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小说文玉莲赵轼轩讨喜婢女大结局阅读-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文玉莲赵轼轩(讨喜婢女)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人是你杀的?」我问。

「哪能呢,我是后来去看热闹的」她眼神闪躲。

我想过自己去解决,却有人抢先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所要的就好。

「我不能出来时间太长,没事别叫人递话给我,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我转身要走。

她拧眉:「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赵家少爷动了情,这世上什么东西都是狗屁,只有银子是真的,听到没!」

「嗯。我知道。」

我把荷包拿出来,她夺过去。还给我一个空的荷包还有一个香包、一纸包药。

交待我是什么药后,她甩着帕子扭着碎步走了。

香包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却让人沉迷深陷。

青柳和小兰都怀孕了,只相差几天。

第6章
赵夫人高兴地赏了青柳和小兰。

青柳孕相不好,她身娇体弱,孕吐不止,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小兰则面色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不像孕妇。

青柳怀孕三个月时流产了,大夫说是因大寒之物,青柳身子柔弱,这一次流产几乎耗尽她全部生机,卧床不起只能靠药物撑着过日。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

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

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

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我睡在外间小榻,手搭在肚上,伴着隔壁床传来的「吱呀」「吱呀」声安然入睡。

两人感情浓烈,深入交流了一宿。

赵轼轩清醒时小兰已僵了身子,入目满床的鲜血,小兰肢体苍白。

赵轼轩慌乱狂叫,下人们涌进屋后也被满室血色吓在当场。

赵轼轩做了病,他硬不起来了,不能和女人上床,连碰都不敢碰。

有个婢女半夜爬上他的床,他惊叫着把人打死。

赵府老爷夫人愁眉不展。

我抚着浑圆的腰身,凝着灯光出神。

我怀孕了,四个月。

见到母亲时,她摇着小扇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与前几日形同疯妇的是同一人。

似乎没有遭受那场家变,她还是府里身着锦缎,头插朱钗的夫人。

她一脸嫌弃地看向我:「你怎么吃得这么胖?连姨娘都不是,就一个通房,以后可怎么办?」

「我怀孕了。」

她目光瞬间盯上我的肚子,「当真?」

「嗯,四个月了。」她指着我怒骂:「你不长脑子吗,让你进赵府是让你去生孩子吗?」

「这是赵府唯一的孩子,赵轼轩,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回答。母亲松开手,上下打量我,「那药都用上了?」「嗯。用上了。」母亲笑:「好好好,用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好好考量考量。」

母亲满腹思量扭着腰摇着小扇走了,我看到她走到一辆马车前捏着裙角上了马车。

母亲何时坐得起马车了,这次她没向我要钱,我觉得母亲有事瞒着我。

赵轼轩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他房内全换成小厮伺候。

不敢睡床上,困了就趴在桌上,吃得又少,几天下来脸色憔悴,目光阴郁。

赵老爷和夫人都束手无策。

大夫和法师都找过了,吃药、做法事都改变不了赵轼轩错乱的神经和消瘦的模样。

第7章
腰围日渐增粗,抚摸肚皮感受里面的生命,我下了决心,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端着饭菜放到赵轼轩面前。

他手紧紧握着书,看到我眼神避开。

「我是来告诉你我怀孕了,你有孩子了。」

赵轼轩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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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真的,四个月了,不信你摸摸?」我握着他的手,他缩了回去,我强硬地拉过来按在我肚子上。

坚硬地圆凸起让他眼神有了光彩。

我有孕的消息迅速在府里传来,赵老爷和夫人乐得合不拢嘴,提升我为姨娘。

青柳赏我一只镯子,消瘦灰白的脸上明晃晃挂着嫉恨。

我快速跪地谢过后收起来,走时不小心碰倒了门口的花盆,屋里婢女立刻上前收拾破碎的瓷片和花土。

没理会青柳那句「粗鄙」我快步走了出去。

路过池边,将一个纸包扔进池里。

哪有什么大寒之物,不过是两物相生相克罢了。

我手中纸包与房中的那盆花合在一起便是大寒之物,单一存放都是无害的。

我早将药倒在花土中,吸入得多了,孕体自然受不了。

赵轼轩明显好了许多,至少不反感我出现在他视线内,偶尔还能接受我的触碰。

母亲来找我,不满地瞪着我的肚子,「这还能打掉吗?」

「我不想打掉,我的孩子,我要生下来。」

母亲急极骂道:「生什么生,你怎么生?你生个仇人家的孩子怎么办,你忘了你爹你哥是怎么死的了,你要气死我吗?」

我护住肚子任她发疯,她喘着粗气咒骂够了把一个药包砸在我脸上。

「你赶紧把他给打掉,听到没,我要知道你生下这个小杂种,我就掐死他。」

母亲气咻咻用帕子擦擦脸上的汗水,走向远处的马车。

马车经过我身边,风吹动车帘,车上有个男人意味深长地打量我。

我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这个男人是谁,母亲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我本能地讨厌这个男人和母亲坐在一起。下次见到母亲我一定把这件事弄清楚。

一个生命的成长是如此的新奇,是我十多年生命中不曾感受到的。

我爱上了腹中的骨肉,与我血脉相连的骨肉。

我不会忘记我的使命,这并不影响我期盼腹中生命的成长。

母亲给我的那些药和香包我早扔掉了,我不会坠胎,更不会让香包出现在赵轼轩面前,我不可不想像小兰一样。

第8章
那晚本来单纯地想伺候赵轼轩休息,他有没有想法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

是小兰非要作死我只能成全她。

和青林闻到的香包一样,让人沉醉致幻,对周边的一切都不在意,只想做那件事。

我那晚出去的时候顺手挂在了帐上,第二天仆人们冲进去的时候趁乱取走,随后毁掉。

我成了赵府最得宠的姨娘,赵轼轩带我来到福鼎酒楼。

楼里的伙计都不认得了,我戴着纱帽,也没人认出我。

赵轼轩点了几个招牌菜,尝着口感和以前差太多,大厨应该换了。

好久不喝酒的他今天颇有兴致地喝了几盏,我心情复杂地埋头吃菜。

「喜欢吃,下回爷还带你来,这是咱家的产业,何时来都行。」他笑着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是的,这是我家的产业,何时来都行。」

他呵呵笑:「对,你家的,我的都是你的,都是咱们孩子的。」

说完盯着我的肚子笑得欢畅,好久没看到他这样开怀的神情了。

我痴痴地望向他俊美的容颜,心想我孩儿将来一定长得不差,因他父亲颜值高啊。

酒足饭饱下楼时,一个男人喝醉,从楼梯上横冲直撞下来,楼梯窄,三人叠在一起,我侧身抓住栏杆护住肚子,赵轼轩被那人带得往前冲,我的脚没有收回来。

人,就在我面前翻过窄小的栏杆坠落在地,回过神来看去,赵轼轩头扭曲地歪在脖子上。

大厅里人们惊叫、慌乱、逃窜都与我无关,我怔怔地伏在栏杆上如同雕像。

世界又变成非黑即白,这世上的葬礼果然没有什么不同。

不,也有不同,不同的是我这次身着麻衣跪在前面,默默地看着人来人去,和尚诵经的声音萦绕耳边,似远又近。

我只跪一会,我腹中是赵府唯一的子嗣,累了被扶到厢房休息。

青莲瘦得皮包骨,本就青白的脸泛着死灰,跪在那里摇摇欲倒,突然一口鲜血喷出,人就软了下去,下人乱做一团。

大夫诊脉后叹息:准备后事吧。

晚上,厅里一口棺材就变成两口。

葬礼后,赵府落没了。

赵老爷和夫人病倒不理事,我是府里唯一能主事的的半个主子,母亲登门找上来。

打量着赵府,母亲面露欢喜:「多亏你没把孩子打掉,现下这府里就你这肚子金贵。」

我看了一眼窗外:「母亲小声些。」

「怕什么,现在谁不知道这府里两个老东西都不行了,这赵府早晚都是咱们的。」

我带母亲见了赵老爷和夫人,只说母女失散多年才找到,母亲当晚住进赵府。

赵老爷和赵夫人开始只是心情郁结外感风寒,卧床几日便会好。

母亲一日三餐地送食,送药,非但不见好转,最后口不能言,手不能抬,已显油尽灯枯之态,半个月后相继离世。

第9章
我已对眼前的黑白天地麻木,葬礼都是母亲张罗。

有异议的管家仆人都被她打发走了,我漠然地看着府里人日渐稀少。

肚子一天天见大,感受他的胎动,我对这个生命充满希望。

身负血海深仇,忍辱含垢大仇得报,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对父亲、兄长也有了交待。

余下的日子,我只想让孩子平安长大和孩子好好过日子。

我有想过孩子问我要父亲,到时我就对他说:「你父亲没了。」

人没了,就是没了,没了,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母亲领着那个男人来到我面前,温婉地对我说:「这是你魏叔,他帮过我,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马车上的那个男人。

我看了看男人,转头问母亲:「一家人,那我爹呢,你死了和我爹葬一起还是和他。」

母亲脸色巨变:「死丫头,你说的是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魏叔帮忙给你拿的药包香包,瑞祥茶楼和青府能到我们手里吗?」

原来母亲是从他那里拿的药和香包,接管瑞祥茶楼和青府的也是他。

现在,他的目标该是……我。

我面色平静心却翻江倒海,定定看向母亲,面前的女人忽然很陌生。

原来,我只是一个棋子,一个木偶,背后操控提线的除了母亲,还有他。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很恶心,吐得昏天黑地,想把体中所有污秽都吐出来。

母亲忙用帕子擦拭裙摆:「哎呀,好好的怎么吐了,真是的,可惜我这身好料子。」

我自嘲地一笑,这就是我的母亲,好在我报仇的目的达到了。

我起身:「你的事我不管,你若做出过份的事,我不介意帮我爹清理门户。」

「你个死丫头,你敢!」

「敢不敢,你可以试试,我的产业不需他人代劳,爹爹和兄长创下的产业,我会收回。」

我冷冷地撇向他们,没有错过魏叔眼里闪过的一丝狠历。

我从心里反感那个魏叔,感觉那他像条毒蛇,阴冷地缩在暗处,伺机会狠狠地咬上一口。

母亲每日和他出双入对,说话轻声细语,笑容娇羞,青春回归,仿佛哭嚎打骂如疯妇的她从来不存在。

我用雷霆手段将赵府所有产业理顺,青府其它产业我不稀罕,可是瑞祥茶楼我一定要拿回来,落在别人手里也就算了,可在那个男人手里我不舒服。

母亲口口声声「我们的产业」我嗤之以鼻,我只相信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我用上父兄教过的商业手段,价格打压,货物垄断,瑞祥茶楼终于撑不下去,回到我的手上。

母亲又如疯妇般跳脚咒骂。

等她骂累了,我递上一杯茶平静地说:「你不想住在这里就走,要是走头无路,你随时回来。」

她放下一句「死了我都不回来。」气哼哼地走了。

第10章
我没想到,这是她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母亲的尸体从河上打捞上来,苍白僵硬,安静地躺在我脚边。

我抚着肚子跪下,慢慢合上她的眼睛。

我不相信她会自杀,贪财惜命的人怎会自杀。她,是一颗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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