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宋巍令仪的小说是《我做天妃两百年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所编写的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隐约记起初见到宋巍时,他一身大红嫁衣,正要娶谁,我喝醉了,半路截胡,拉着他进了洞房,疯狗般抱着宋巍喊峒渊,差点把婚事给他搅和黄了。「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能啊,当年我醒了酒,便将你们一群的人记忆统统抹掉了」话说一半截住,看向宋巍。…
《我做天妃两百年了》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佚名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他看我瞪着他,说,「之前我该是没忘的,到了这里以后,忘了。」
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不过从大殿里出来,又打了个来回,我和宋巍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若是任由其发展,最后能不能完成任务倒是其次,到时候谁还想着回去?
附在人身上,浑浑噩噩过三年,最后呢?神格受损,困在角色里,入了六道轮回,再难脱身。
我说,「宋巍,来不及了,天明之前必须把弦音送走。」
「怎么送。」
「指望辛夷是不可能了,我来烧一把火,把许听柔『弄死』。」
天干物燥,几堆木棍,一丝火星,足以让势头窜上房顶。我站在宫殿门前,周身是宫人惊慌大乱,端着水盆来来往往。
不顾满手油灰,我擦了把脸,对着人群喊,「快!先救陛下!」
人们一听我带头,哭天抢地地冲进去,半晌,抬着一个只穿裤衩子的年轻男子出来。他被人举在头顶,睚眦欲裂,声音惨烈,「朕的柔儿朕的柔儿啊」
「去你的柔儿!」我冷笑一声,又泼了一桶油,火势瞬间如巨兽出笼,咆哮着拔地而起,腾起的火苗舔舐我的衣角,烧得焦黑。
火势凶猛,热浪翻腾。
宋巍这时候,应该已经把许听柔救出去了。
想到任务很快完成,峒渊恢复正常,我也能重拾记忆,心里长舒一口气。我不是个爱折腾的人,喜欢一切保持原样,就像我喜欢一个人,便是长长久久的喜欢。
「快快快!贵妃娘娘救出来了!小李子!快!接宋公公一把!」
我脑子发蒙,目光迟钝地望向烧得通红的殿宇,倒塌的房梁下,宋巍肩上搭着许听柔,半拖半抱地将她拉出来。
该死的!我冲过去,扯住宋巍的领子,压低声音一副被人坏了好事的语气,「你怎么从正门出来了?」
许听柔的手臂焦黑一片,像一根枯枝支棱在肩膀上,人整个晕了过去。
宋巍的衣裳被烧烂了,露出手臂来。疤泛着红,像滚了岩浆,将皮化开,露出白森森的手骨,
反观他脸色煞白,像鬼一样。
我神色复杂,「你不会也喜欢她吧?」
我刚才站在殿外,一脸惆怅,宋巍也是一脸惆怅,突然电光石火间想通透了,这不就是两个丧偶之人的互相慰藉么?
宋巍拖着许听柔一个劲儿往外走,我掏出了刀,「宋巍,你把她抱好,我来捅死她!」凡间的刀杀不死精怪,只会让她现出原形。
宋巍徒手截住我,「看到我的胳膊了吗?」
我说,「看到了,恭喜你,残废了。」
宋巍说,「你别忙着恭喜,待会你一刀子捅下去,换全天庭的人去你府上吃酒。」
我,「?」
「这反噬会死人的。」宋巍松手,任许听柔咚一声,头朝下撞在地上。
许听柔烧焦的手臂下,突然冒出点点金光,被焦痂覆盖着,看不真切,渐渐的,焦痂被什么东西顶开来,下头的皮肤粉嫩光滑,宛若新生。
反观这头,宋巍的伤正不断扩大,大有剔肉除骨的架势。
我明白了宋巍的意思。
一旦主角伤及根本,我们这些炮灰,将会付出百倍的代价来弥补。
所以强行送许听柔出宫根本行不通,需得辛夷心甘情愿才行。也就是说,我和宋巍,得想法子把他俩搅和黄了。
我担忧地看着宋巍的胳臂,着急道,「还能不能保住啊?万一废了,辛夷把你一换,你我奸计如何得呈?」
宋巍也低头看着,好在,胳膊即将枯烂之际,突然停止,随后,便如春回大地般,飞快地复苏,先是骨,后是肉和筋,最后一丁点皮愈合,那道丑陋的疤痕修补完整。
我惊奇道,「这样也行?既然死不了,我捅她一刀便是。待破了人身,丢回深山老林回炉重造去。」
宋巍说,「你当噬元枷是摆设?这伤疼起来要命。」
我看他脸色恢复如常,狐疑道,「有那么疼?」宋巍除了脸色苍白一点,看起来并无大碍。
「令仪,我和你不一样,我习惯了。」
我终是放弃了掳走许听柔的打算。
「还有什么办法?」
宋巍欠身让过忙碌的宫人,缓缓吐出八个字,「栽赃陷害,挑拨离间。」
此话由他一个大内总管说出来,多多少少有点乱臣贼子的味道。
我笑道,「行啊,宋巍,以前在人间没少干缺德事儿吧?」
宋巍微微一笑,「总是看得多,干得少。」
我摩拳擦掌,「本天妃活了二百多年,还从没干过这样刺激的坏事儿。」
我在脑海里翻遍了司命的画本子,想着那群挑唆事的人都是怎么干的。
最后我俩一合计,不如将弦音变成第二个杨贵妃,逼着辛夷杀人,让许听柔彻底死心。
最后再由我俩偷着将许听柔送出去。
宋巍说,「此事倒是容易,找钦天监在别人面前说几句妖妃降世,往后的事便由不得辛夷了。只是」
他一顿,我着急道,「只是什么?」
「那附在辛夷身上的是峒渊。你忍心看他痛不欲生?」
我紧紧扭着袖子,把袖子揉成乱糟糟一团,终究还是舍不得让峒渊受苦,我说,「赶天明儿再看看。峒渊若是醒着,再好不过。」
宋巍叹了口气,「也好。」
第二日一早,我趴在大殿窗外,里头静悄悄的。
「你说怎么还不醒?」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醒不早。」宋巍不咸不淡道。
我恼火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宋巍静静看着我。
我才想起,是我先开口问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焦躁,抹平散乱的鬓角,讪笑道,「今天挺冷啊」
宋巍不说话。
我干笑几声,「本天妃许久不下凡,想不到红墙绿瓦是一点没变。」
宋巍一副不想理我的样子。
他不接话,我只好横着迈了几步,靠到宋巍身边去,问道:「文曲君,你当年穷得叮当响,都有姑娘愿意嫁你,为何后来飞黄腾达了,却没成亲?」
我隐约记起初见到宋巍时,他一身大红嫁衣,正要娶谁,我喝醉了,半路截胡,拉着他进了洞房,疯狗般抱着宋巍喊峒渊,差点把婚事给他搅和黄了。
「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也不能啊,当年我醒了酒,便将你们一群的人记忆统统抹掉了」话说一半截住,看向宋巍。
宋巍挂着疏离的笑,一副你做了坏事,就不要说出来的表情。一个简单小咒,自然在他飞升时就失去了作用,我对他做的猪狗不如的事,全印在他脑海里。
可这并不代表他想被人提起。
宋巍淡淡瞥了我一眼,半晌道:「我们是两情相悦。」
我摸了摸鼻子,「后来呢?她嫁给别人了?」
宋巍语调平平,「没有,是我做了些不好的事,不配娶她。」
我心照不宣地哦了一声,老本子了,秀才高中,衣锦还乡时,蓦然回首,姑娘早已嫁作他人妇。
没什么能安慰他的话,半晌只能道,「虽然无佳人作伴,可你活得长啊。」
宋巍眉头微微蹙起,「令仪姑娘,此话听起来不大像宽慰。」
我拢袖作揖,「你将就听一下吧,有人安慰总比没有好。」
少顷,殿内传来一声哀号,辛夷紧张地对外头喊,「快!传御医!」
宋巍早已唤了御医在殿外等候,御医闻言提了药箱进去。
我一看有了机会,柳眉倒竖,哭哭啼啼,「娘娘啊您不要丢下奴婢啊!」
我一边哭,一边往里头冲。
可能几百年都是飘着过来的,乍一脚踏实地,我踩着裙摆倒腾几步,被门槛一绊,结结实实栽进去。
辛夷盘腿坐在床下,仅披了一件白色袍子,形容缟素,攥着许听柔的柔夷,满眼深情。
许听柔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头上缠着绷带,听见动静瑟缩一下,辛夷便紧张地抱住了她。
我心一沉。
还是没醒。
御医小心地绕过扑倒在地的我,提着药箱小步走到床前,问过安,给许听柔把脉,少顷,他脸上一喜,「陛下!大喜啊!娘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一道天雷在我脑海中轰然落下。
狗血这个词用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真是绝妙。
就在我以为辛夷会欣喜地将许听柔拥进怀里的时候,他缱绻眼神慢慢冷下来,淡漠道,「知道了,出去。」
许听柔初始的喜悦僵在脸上,慌乱一闪而过,抓住了他的衣袖,怯生生道:「陛下」
辛夷向我看过来,招手,「令仪,过来。」
我身子一颤,瞪大了眼。
他知道我叫令仪。
峒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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