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坚强??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我该怎么接话???难道……难道是要我夸他?我想了一会,试探地说:「那那……」陈辞安看着我。我豁出去了:「那你也太棒了吧!」「……」虽然不用叫医生。我还是打算给他贴一个创可贴。
他很坚强??
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我该怎么接话???
难道……难道是要我夸他?
我想了一会,试探地说:「那那……」
陈辞安看着我。
我豁出去了:「那你也太棒了吧!」
「……」
虽然不用叫医生。
我还是打算给他贴一个创可贴。
就在我翻箱倒柜找创可贴的时候。
在我身后的陈辞安突然叫我的名字:「只只。」
我反应过来他叫的什么,手上动作顿住,回头看他。
陈辞安眨眨眼睛,目光平淡如水,小声询问:「这样叫你,可以吗?」
身旁还有摄像头,我张张嘴:「那个……」
「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陈辞安打断我的话,摇摇头,纤长的睫毛乖顺地垂下去。
他看着地面,徐徐地说:「不可以也没关系的,你不用在意我的,我没关系的……」
声音越来越小,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乖顺地垂着头,跟小可怜似的。
妈的,看他这样子。
我要是拒绝他,半夜想起来,都得爬起来给自己来两个耳光。
我连忙说:「可以、可以,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听了我的话,他倏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只只。」
这声「只只」很轻很淡,却莫名让我觉得不舒服。
总给我一种好像在叫我,又好像不是在叫我的感觉。
我摇摇头,让自己别乱想。
第一期节目结束。
我吸粉三千万,一跃到本周最具影响力女艺人榜首。
这么多年,我兢兢业业扮演着每一个公司按在我头上的人设,没想到最后让我火起来的居然是我自己。
距离下一期节目的录制还有一周的休整时间。
程宁浅趁热打铁,给我安排了一个红毯首秀。
各大导演纷纷朝我抛橄榄枝,我的空降,威胁了不少当红小花的地位。
本来明争暗斗的她们突然异常和谐团结地排挤我。
除了她们,还有无良媒体见缝插针,企图挑起事端。
于是。
采访的时候就出现一个娱记贱兮兮地问我:「只只,怎么看待莫莫讨厌你这件事?」
莫莫就是最近最红的那个古装小花。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提问的人:「哦?」
他眼里全是戏谑。
我继续问:「这是她趴你耳边告诉你的?」
记者脸上的表情一僵,硬着头皮说:「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吧?」
我点点头:「那她有问题。」
记者沉默,继续问:「那这么多人都讨厌你呢?」
我微微一笑:「她们互相认识。」
「……」
记者一愣,明显没想到我这么油盐不进。
等我挥挥手潇洒地走下台的时候。
他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说:「徐只!就你这样!永远大红不了!」
这话有点熟悉,好像有谁和我说过这种类似的话。
我想回头再骂回去几句,结果脸上一凉。
我抬手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一看。
靠?!
眼睛尿尿了??
我用力连着抹了好几把,结果眼泪越来越多。
????
我这是伤心……?
Why?
她们都出去拍照了,这边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低头擦眼泪。
眼前一暗,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我下意识抬头。
看见了西装革履的陈辞安。
他今天好帅啊,黑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更帅气了。
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已经控制不住地哭到打嗝了:「你嗝……今天好嗝嗝……好帅嗝嗝嗝……」
妈耶!别哭了啊!怎么停不下来了啊?
他弯腰和我平视,抬手递给我一张纸,语气柔和地问:「只只,你怎么了?」
我擦着止不住的眼泪,一边哭一边摇头:「我说没事,你信吗?」
他动作熟练地抬头揉揉我的头:「只只,别哭了,弄脏了礼服,你就要赔钱了。」
他还真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猛地低头。
完蛋。
莫名其妙哭了半天,衣服脏了,妆花了,人累了,钱也飞走了。
我释放自我,哭得更大声了:「伤心能不能走医保啊……哇哇哇——」
「……」
10
他站直身子,低声说:「伤心不能走医保,但是……」
我眨眨眼睛,认真地看他。
他给我擦擦眼泪:「但是可以走陈辞安,只只,我帮你实现一个愿望,别哭了,好不好?」
哭声戛然而止。
我眼睛一亮:「真的?」
他点头。
我毫不犹豫:「能帮我把裙子赔了吗?」
「……」
沉默几秒。
他答应了。
我懵逼了。
答应得这么爽快——?
这裙子很贵的。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陈辞安不对劲。
……
我眯起眼。
难道,难道。
难道他他他……
我正襟危坐起来:「我有话问你。」
他一愣,回头看我,神色端正,抿唇轻声说:「你说。」
我握紧拳头:「你……你是不是……」
他白皙的脸上莫名泛红,盯着我的眼睛,眸色越来越深,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
我摇摇头,硬着头皮,干脆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像你妈?」
「是。」
我们两个的声音同时响起,我的尾音落下得比较慢。
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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