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欢儿接到妹妹昨晚进了医院的消息,妆都没化就起床一路猛踩油门冲到医院。对方还嘱咐她,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她父亲和母亲。当她满心疑惑担心打开病房门时,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小团,不是小妹还能是谁?俞宝儿正纠结要不要把这么丢脸的事告诉家人的时候,俞欢儿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呼唤:“妹妹?”她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姐姐。
俞欢儿接到妹妹昨晚进了医院的消息,妆都没化就起床一路猛踩油门冲到医院。
对方还嘱咐她,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她父亲和母亲。
当她满心疑惑担心打开病房门时,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小团,不是小妹还能是谁?
俞宝儿正纠结要不要把这么丢脸的事告诉家人的时候,俞欢儿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呼唤:“妹妹?”
她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姐姐。
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嘴角往下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我好痛……”
憋了一晚上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埋在俞欢儿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俞欢儿一边安抚着妹妹,一边满头雾水,
昨天锦城首富乔家和俞家的婚礼盛大而隆重,谁能想到只是一晚没见,人怎么就到医院来了?
怀里的妹妹泣不成声,俞欢儿也跟着红了眼眶。
她抬头问护士,“护士小姐,我妹妹到底怎么了?”
年轻的小护士同情的看着俞宝儿,抿了抿唇说:“男女双方初次夫妻生活,经验不足,乔太太有轻微受伤。”
俞欢儿傻眼了。
接着一股熊熊的怒火顿从心头起,她咬牙切齿的说:“那个混蛋,我、我杀了他!”
俞宝儿抽抽搭搭的抬起头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摇摇头:“不、不要,他也不是故意的,而、而且他道过歉了。”
“道歉就完了?”俞欢儿看着妹妹娇俏的小脸上缀着的泪痕,心疼的直抽抽。
因为抱着她的动作,她甚至能清晰的看到俞宝儿白嫩的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有男朋友,当然知道这些痕迹意味着什么。
一想到自己娇娇软软的妹妹被乔谨川那混蛋欺负,她恨不得马上提刀冲到乔家要个说法!
俞宝儿被姐姐脸上的杀气腾腾吓的不敢哭了,她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急切的说:“我已经没事了,不疼了。”
“那也不行!不能让你白白受欺负了!”俞欢儿性子泼辣,这事儿乔谨川不给个说法,没完!
她这个妹妹可是全家的宝贝,长得漂亮又乖巧,性子温柔软糯,若不是为了她,宝儿也不会刚到法定年龄就急匆匆结了婚。
还是嫁给那个以冷酷狠辣著称,彼此并不熟悉的乔谨川。
愧疚涌上心头,浇灭了怒火。
她怜惜的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发顶,轻声说:“对不起,你是代我受过。”
“不是的,”俞宝儿无比认真的说:“嫁给乔谨川是我的决定,反正咱们家总要有人嫁过去嘛,你有姐夫了,当然是我嫁。”
俞欢儿哑然。
宝儿这样乖,这样善解人意,碰上心狠手黑的乔谨川,以后可怎么办?
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乔谨川所说的两年为限。
可家里公司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除了把宝儿嫁进乔家一条路之外,俞家根本没得选。
现在俞欢儿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乔谨川为什么将宝儿住院的消息单单告诉了她,就是想让她自责。
告诉她本该是她来承担这一切。
俞宝儿是单纯,却不傻,没有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短暂的意外之后便释然了。
他们不知道也好,以免担心她。
一想到妈妈的眼泪,她心都要碎了。
好在俞宝儿只是轻微擦伤,当晚乔谨川来看她的时候,便带她回了位于江边的乔家别墅。
这里是乔谨川和俞宝儿的婚房,乔家父母则住在乔家老宅。
今晚夜色极好,江面上的风裹挟着微凉的夜色柔柔的扑过来,刚从车里下来的俞宝儿打了个冷战。
乔谨川瞥见她的反应,皱了皱眉。
他的小妻子,很娇气。
接着,便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迈开大长腿,大步往别墅里走。
俞宝儿来不及惊呼,她愣愣的看着抱着她的英俊男子,眨巴眨巴眼睛,软软的说:“我自己走就好。”
男人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不疼了?”
她顿时哽住,抿住了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羞怯的看向了别处。
别墅配备齐全,门口守着管家林轩,身边还站着两名女佣人。
年过半百的林轩是老宅用惯了的老人,被乔谨川的母亲专门派过来照顾儿子的。
林轩几乎是看着少爷长大,对他的性子十分熟稔,所以当他看到乔谨川抱着少奶奶走过来的时候,满眼的惊讶几乎藏不住。
这还是那位不近人情,冷淡无常的大少爷吗?
乔谨川无视林轩的问好,抱着怀里轻的过分的俞宝儿走进宽敞华丽的大厅,乘坐电梯径直升上三楼的主卧。
主卧房间里,床上四件套依然是红彤彤的一片,虽然没有贴喜字,但房间里的陈设不乏喜庆的元素,都在明晃晃的告诉俞宝儿,今天是新婚的第二天。
昨夜的疯狂和痛楚席卷而来,浑身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乔谨川自然发现了她的不自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便下意识的站起来,迅速倒退两步,跟他远远隔开。
她慌乱的背着手,极快的眨了眨洋娃娃似的卷长睫毛,嗫喏着说:“那个,今晚我睡客房。”
乔谨川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睨着那避之不及的小人儿。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睫毛垂在眼底的一片阴影,像鸟儿呼之欲飞的翅膀。
嫣红一点点的唇不安的抿着,他依稀能想起昨夜那张小嘴的味道。
甜滋滋的。
难道睡前没刷牙,刚吃过糖?
卫生倒是其次,他奇异的并不觉得讨厌,反而很喜欢那股子甜香,可这样嗜甜可不好,她多大了还吃糖?
哦,只有二十岁,比他小了整整六岁,还是个学生。
实在有点小。
哪儿都小。
见他不说话,俞宝儿咽了下口水,咬了咬下唇,软绵绵的说:“你不愿意的话,我不去就是了……不过,今晚不能那个,还是有点疼的。”
话音刚落,便听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冷冷的说:“我不是禽兽。”
她听了便娇哼一声,小声道:“怎么不是。”
昨晚不是禽兽,是怪兽,大怪兽!
“你说什么?”
“嗯?”他听到了?糟糕!
她撑开一个掩饰的笑容,一脸无辜,“没说什么呀?乔先生你听错了。”
俞宝儿脸小小的,下巴不太尖,带一点圆润,更接近小巧的鹅蛋脸,笑起来隐隐能看到两个甜滋滋的小酒窝。
赏心悦目。
若不是假笑就更好了。
他目光毒辣,却没有戳穿,下巴微扬示意她坐下。
俞宝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挪动着脚步挨着床沿坐下,便看到面前高大的男人突然蹲了下来。
大手握住她的脚腕,将她脚上的一双细高跟退了下来。
昨晚抱她去医院的时候没带鞋子,今天去医院接人,去的路上临时派欧臣去买了双鞋子给她穿,谁知竟然买的高跟鞋。
鞋子离了那双小巧的足,他眼尖的发现那双莹白的足上,小脚趾边缘已经磨红了。
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绸子上不经意擦过了一道红艳艳的胭脂,在她的脚上格外触目惊心。
他抬起狭长的黑眸,“疼吗?穿着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虽然不是旧时候,但脚丫被人堂而皇之的握在手里,她不禁红了耳朵。
见她不说话,乔谨川又皱起了眉,“平时穿高跟鞋吗?”
俞宝儿乖乖的摇头,如实说道:“不穿的,我喜欢穿平底鞋。”
说完又接了一句:“不过我以后会学着穿的。”
平时妈妈都是穿高跟鞋的,那些贵妇人也是,谁家的太太会穿平底鞋出去应酬呀?看来她也要习惯了。
谁知乔谨川摩挲着手中的玉足淡淡的说:“不用,平底鞋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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