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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越自知理亏,但他又不能说因为怕她像上次那样跑了。故而随口扯了个幌子:“本侯前几日丢了把匕首,想看看是不是落在车上了。”许栀安才不信他的诡辩,但也不想一大早就同他争,索性在旁噤了声。待卫延年同夜七一起换上侍卫衣服后,大部队才朝着皇宫驶去。马车上。靳斯越手上拿着兵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余光时不时瞥向许栀安,却看到她正襟危坐,眼里没一点情绪起伏。
靳斯越自知理亏,但他又不能说因为怕她像上次那样跑了。
故而随口扯了个幌子:“本侯前几日丢了把匕首,想看看是不是落在车上了。”
许栀安才不信他的诡辩,但也不想一大早就同他争,索性在旁噤了声。
待卫延年同夜七一起换上侍卫衣服后,大部队才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上。
靳斯越手上拿着兵书,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余光时不时瞥向许栀安,却看到她正襟危坐,眼里没一点情绪起伏。
半响后,他率先打破了这片安静。
“待会进宫我要先去朝阳殿面圣,你到后宫去时注意安全。”
许栀安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前几年因为被封号的关系,她进宫的次数甚多,和皇后的关系也相熟。
对于她冷淡的态度,靳斯越皱了皱眉,问道:“你就没有想问我说的吗?”
许栀安目露不解:“侯爷让我问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
一时气闷,靳斯越也有了小脾气,故意不吱声。
就这样,两人沉默着直到进宫下了马车。
靳斯越正想再叮嘱几句,但许栀安已经从他面前直接走过。
走的方向还是和后宫相反的,
“你走反了,凤藻宫在左边。”他提醒出声。
但许栀安头也不回开口:“我也是去面圣的。”
闻言,靳斯越心中大感不妙,脑海里响起她在江南说过的话。
“我跟你回去,到陛下面前和离。”
想到这,他匆匆追了上去。
朝阳殿。
许栀安一走进殿就闻到了浓浓的药味。
许栀安和靳斯越并排站在殿中央,坐在龙椅上的北帝半瘫着,眼神浑浊。
“云氏,你所谓何事要见孤?”北帝有气无力的开口问道。
闻声,许栀安凝神试探性的开口:“殿下,臣妇却是有件事想求,只是不知当不当讲。”
北帝费力的抬了抬手,示意她说下去。
许栀安屏住神,心里紧张起来。
就在她想出声时,龙椅上的北帝忽然猛烈咳嗽起来。
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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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北帝病危

大殿的宫人瞬间乱成一团,惊叫四起。
在北帝身旁伺候的张元高声传令:“来人快去传卫太医。”
看着北帝吐血,许栀安僵在原地一愣,她万万没想到北帝的身子已经差成了这样。
原本还想说的话在这时全咽了下去。
就在她片刻失神时,靳斯越走上前来将她一把拉起走到了一边。
许栀安看着殿内的宫人忙成一团,而北帝的咳嗽声不断,似是快要将肺咳出来。
“你没吓到吧?”靳斯越脸色严肃,轻声问道。
许栀安摇头,看着他的表情,她便猜到了这事的严重性。
“我无碍,只是圣上……”许栀安担忧的朝北帝看了一眼。
如今面圣的只有他们二人,如若北帝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定是不会好过的。
靳斯越温下声安慰:“你先到皇后宫里去避避,这里有我。”
这句话声量不大,却带着很强的安全感,让她稍稍安了点心。
“我……”许栀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靳斯越伸手抵住了唇瓣。
“你乖些,听我一次。”
许栀安颔首,转身便离开了昭阳殿。
凤藻宫。
当许栀安跟着守门宫女走进正殿时,才发现谢婉姚坐在皇后身边。
她避开谢婉姚的视线,规规矩矩面向主位上的皇后行礼:“臣妇许栀安拜见皇后。”
话音刚落,谢婉姚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宫人见状,急忙上前将碎片收拾干净,退了下去。
皇后年素华看了眼谢婉姚,有些不悦:“郡主这是怎么了?连个杯子都端不稳。”
她本身就是不喜谢婉姚的,北国从来没有嫁到异国的女子还跑回本国的。
回来就罢了,还不知羞的缠在靳斯越的身边。
但身为一国皇后,又看在谢婉姚是太后的家族旁枝的庶女才维系着表面上的客气。
谢婉姚掩下眼底的诧异,低声道歉:“方才失神了,求娘娘责罚。”
年素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轻轻也起来吧,赐座。”
“谢娘娘。”许栀安谢过。
“本宫都许久没见你了,听卫侯说你身子骨不适回江南调养,如今可大好了?”年素华温声问道。
许栀安听到靳斯越的名讳时稍稍一顿,随后颔首:“已经好了,让娘娘担心了。”
年素华淡淡笑着点头,转而又调侃着问道:“那你们如今也该要孩子了吧。”
听到这话,许栀安的心微微一颤,袖子里的帕子被她卷成了一团。
见她不答,年素华也没有怪,只当是她脸皮薄。
“下月初本宫有意去城北的红螺寺一趟,你便陪着一同去吧。”
说完,她又将目光看向了谢婉姚:“谢郡主也一起。”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谢婉姚一惊,忙应声:“是。”
但她的心里是不乐意去的,北国谁人不知红螺寺求子最灵验。
这摆明是为了许栀安,而她只是个陪衬。
就在这时,门外的宫女走了进来。
“启禀娘娘,卫侯等在殿外说来接云夫人。”
听到宫女的话,年素华轻笑着看向许栀安:“这是还怕你在这宫里走丢了不成,罢了你快些去吧。”
许栀安颔首,行完礼后便随着宫女走了出去。
在殿外看到靳斯越挺拔的身影后,她才算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第三十六章 避嫌

“陛下究竟是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许栀安凝向靳斯越问道。
明明一年前,她进宫看到的北帝身子骨还很硬朗,甚至还跟众皇子比赛打猎。
可今日看到北帝躺在龙椅上的模样却像是快要病入膏肓。
“卫太医说已无碍了。”靳斯越回答。
许栀安轻轻颔首,眉梢间的忧心也消散开来:“方才的事还要多谢侯爷。”
靳斯越摆了摆手:“无妨,如今殿下身体抱恙,太后已经撤宴,但我们还是要往慈安宫走一趟。”
闻言,许栀安点了点头:“好。”
两人刚准备走,身后突然传来谢婉姚的声音。
“卿珩,你等等我,我也要去面见姑母。”
谢婉姚提着裙摆,匆匆跑了上来,站到了靳斯越的身旁。
许栀安淡淡看了眼,什么也没说。
但靳斯越的脸色却微冷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许栀安的另一旁。
让她站在了中间。
谢婉姚面色一僵:“卿珩,你为何如此?”
靳斯越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避嫌。”
这两个字像两记重拳打在谢婉姚心上,让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就这样,三人面色不一的共赴太后的寝宫。
一路上,靳斯越一直找许栀安搭话:“前几日,我见上官楠身上竟带着一枚女子做的香囊。”
许栀安淡淡点头:“挺好的,上官公子也该成婚了。”
靳斯越敷衍的颔首,怀疑自己说的不明了。
于是又旁敲侧击的问:“你可知前日是什么日子?”
许栀安看着他眼里的期许,顿了顿:“前日?不就是个普通日子吗?”
靳斯越被这话一呛,忍不住挑明了话:“那日,本该是女子送郎君香囊的日子。”
闻言,谢婉姚指尖都掐进了指缝中,偏偏自己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许栀安闻声勾起了唇,绕了一大圈,原来他为的竟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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