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木报的警。在派出所笔录做到天黑,梁杉出来后就包车离开了墨脱,说是和我再也不见。我说巴不得,跟别人睡一个男人我还嫌恶心。…
扎木报的警。 在派出所笔录做到天黑,梁杉出来后就包车离开了墨脱,说是和我再也不见。 我说巴不得,跟别人睡一个男人我还嫌恶心。
我本来要去拍老虎的。
却先看上了当地的一个藏族男人。
他身材好,皮肤黑,看镜头会害羞。
后来,他带我去林间寻欢。
我问他:「明明有老虎的爪印,为什么一直找不到?」
他的瞳孔闪过一抹金色。
「你现在找到了。」
我是在墨脱采风的时候遇见扎木的。
在他的旅馆,我和梁杉打架,因为我发现他和别人聊骚的短信。
我把他手机扔了,他把我镜头砸了。
见了血。
扎木报的警。
在派出所笔录做到天黑,梁杉出来后就包车离开了墨脱,说是和我再也不见。
我说巴不得,跟别人睡一个男人我还嫌恶心。
一个人包完纱布从诊所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扎木坐在门口逗狗。
这间旅馆其实是扎木哥哥的,我们住进来的第二天他哥就去了拉萨探亲,店就暂时交给了扎木。
看到我回来了。
他起身,狗也不逗了。
合着专门等着我。
我先发制人:「砸坏的东西,从押金里扣,不够我再刷卡。」
谁知扎木却摇头,转身进屋过了会又走出来。
手里拿着梁杉摔坏的镜头,「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去,镜头几乎都被那王八羔子摔粉碎,他还能给我沾回来个七七八八。
我确实有点受宠若惊的。
我接过:「谢了啊。」
见他站着没动,我有点奇怪,「还有事?」
「听说你在找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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