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嫌弃自己这身汉服,像个傻逼似的。乔书莞忐忑地拿着门卡,插了进去,门开的一瞬,她心脏都绷紧了,不知为什么会有种网友面基的紧张感。‘好紧张好紧张。’‘面基了吗?’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池遂宁就站在玄关处。他一袭白衣挺立,眉眼清淡,撩起眼皮,眸里透着欢喜,还有几分羞涩。这个眼神池遂宁对着镜子练了半个月,就为了见乔书莞。“姐姐。”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润音调。乔书莞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妈的,真特娘的好看。
“那我是绝对不可能向我那亲爹妥协的。”
霍宁扔了个橘子到嘴里,问她,“你跟你那个小男朋友怎么样了?”
乔书莞想到自己最近跟温怀不冷不热的交流,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她撇了一眼霍宁的腿,不咸不淡的说,“你什么时候出院。”
“我问你和你小男朋友的事呢,跟我出院有什么关系。”霍宁不理解。
乔书莞很小声的抱怨了句,“你不出院,我怎么和我男朋友约会?”
霍宁耳力很好,她呵了一声,“合计在这等着我呢。”
她看了看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腿,“今天!今天就出院。”
乔书莞眼睛瞬间亮了,又怕霍宁反悔,拿起包包就要起身,“那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去。”
“你等会,你是不是还欠我一顿酒呢。”霍宁叫住了她。
“刚出院就喝酒不太好吧?”
乔书莞回过身,一脸为难的看向霍宁。
她今天比较想过二人世界,霍宁喝酒的话肯定要带上她。
霍宁赏了她一记白眼,“见色忘义的东西。”
并催促着乔书莞,“你快去办手续。”
*
晚上,阴间。
乔书莞不理解,霍宁怎么又来这?
“你不害怕吗?”
霍宁拄个拐杖,在乔书莞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吧台坐下。
她从一进门就到处巡视,“你说哪个牛头是你男朋友来着?”
乔书莞的视线也跟着扫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身材相似的牛头人。
她摇摇头,“没有。”
‘温怀不在吗?’
“烟烟,你看那儿,有个帅哥。”
霍宁拉着乔书莞,特意给她指了一下帅哥。
乔书莞本来没什么心情的,她恹恹地抬起头,眼里的黯淡忽然烟消云散。
‘是温怀!’
舞台中央,温怀身着一袭白色汉服,额头系着一条白色绸带,随着束发藏了进去,若隐若现。
他敛眸,指尖灵活地在古筝上跳跃着,侧脸线条柔和,鼻梁高挑,一张薄薄的唇轻抿着,像是古时候的翩翩公子,仙气绝尘,美不胜收。
乔书莞看得痴了,‘这真的是温怀吗?’
‘好美。’
‘甚至比我还要好看。’
乔书莞自愧不如。
就是越看越熟悉,好像能从他的身上看见某个人,像谁她也说不上来。
霍宁拄着拐杖,一脸花痴地盯着温怀。
倏忽,身前出现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人一双丹凤眼撩起,邪魅地看着她,“霍小姐,这么有兴致,腿断成这样还不忘看帅哥呢?”
霍宁在视线被挡住的那一刻,就已经气血上头。
谁那么没有眼力见耽误她看帅哥,定睛一看,齐斯衡!
更烦躁了。
“你让开。”
齐斯衡非但没让,还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霍宁,掳走了她。
这时,古筝的乐调达到高潮,声音忽然急促。
霍宁的呼救声掩在音乐的之下,乔书莞看得入迷,并没有注意到霍宁被人给掳走了。
一曲毕,他将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放在了古筝上,荧幕缓缓下落,拦住了观众的视线。
‘完事了?’
乔书莞顾不上霍宁,直接走到上次沈逸的吧台,朝着牛头马面的服务生问,“你们两个谁是沈逸?”
牛头和马面面面相觑,谁也没回她。
乔书莞以为他们没听清,又问了声,“你们两个谁是沈逸。”
其中的牛头上前,“小姐,我们沈老板在招待贵客。”
想来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沈逸在哪了,乔书莞指着荧幕落下的地方问,“刚才那个人去哪了?”
牛头朝着马面的方向看了一眼,马面会意地点头,上前和乔书莞道,“小姐,怀哥他不接客。”
乔书莞无语,沈逸这狗又不知道去哪了?
但从这个马面的口中得知,刚才舞台上的那个人就是温怀。
‘温怀,他的脸真的好了。’
乔书莞点开手机,正准备给温怀发消息,一个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了上次的教训,乔书莞现在来酒吧穿得都比较保守,这次她特意在吊带外面套了一个短款的开衫。
她转过身,看见的是沈逸。
“暮烟妹妹,好久不见。”
她开口就是,“温怀呢。”
“这么心急?”沈逸打趣了声,扔给她一张房卡,“楼上。”
她一刻不停,直接上了楼,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沈逸在身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个见色忘义的主,朋友被人掳走了都不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乔书莞已经屁颠屁颠地跑上了楼。
‘温怀,我来了。’
池遂宁看着镜子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脸,指尖抚上自己的面庞。
别说,余特助找的人还是有点手艺的。
这半个月里,池遂宁忙着新项目的事,每天忙完都九、十点钟,乔书莞已经睡下了,两个人也没什么时间交流。
同样忙碌的还有余特助,他花了半个月才帮池遂宁约到了顶级的化妆师,哦,不对,应该是易容师。
那师傅手艺精湛,就是出山有点难,也不知道池遂宁使了什么手段,能让师傅心甘情愿帮他易容。还弄成个绝美男子。
镜子里面的脸已经不是他的了,也不知道乔书莞看见后会有什么反应。
沈逸出的什么破主意,还让他穿这身来见她。
他十分嫌弃自己这身汉服,像个傻逼似的。
乔书莞忐忑地拿着门卡,插了进去,门开的一瞬,她心脏都绷紧了,不知为什么会有种网友面基的紧张感。
‘好紧张好紧张。’
‘面基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池遂宁就站在玄关处。
他一袭白衣挺立,眉眼清淡,撩起眼皮,眸里透着欢喜,还有几分羞涩。
这个眼神池遂宁对着镜子练了半个月,就为了见乔书莞。
“姐姐。”
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清润音调。
乔书莞下意识地吞咽口水,‘妈的,真特娘的好看。’
池遂宁原本的面孔,透着凌厉和冷傲,虽然也精致,但却少了几分人情味,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淡漠又疏远。
温怀则不同,面庞温润,线条流畅,虽清冷却也温暖。
大师的手法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就看不出来,再加上池遂宁底子好,稍加修整,就更加的精致,但看上去确实是另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
和池遂宁没有半点的相似。
乔书莞已经完全沦陷在“温怀”的美貌里了。
‘真好看。’
乔书莞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池遂宁的脸,池遂宁“嗯?”了声,“怎么了姐姐?”
“过敏症状好了?”
池遂宁弯起唇角,“嗯,好了。”
看来老头的易容很成功,她没有发现。
“你会弹古筝?”
想到刚才温怀刚才弹古筝的超凡脱俗的姿态,就忍不住的让人心动。
“不会。”
池遂宁老实地回答,古筝曲是放的,只不过是沈逸为了给他烘托意境罢了。
刚才乔书莞也没细听古筝曲,她光顾得上看温怀了。
乔书莞不咸不淡地说,“沈逸倒是捧你。”
‘都是我的男人,还出去招蜂引蝶。’
她翘起唇,不乐意地哼了哼。
“这样我就可以早点还姐姐赎身钱了。”
池遂宁垂下眸,清亮的嗓音里皆是委屈,“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干了。”
‘摆出这副模样干嘛?’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
乔书莞的视线对上他眼里自责的情绪,立马就心软了,‘好吧,我心疼了。’
“也不是不喜欢,我怕沈逸他压榨你。”
乔书莞拉过他的手,一双桃花眼朝着他眨了几下,拍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不知道,沈逸跟我前夫是一类人,都是坏人。”
池遂宁:“……”
乔书莞没有看池遂宁脸上阴沉的表情,继续道,“你为他办事你连医药费都凑不齐,你就说你这次的表演,他给你多少钱?”
池遂宁随手比了个一。
“一千!”乔书莞先是讶异,然后又生气的道:“你看你看,我就说他抠吧,才给你一千块。”
池遂宁想说的是一分没给。
原本这场演出就是为了勾引她的,顺带让沈逸捡了个便宜而已。
看来效果还不错。
乔书莞的小嘴,依旧喋喋不休,“什么人呀,就给一千,打发要饭的呢?”
说完,乔书莞心虚地瞄了一眼温怀,“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温怀淡笑着。
你平常骂我的可比这个狠多了。
“我们进去吧。”池遂宁抽回了乔书莞握在手里的手。
手里少了男人的温度,乔书莞有些失落。
‘不想让我碰啊。’
下一秒,男人的掌心搭在了她的腰间,稍稍用力地往里带了一下,似乎是在责怪她的分神。
“姐姐,在想什么。”
乔书莞把脸埋了起来,偷笑着。
‘撩死了。’
她咳嗽了两声,压抑着心底的兴奋,“没什么。”
池遂宁忽然压低了头,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了过来,他低声道:“我还以为姐姐不走,是想让我抱着你走。”
乔书莞身子一僵,脸颊爆红,没谈过恋爱的她哪里受得住他这么撩呀!
池遂宁和乔书莞在一起这三年,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在她身体敏感点上,一抓一个准,比如她的耳朵,一靠近就会红。
她伸出小手,欲要推开池遂宁的脸,就被池遂宁给捉住,搭在肩膀上,拦腰抱了起来。
乔书莞惊呼,“温怀,你——”
“别动,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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