上似乎是信了,这是为何?”
林暖暖暗暗吐了吐舌头,道:“我昨晚睡不着在后花园闲逛,见承天宫那边灯火通明的,便偷摸过去,正好看到两个小太监在草丛里找什么,又听他们说起皇上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白蛇咬了。我原也没当回事,可回去的时候,在一个树洞里真的看到了一条白蛇,于是就编了这么个故事。”
苏嬷嬷听完,不由替林暖暖捏了把冷汗,“这要是良妃退缩了,不敢了,那你怎么办?”
“那就只能一命呜呼了。”
“你有几成胜算?”
“六成吧。”
“只六成,你就敢博?”
“敢,胜算很大。”
“你你……”苏嬷嬷被林暖暖气得说不出话来。
“有勇有谋!”随着棉门帘打开,太后走了进来,见林暖暖脸色煞白,但笑得却很开心,不由摇头:“别以为这话是夸你的,在宫里光有这些还不够,还要狠!”
“太后您说的是。”林暖暖忙恭维道。
太后摇头失笑,“那条白蛇根本没有被良妃掐死,只是被打晕了,刚才你让晚意那丫头给放生了,是吧?”
“它是无辜的。”
“若这中间出一点差错,你可就前功尽弃,还得赔上小命!”
“是,奴婢晓得了。”
太后看着林暖暖,知她面上恭顺,但有自己的主意。
“宫里出生的皇子并不少,但长成的只有这三两个,你知道为什么吗?”
林暖暖默默思量,小金妃的儿子是九皇子,代表皇上应该有九个儿子,但眼下只有三皇子、四皇子、陆文渊和九皇子,其余那五个都死了。
怎么死的?
“全都是出生不久就死了,还有很多嫔妃虽然怀孕了,但总因为各种原因没保住,就像惠嫔那种情况。”
“太后您看的明明白白。”
“但本宫却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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