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扶兮是的休了驸马后,她被病娇小狼崽缠上了:楚妙扶兮叫《休了驸马后,她被病娇小狼崽缠上了:楚妙扶兮》

原主武功高强,公主府里又有许多身手不错的护卫,所以其实她并不需要影卫贴身保护,之所以把扶兮要过来,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他。楚妙是个没办法讲道理的人,任何理由都可以让她把扶兮拖出来打一顿——不管这个理由合不合理,也不管扶兮是否被人刻意陷害。…

休了驸马后,她被病娇小狼崽缠上了:楚妙扶兮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这部小说情节曲折动人让人爱不释手,作者是扶兮,推荐大家阅读。

楚妙扶兮是的休了驸马后,她被病娇小狼崽缠上了:楚妙扶兮叫《休了驸马后,她被病娇小狼崽缠上了:楚妙扶兮》

原主武功高强,公主府里又有许多身手不错的护卫,所以其实她并不需要影卫贴身保护,之所以把扶兮要过来,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折磨他。

楚妙是个没办法讲道理的人,任何理由都可以让她把扶兮拖出来打一顿——不管这个理由合不合理,也不管扶兮是否被人刻意陷害。

而寻常时候,即便身受重伤,扶兮也并没有被优待的资格,大多时候不是藏在梁上,就是隐身在帷帐后面的角落里,原主楚妙不会关心他伤势重不重,伤口疼不疼。

连休息时都处在一种高度戒备的环境之中,很难睡一个安稳觉。

也就是暗阁出来的影卫身体强悍,习惯了各种磨难,否则只怕连二十岁都很难活到。

楚妙目光微敛,正要闭上眼,蓦然感觉到那阵轻微的异响又一次传了过来。

她皱眉,转头看向屏风外的锦榻,静静听了一阵,确定跟方才一样。

她起身走了出去。

少年身体卧在锦榻上,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但是依然无法克制地打着哆嗦,看起来真像是身处寒冬腊月,在冰天雪地里冻得发抖的模样。

楚妙深深地皱起了眉,忍不住就探手试了试他的额头。

少年蓦然被惊醒,闪电般抓住了楚妙的手,正要使出杀招,却在目光触及楚妙的眉眼时,迅疾收手,砰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楚妙没说话,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头顶。

方才她指尖触及到的额头冷得像冰块,一点温度都没有。

楚妙着实纳闷,白天好端端的……不,应该说清醒时无比正常的少年,一进入睡眠状态就浑身冷得像冰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冷吗?”她平静地开口。

扶持微怔,随即低眉道:“回主人,属下不冷。”

楚妙想了想,“去本宫的床上睡。”

少年一僵:“属下不敢。”

“本宫说过的话又忘了?”

扶持脸色微变,想起昨天她说的无条件服从命令,纵然明白这不合规矩,自己却并没有反抗的余地。

“是。”

楚妙转身走了回去。

这一次她只是靠在床头,并未躺下,而是静静看着扶兮,扶兮显然第一次面对此时这般情况,脚步僵滞,表情无措,看起来像是要被逼良为娼一样。

“本宫的被子你可以用。”

扶兮不自觉地攥着手,眼下已是春末季节,就算是夜间也并没有春寒料峭一说,普通人都不太需要盖得厚实,何况他是个武功强悍的影者。

即便床上放着的只是一床薄被,但是他……

楚妙安静注视着小影卫纠结为难的表情,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觉得有趣,多年寂冷的心态不知不觉发生了一些变化,嗓音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疏懒:“需要本宫抱你?”

扶兮一震,再不敢拖延,把鞋子一脱就利索地躺到了床上。

楚妙道:“朝里面去一点。”

扶兮僵硬地朝里侧移了移,表情僵白,唯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不安地望着楚妙,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样的眼神也是不敬的,仓皇敛了眸子做恭敬状。

楚妙眉梢一挑。

她突然发现这个小影卫挺有趣,寻常时候没什么情绪波动,沉稳淡漠,不受外界任何事情影响,可此时这般反应却着实出乎她的意料,比凤瑾之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有趣多了。

楚妙把被子扯过来,丢给他:“自己盖好。”

扶兮僵硬地扯过被子,虽然他真的一点都不冷,但主子的命令违抗不得。

今夜三番两次被吵醒,楚妙的困意已经完全没了,且扶兮睡着之后的反应总让她觉得奇怪,她有心多观察观察,于是淡道:“睡觉。”

扶兮应了一声,浑身僵硬如石头,颤巍巍地闭上了眼。

楚妙没睡也没动,就这么靠在床头看着,自然没错过那颤动的睫毛——跟白天里强悍狠辣的影卫完全不同的反差,在楚妙心里掀起一些奇异的兴趣。

时间一点点过去。

楚妙没动静,平躺在床上的扶兮双手平放在腹部,很规矩乖巧的睡姿,完全失去了平日里影卫该有的戒备,起初僵硬的姿势也慢慢随着很快到来的浅眠而放松了下来。

睫毛不再颤动的时候,楚妙便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

影卫训练严酷,常年非人的训练早就让他们习惯了睡觉时也处在戒备中的状态,且影卫并没有完全舒适的饮食和休息环境,除了饮食不规律之外,睡觉也没有柔软的床铺,大多时候不是悬在房梁上就是藏在树上,或者隐蔽在某个安静的角落里。

这种饮食和休息的不规律对身体的伤害极大,所以影卫的寿命通常很短。

楚妙眉心微蹙,正想着入神,却见扶兮身体又开始慢慢缩了起来,薄被在他身上被裹成了蚕蛹状,可他看起来还是冷,身体无法克制地开始轻颤。

楚妙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症状当真是诡异得很,即便她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事情,她决定天亮之后找个大夫过来好好给他把个脉,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楚妙心头深思,却见裹着被子的蚕蛹一点点往她这边挪动,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地寻找温暖,没过多久,竟直接从被子里把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楚妙的腰。

楚妙目光微敛,视线落在自己的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好半晌没动弹。

如果不是确定他清醒之后会什么都不记得,楚妙铁定会怀疑他是故意的,然而目光落在扶兮渐渐安静下来的身体上,不由纳闷,抱着她睡就不冷了?

她比被子和毯子管用?

如果她现在把他叫醒,他会不会因为自己无礼冒犯的举动而吓个半死,然后再度跪到地上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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