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以为能泡妹，结果啪的一下，两个都没了。周书雅趁着周陵没看清，跑得飞快，周陵出门追去了；沈司煌倒霉一点，被沈季舟拎回来，老实巴交地坐在电脑椅，沈季舟气得脑门疼，走来走去，停在沈司煌面前，却拿她没有办法。沈司煌瞥了沈季舟一眼，试探地喊：“哥……嗷！痛！”沈司煌捂住脑门，眼泪汪汪。
李子以为能泡妹，结果啪的一下，两个都没了。
周书雅趁着周陵没看清，跑得飞快，周陵出门追去了；沈司煌倒霉一点，被沈季舟拎回来，老实巴交地坐在电脑椅，沈季舟气得脑门疼，走来走去，停在沈司煌面前，却拿她没有办法。
沈司煌瞥了沈季舟一眼，试探地喊：“哥……嗷！痛！”
沈司煌捂住脑门，眼泪汪汪。
沈季舟这一下可不轻，妹妹长大了，打哪儿都不合适，只能拍脑门。
“你还有没有高中生的样子，化妆化得跟鬼一样，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翅膀硬想飞是吧，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沈季舟总这么说，但只要沈司煌装乖，他就舍不得动手了，顶多骂她几句。
沈司煌利索地点点头，举手发誓，“我一定改过自新，绝对没有下次！”
等到下次再发誓。
李子给小妹妹拿了个苹果，自己也拿了个，靠着电脑桌前当乐子人。
少女粉腮红唇，莹莹泪珠欲坠不坠，身形纤细，天鹅颈，鹅蛋脸，一双白腿晃得人眼睛疼，虽然长相清纯无辜，但上挑的眼尾、饱满的唇，都自带浓浓的魅惑感，漂亮得有些过分。
李子去年认识沈季舟，大家出来混的，哥哥妹妹什么的屡见不鲜，尤其是社会上的去认学校的年轻妹，你以为是兄妹？no，no，no，这是情趣。
他下意识想偏了，忍不住酸溜溜地说：“沈哥好福气，妹妹一个赛一个漂亮，也不给我介绍两个。”
闻言，沈司煌看向李子，好奇问道，“我哥有很多妹妹吗？”
“当然，你哥少说有十个妹妹。”
沈季舟脸色大变，骂了句脏话，往李子头上招呼一巴掌，把李子头都打歪了 。
“臭傻逼，这他妈是老子亲妹。”
李子愣了愣，肃然起敬，拱手道，“既然是沈哥的亲妹，那也就是李某人的亲妹，失敬失敬。”
沈司煌不开心地撇着嘴角，“哥哥你还教训我，你自己在外面也那啥，乱七八糟的。”
她不想哥哥有很多妹妹。
沈季舟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李子乱说的，我没事去认一堆妹妹做什么。”
沈季舟下午有事，没时间送沈司煌回家，而且沈司煌还穿短裙，不方便坐摩托车。
他给沈司煌打了个的士。
“哥哥，你今天回来吗？”沈司煌趴在车窗问他。
“回，给你带宵夜。”
“我想吃孟计酸辣粉。”
“行，到家给我发消息。”
“嗯。”
沈司煌关上车窗，温绯给她发了条消息。
【樱樱，方便见面吗？】
这是两人之间的默契，见面不会直接去找彼此，而是先约定个时间地点，尽量避开熟人，尤其是避开沈季舟。
【好呀。】
温绯这次只是路过云城，顺便给沈司煌带个礼物。
沈司煌到了喷泉公园，等了没几分钟，温绯便到了。
他将车停在路边，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一个复古棕皮相机包。
沈司煌看着相机包，若有所思。
她上次故意提到想要一个单反相机，是一款小贵的牌子。
沈司煌眼睁睁看着温绯从她面前走过，他仿佛没看见她，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间。
沈司煌见温绯板板正正，毫无乐趣的样子，起了一点逗弄心思。
她故意走到温绯身侧，压低声音耳语，“嘿，帅哥，来搓搓澡不？”
“不用，”温绯冷淡拒绝，并且往旁边挪了两步。
沈司煌追了过去，紧紧挨着他，“来嘛来嘛。”
温绯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红发女生是沈司煌。
女生仰着笑吟吟的小脸，一副得意的坏坏的小表情，她的眼线晕染开，眼周一圈都是黑色，脸颊上擦的粉很粗糙，口红还有点沾牙。
温绯眉头一蹙，欲言又止。
沈司煌见他这表情，立刻收敛了笑脸，抓抓头发，先发制人，“我知道很奇怪，哥哥已经训过我了！”
既然如此，温绯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他把相机包递给沈司煌。
沉甸甸的，沈司煌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她想要那款的单反。
沈司煌不会用，她试着按了两下，相机没有反应，温绯极有耐心地教了她会儿，还简单说了几个拍照技巧。
“小哥哥喜欢拍照？”
“偶尔会拍一些。”
沈司煌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她好歹精心准备好几天， 珍贵的青春美少女叛逆体验卡，不留个纪念太可惜了，于是央求温绯帮她拍一张。
沈司煌站在喷泉前，对着镜头微笑，比了个经典剪刀手。
照片定格，属于沈司煌的十五岁。
拍了照片，温绯问要不要去吃饭。
沈司煌很懂事地推辞，“怎么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呢，小哥哥放心去做正事，不用管我。”
温绯的视线落在沈司煌脸上，颇有些打量的意味。
沈司煌抿唇笑了笑，无辜地眨眨眼，“拜拜啦，小哥哥。”
第25章 哥哥的女朋友
高二上学期期末考试结束，沈司煌收拾行李，打算去哥哥家住两天。
沈季舟和朋友合伙开了家酒吧，自己当小老板，但是据沈司煌了解，他们对酒吧营业策略产生分歧，经营不当，开业即失业，一直在亏钱。
沈季舟性格使然，没有钱就算了，只要有一点钱，肯定先拿来享受。
他在东开区租了间精装公寓，是沈司煌很喜欢的那种温馨小屋。
哥哥忙着做生意，经常不在家，给沈司煌一个备用钥匙，让她想去就去。
沈司煌一直住校，有段时间没来，她费劲地拖着行李箱，打开公寓门。
十二月的云城气温低至零度，寒风瑟瑟，沈司煌冻得手发抖，她关好公寓门，到玄关处换鞋。
指尖在鞋架上顿了顿，除了放在哥哥家的白色棉拖，沈司煌还看见一双陌生的粉色棉拖。
是哥哥给她买的吗？
沈司煌感到小小的惊喜，她换上粉色棉拖，走了几步，遗憾地换回自己的棉拖。
哥哥买大鞋码了，穿着不舒服。
公寓里十分冷清，沈司煌打开空调，提着行李箱去卧室。
沈司煌睡次卧，她没时间常住，但沈季舟刚租房，把备用钥匙给她的时候，她还是精心装扮自己的小卧室。
沈司煌有浓厚的怀旧心理，给卧室换上蓝色窗纱，窗前书桌摆着书本和素描本，笔筒里放着各种笔，卧室床单被褥也买的跟小时候相似的款式，床头放着一只新买的龙猫玩偶。
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屋，是沈司煌从小破巷出租屋到现在，从未动摇过的梦想。
回到许久不见的卧室，沈司煌将行李箱搁在墙边，环顾屋内，原本放在床头的玩偶被放在了床头柜，蓝色窗纱被什么东西刮坏了。
可能是哥哥不小心弄的。
沈司煌想着。
但哥哥一般不会随意乱动她的东西。
她没在意，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洗澡，泡澡之后，沈司煌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她放着音乐，悠闲地擦身体乳和护发素。
学校禁止染发，高二开学，沈司煌剪了短发，新长出来的黑发更替红发，总算蒙混过关。
她现在格外注重头发护养，希望它能长快点。
晚餐点外卖，沈司煌不会做饭，也懒得学，她讨厌厨房的烟火气，当然，沈季舟更不会，冰箱里只有可乐啤酒和速冻水饺。
睡觉之前，沈司煌打开微信，翻了翻跟温绯的聊天记录。
他们两个的对话很无聊，沈司煌想要什么，温绯总能在下一次见面时带给她，或者温绯觉得适合沈司煌的小玩意，也会给她买。
奇奇怪怪的金钱交易。
想用这种方式弥补她？
沈司煌没有要过贵重的东西，除了上次小一万的单反相机，那个相机她还得藏着，怕被哥哥和妈妈发现。
她原以为温绯顶多半年就不耐烦了，结果坚持到现在，时间一长，沈司煌难免觉得无趣，这些钱对温绯而言不痛不痒，要是让温绯给她买房，他会买吗。
金钱当然不能抹平一切。
看来要换个办法，让温绯体验体验社会的毒打。
沈司煌心中暗自盘算，他上次带的小酥芙，味道不错；听说春节期间，蓝湾有烟花盛会……还未想出切实可行的方法，沈司煌便美美陷入梦乡。
次日，沈司煌睡了个懒觉，天大亮，她迷迷糊糊看向窗外。
积雪堆在窗台，厚厚一层，大雪已经结束，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铲雪车将道路积雪铲净，洁白雪地留下几串脚印，雪地中堆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雪人。
沈司煌抻了个懒腰，新的一天开始了，起床！
不慌不忙地洗漱后，沈司煌打开电视，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抱着一袋超大薯片，边吃边看，很是享受。
突然，公寓门轻响，接着传来塑料袋悉悉索索的杂音，一道身影从玄关处走出来。
是一位打扮时髦的漂亮姐姐。
沈司煌愣了愣，漂亮姐姐看见她，也愣了半响，很快，沈季舟跟了进来，他搭着女生的肩膀，姿态亲昵，“看什么……樱樱？”
沈司煌没想过会在哥哥家里遇见陌生女生，她之前都是直接过来，没有跟哥哥说过，哥哥也不在意。
沈季舟今天依然不在意，他看着沈司煌，收回搭在女生肩上的手，脸上笑着，大大咧咧介绍道：“冯镜，这是我妹，樱樱，这位是我女朋友，你叫她镜姐就行。”
冯镜勉强笑了笑。
她打量着盘腿坐在地上的小女生，姿势极其不雅，在哥哥家里，还穿着薄睡衣，露出一截小腿和锁骨，也没有礼貌，好像将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主人，喊了声“镜姐”，便自顾自看电视。
而沈司煌，她瞬间明白，原来门口的新棉拖是镜姐的，她的卧室，或许镜姐也睡过。
沈司煌的心情很复杂。
她觉得自己应该祝福哥哥，理解哥哥，但私心并不想哥哥将自己的卧室拿给别人住，哪怕住一天。
明明当初说好了那间卧室属于她。
沈司煌看见冯镜直接推开了卧室门进去，她在床边站了片刻，出来问道，“樱樱，你昨天睡这里吗？”
沈司煌点点头。
冯镜盯着她看会儿，女生对彼此的情绪很敏感，沈司煌似乎感到哥哥这位女朋友对她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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