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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渊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看去,学习了琴棋书画的杜鹃变得越发出色起来。 一次偶然之中,她认识了自己的爱人胡天志,一颗心从此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起初,她自觉自觉配不上胡天志,是司徒妤给她鼓励,让她能够鼓足勇气,司徒妤为了成全她,还经常主动为她掩护,让她能够出去和胡天志私会。 启渊看到这里,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脑海里则像是被雷直接劈开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启渊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

启渊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看去,学习了琴棋书画的杜鹃变得越发出色起来。
一次偶然之中,她认识了自己的爱人胡天志,一颗心从此就落在了那人身上。
起初,她自觉自觉配不上胡天志,是司徒妤给她鼓励,让她能够鼓足勇气,司徒妤为了成全她,还经常主动为她掩护,让她能够出去和胡天志私会。
启渊看到这里,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扎了一刀,脑海里则像是被雷直接劈开一般,整个人都懵了。
启渊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浑身发冷,手指甚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
他仲怔了半天,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字一句的接下去看。
之后的手稿显得有些凌乱,显然,写下这些东西的杜鹃心中十分的挣扎,手稿中说,她和胡天志私会的时候,竟然无意中被叶清歌给看到了。
于是,叶清歌找到了她,威胁她说,若是不听话就会直接让人杀了胡天志。
杜鹃心中害怕无比,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那手稿上字字句句都表现出了她内心的矛盾与痛苦,她不想背叛司徒妤,因为司徒妤对她真的很好,可是她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胡天志受到伤害,那毕竟是她最爱的人。
百般无奈之下,杜鹃选择了妥协,她答应了叶清歌,背叛了司徒妤。
杜鹃在手册中写道,“小姐,对不起,奴婢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能伤害天志,我知道对不起小姐,来生做牛做马,奴婢愿意偿还。”
启渊惊怒不已,他眼前有些模糊,恍然之中,仿佛看到了司徒妤的脸,她满是悲戚的看着自己。
启渊摇了摇头,稳定了自己的心神,咬牙看了下去。
原来,这之后,在叶清歌的逼迫之下,杜鹃将司徒妤的事都告诉了她,甚至还用一把假的匕首换走了真的,而这一切,司徒妤都蒙在鼓里。
杜鹃之后一直都战战兢兢,她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露出来,但是司徒妤向来性格大大咧咧,对她又极其的信任,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她。
渐渐地,杜鹃放心了一些,然而,就在司徒妤准备和启渊见面的时候,叶清歌设计让杜鹃离开了丞相府,并且主动告诉启渊,杜鹃被司徒妤给害死了。
启渊脚步踉跄,他回忆起之前叶清歌突然求见自己时候说的那些话,与杜鹃所记录的竟然分毫不差!
却原来,这一切不过都是个局!
他恍然之中,竟然成了别人局中的猎物。
启渊怒极反笑,捏着那些手稿久久不语,嘴里已经隐隐有血腥味翻腾。
他竟然从不知道,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杜鹃,从头到尾都是一枚棋子,甚至是卖主求荣的叛徒,就为了她口中的爱人,她甚至可以罔顾这么多年来,与司徒妤的姐妹情。
当真是可笑!可叹!又可悲!

第17章 蛇蝎美人

启渊眼底如浪潮翻涌,手指的骨节都因为用力而突出来,叶清歌,好一个蛇蝎美人!
他自诩聪明,却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启渊此时已经彻底没有了醉意,他陡然起身,想要去找叶清歌问个明白,但是多年的性格使然,让他重新冷静了下来,重新翻阅杜鹃的手稿。
然而,之后整整两年都没有记录。
启渊眉头紧锁,正觉得奇怪时,突然在那些空白册子的底部看到了一篇手稿。
这是几天之前,杜鹃被叶清歌接回府上时写的手稿,而且似乎是杜鹃临死之前的最后一篇了。
手稿中写道:“奴婢之前背叛了小姐,本以为可以安然度过,却不曾想被叶清歌关押了起来,奴婢自知罪孽深重,而现在,奴婢又被带了回来,只不过意识涣散,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记起这些,所以现在偷偷写下这篇手稿。

叶清歌嫉妒小姐,之前陷害了小姐,如今将奴婢找回来,想必还是要对付小姐,小姐一定要小心谨慎,只不过奴婢也无颜面对小姐了,只是此番恐怕没有机会说出一切,奴婢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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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字字泣血,句句真情,看的人心中动容无比。
而在这手稿的最后,杜鹃提及到了启渊,她希望启渊能够相信司徒妤,因为,她才是他的爱人!
启渊看完了手稿,一时间诧异至极,他整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许久没有回过神来,他微微闭上了眼睛,突然想起司徒妤说自己就是杜鹃时候的样子,那样委屈坚决。
可是因为他的先入为主,他从未相信过司徒妤!
启渊的心中莫名有些后悔,然而,性格使然,他并未全然相信,有些事情,他还是喜欢自己调查清楚。
启渊当即将那些东西收了起来,随点齐了人马,准备连夜出发。
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的叶清歌突然出现在启渊的面前,她震惊于启渊的行动,当即面带关切道,“将军,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启渊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清歌,纵然他现在没有彻底相信那手册上的东西,却也对这个叶清歌提不起半分的好感来。
“叶清歌,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本将军的行程难不成需要与你报备么?”
叶清歌一脸的委屈,“将军,妾身只是担心您,您刚刚才喝了不少酒,妾身已经让人去准备了醒酒汤,将军喝过之后再出去不迟。”
启渊冷哼一声,“切勿多事!”
启渊说完,直接带着手下策马离去!
叶清歌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咬碎了一口银牙。
一行人策马出了城,启渊去的地方却越发的荒凉,被启渊带出来的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颇为不解,这大半夜的,将军到底要去哪里?
心中正觉得疑惑,就听到启渊开口道:“你们可知这城外的乱葬岗在何处?l̶l̶l̶”
其中一人主动上前开口道,“属下知道。”
“好,你且前头带路。”

第18章 尸臭

那侍卫一马当先,启渊则紧随其后,其余几个人则不发一言的跟在后面。
好在这几个侍卫都是启渊精心挑选出来的,倒是不惧怕这半夜来乱葬岗,最多只觉得这地方让人心里有些膈应而已。
很快,启渊一行人就到了那乱葬岗,夜色之中,这里显得格外的安静,一具具尸体随意抛在四处,有稍稍好一些的也不过是卷了一床席子。
几人一同下了马,一股尸臭味扑鼻而来,侍卫们都不免脸色有些苍白,纵然不害怕这个地方,但是这尸臭味着实难闻。
“你们给本将军找!”
几个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要寻找什么,好在启渊很快就将他们要找的尸体特征说了出来,他们要找一个女子,穿着一套红色的长裙。
几个侍卫心中不免腹诽,将军好端端的找一具尸体做什么?
总不会是闲得无聊吧。
且不管启渊在想些什么,侍卫们还是按照吩咐仔细寻找着,可是乱葬岗这鬼地方,尸体何其的多,加上又是夜晚,纵然点了火 把寻找一具尸体也还是十分的困难。
不过让侍卫们意外的是,启渊竟然也不顾那熏天的臭味,直接在那些尸体里翻找着。
突然间,一个侍卫高声道:“找到了,找到了!”
启渊走了过去,率先入眼的是那熟悉的衣服,只不过,在看那尸体的面部时,总觉得有些惨不忍睹,那身上脸上早被苍鹰啄得没了样子。
启渊站在那里,看到司徒妤现在的模样,居然感觉到了心痛。他怔怔的站了很久,侍卫们见状也不敢上前询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启渊自己清醒了过来,直接对侍卫们开口道:“去买一副棺木来,将这尸体放入其中。”
侍卫们自然照做,这之后,启渊直接让人抬着棺木来到了另外一处墓地。
启渊将已经下葬的杜鹃也开了棺,两具尸体被放在一起,这之后,启渊就站在那尸体的面前,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侍卫们被折腾了一宿,都觉得将军八成是有些疯了,否则怎么好端端的来开棺验尸,而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这两个女人都是从将军府里出来的。
不管侍卫们怎么想,启渊看着两具尸体脸色是越发的凝重起来,无数的念头从脑海里划过,让他越来越觉得,司徒妤才是他印象之中,与他私会的姑娘。
可是如今,这个女子已经连尸体都不全了,而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启渊只觉得心口像是有重锤击落一般的钝痛,他蹲下来,眼泪落在那尸体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对不起,心儿,对不起!”
侍卫们闻言只觉得惊讶不已,这将军喊的似乎是夫人的名字,只不过,夫人不是病逝了被埋葬在皇陵之中么,怎么会在乱葬岗呢?
这皇家多肮脏,他们也算是见识到了。
启渊跪了整整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时候,身后的侍卫才主动上前开口道:“将军,您都已经跪了一夜了,您节哀吧。”
“不过一夜而已,我现在宁可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自己。”
侍卫又道:“可是将军,这死者都讲究入土为安,将军这般岂不是让死者无法安心?”

第19章 厚葬

启渊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对对对,入土为安,来人,去买上好的棺木,准备葬礼,本将军要重新为心儿厚葬!”
启渊吩咐了下去,很快,侍卫们就操办了起来,而启渊想了想,则主动去了丞相府。
自从上次在皇宫之中与启渊对峙失败之后,司空傲回府之后就病倒了,失去女儿让他悲痛欲绝,加上本来年事已高,第二天直接就躺下了,连早朝都请了假。
司空傲正在为女儿的死伤心的时候,突然有下人来禀告,说是启渊来了,司空傲愤怒不已,“将他给老夫赶出去,我司空家的大门,绝对不为他开!”
来禀告的下人闻言战战兢兢的站立一旁,心里有些胆怯,那毕竟是将军,可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司空傲见状气恼的直接将手中的药碗摔在了下人的面前,“怎么?难不成老夫病了,连你们都使唤不动了么?你们是我丞相府的人,有什么事情我丞相府担着!”
下人闻言这才跑了出去,对依然恭敬站在门口的启渊道:“将军,丞相身体不适,暂不见客,您请回去吧。”
启渊也不退却,干脆直接在丞相府门外跪下了,下人见状吓了一跳,只见到启渊开口,“你们且再去禀告,就说本将军此番过来是想要邀请丞相大人送夫人一程,本将军将于三日之后为夫人举办葬礼。”
下人重新将启渊的话带给了司空傲,司空傲一时间老泪纵横,他伸手捂住了眼睛,高声叹息道:“心儿啊,我的心儿就这么没了,再也没有了。”
正觉得痛苦之时,门被从外面吱呀一声推开,他现在的夫人,叶清歌的干娘南宫燕从外面走了进来。
坊间一直传言,南宫燕虽是叶清歌干娘,但有传闻叶清歌死去的亲娘,是南宫燕的亲姐姐。因此,她们之间的关系和亲生的母女俩无异。
而南宫燕是妾室转正,对司徒妤的母亲也是恨之入骨的。
司空傲沉了脸色,“你来这里做什么?”
自从叶清歌在大殿之上吃里扒外的帮启渊说话,司空傲就发现或许这个南宫燕也不像是他看到的那样善良温柔。
毕竟,叶清歌这个干女儿和她关系极好,言传身教,若是她是个好的,叶清歌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南宫燕低垂了眼眸,眼底迅速划过一丝不快,却又很快消失无踪,她声音轻柔道:“老爷,妾身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那启渊毕竟是将军,堂堂将军亲自跪在我丞相府外,若是让人瞧见了,免不了要编排老爷您的不是!”
司空傲闻言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他想了想,“那就让他滚!老夫现在不想见到他。”
南宫燕则开口道,“既然如此,不如让妾身将他请入府中吧,毕竟歌儿现在还是他的妾室,妾身这些时日也许久未曾见到歌儿,总归有些想念,妾身知道你厌恨歌儿不该在殿中帮将军说话,可是老爷,女子出嫁从夫,歌儿若是不这么做,她在将军府之中的日子有该怎么过呢?”
南宫燕顿了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更何况,司徒妤是你的女儿,难道歌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如今,心儿已经不在了,难不成,您要将自己另外一个女儿也弃之不顾吗?”

第20章 腹诽

司空傲冷了脸,“老夫何时说过就要将歌儿弃之不顾了。”
“可是您现在的做法,与弃之不顾有什么区别?”
司空傲颇为烦躁的抬手,“算了,既然如此,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南宫燕这才满意告退,她亲自将启渊请进了丞相府,不过,启渊似乎和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稍稍敷衍了两句之后,就提出要告辞了。
看着启渊离开,南宫燕也迅速的派人去将军府通知了叶清歌。
将军府之中,叶清歌有些心神不宁的在花园里赏花,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的一盆绿萝都快被她给揪光了,叶子落了一地。
身后伺候的大丫鬟红螺颇为担心道:“小姐,你这么心神不定的,到底是怎么了?”
“红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安,你说这大半夜的,将军会去哪里呢?而且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小姐这是想将军了?”
叶清歌没好气的瞥了红螺一眼,“胡扯些什么?我就是觉得奇怪,将军的态度变化的太快了,莫不是生我的气了?”
其实叶清歌真正在意的,是启渊会不会是察觉到什么了?
不过又一想,如今司徒妤死了,杜鹃也死了,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经化作了一掊土,她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
两人正说话间,外面一个小丫头过来禀告,说是丞相府来人了,要找叶清歌。
听到来人的名字,叶清歌心中一跳,知道这是干娘派来的人,她连忙将人请到了厢房里,从来人的口中,她知道了启渊之前做的事情。
叶清歌紧锁眉头,心中百般不解,又觉得整件事情蹊跷的很,这无缘无故的,将军怎么突然就要为司徒妤重新下葬呢?
“红螺,这几日你且警醒些,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将军真是越发的难以看透了。”
红螺忍不住多嘴道:“小姐,既然看不透,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您和将军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能问的。”
叶清歌一愣,虽然红螺的话有些偏颇,不过却也并非完全不对,或许,她可以试着从启渊的口中知道她想要的答案。
“红螺,你随时注意看将军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将军回来了,你就过去请他来我这里,我要亲自下厨,为将军做些补身体的东西。”
红螺自然是应承下来。
可是一连三天,启渊连面都没有露,而这几天,他都待在司徒妤的棺木旁边,就如同一个虔诚的守陵人,想要送司徒妤最后一程,他与司徒妤说了很多的话,仿佛要将他们之间空缺的全部都补上。
葬礼那天,启渊亲自为司徒妤扶灵,老丞相司空傲到底还是拖着病体过来了,在看到女儿落葬的那一刻,他恸哭不已。
葬礼完成之后,启渊回到了将军府之中。
这厢,叶清歌正在对镜描眉,红螺脚步匆匆的闯了进来,“小姐,将军回来了。”
“是吗?快,快去请将军过来。”
红螺应声离开,而叶清歌则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扯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第21章 手眼通天

不多时,启渊到了叶清歌的房中,而叶清歌则早早的准备好了酒菜。
“将军,妾身见将军的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将军可一定要保重身体,您是这府中的顶梁柱,若是您不照顾好自己,那么我们这些人又该如何呢?”
启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对她的关心置若罔闻,“你特意喊本将军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么?”
“自然不是,将军,妾身昨日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心儿姐姐……”
启渊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你确实是该梦见她。”
叶清歌被噎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却依然继续道,“妾身与姐姐向来关系不错,虽然也痛心姐姐做错了事情,但是总归是好姐妹,妾身梦到姐姐让妾身好好照顾将军,妾身自然应允。”
启渊听着叶清歌的话,心里越发的厌烦,他何尝不知道这叶清歌的意思,无非是得到了消息,知道自己为心儿下葬的事情,他倒是不知道,这叶清歌倒也算是手眼通天,消息这么的灵通。
启渊冷冷的看着叶清歌,“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叶清歌这才怯生生的开口,“将军,妾身听闻,将军昨日亲自为姐姐重新下葬了,心中有些想要去祭拜姐姐,就是不知道,姐姐如今被葬在哪里?”
启渊却颇为烦躁的一把扣住了叶清歌的下巴,一双眼眸中满是冷厉的光,他并没有回答叶清歌的话,却直接询问道:“叶清歌,你到底想要打听什么?”
叶清歌的眼神躲闪,“将军息怒,妾身,妾身只是……”
“不管你想要知道什么,本将军都不介意,本将军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你和杜鹃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清歌身体僵硬了一瞬,却又很快恢复正常,不过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启渊捕捉到了,叶清歌低垂了眼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军,妾身与杜鹃从未有过什么事情啊?杜鹃是姐姐的丫鬟,怎么会和妾身有所牵扯呢?”
启渊冷笑,捏着叶清歌下巴的手却越发的用力了几分,叶清歌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
“将军,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将军到底想要问什么?将军,好疼……”
启渊猛地放开了她,眼眸却越发的冰冷,“本将军给了你机会你不说,日后,可别后悔!”
叶清歌踉跄的跌坐在椅子上,启渊则拂袖离开。
那一桌子未曾动过一口的美味佳肴此时就像是在讽刺叶清歌的一番心思。
红螺连忙上前,“小姐你没事吧?要不然奴婢找个大夫过来看一下。”
叶清歌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了红螺,“红螺,现在我该怎么办?将军他……他知道了……”
红螺有些不解,她虽然是叶清歌身边的大丫鬟,却对一些事情并不知晓。
叶清歌也突然冷静了下来,心有余悸的坐在那里,差一点,她就将那个秘密说出来了,虽然她还算是信任红螺,这件事却并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毕竟,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是可能会暴露她的秘密。

第22章 私事

离开将军府的启渊第一时间去了宫中,胡天志是皇帝身边的侍卫,纵然外面有府邸,但是多数时间,他都是住在宫里。
启渊到的时候,胡天志正在院中练剑,见到启渊他不免惊讶,连忙给他低头行礼。
“属下见过将军!”
启渊站在那里,心情有些复杂,他突然有些胆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求证和杜鹃相关的事情。
启渊不喊起来,胡天志就一直低着头站在那里,他心里有些奇怪,自己与将军从未曾有过交集,不知道这次将军突然闯入他院中,到底所为何事?
就在胡天志胡思乱想的时候,启渊喊了一声,“起来吧!”
胡天志站直了起来,“将军,不知将军找属下何事,若是有事情需要吩咐,将军只管让人通传一声便是,何必劳烦您亲自过来?”
启渊却摇了摇头,“其实今日,本将军是为了一件私事而来,天志你可认识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做杜鹃!”
胡天志闻言激动不已,他甚至不顾尊卑的上前一步,“将军,你知道杜鹃?那么你可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属下已经有两年多未曾见过她了!”
启渊闻言,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升起,联系胡天志的话,或许,他真的是被人给骗了!
见到启渊沉默不语,胡天志焦急道:“将军,属下恳求将军将杜鹃的事情告诉属下!”
启渊有些迟疑道:“在本将军告诉你之前,你是否应该将你和杜鹃的事情告诉本将军呢?”
胡天志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起初我并未注意到这个女子,只不过后来,我经常会收到一些礼物,调查之下,竟然是从丞相府中送出来的。”
胡天志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昔日里的种种幸福,眼底泛起淡淡的涟漪。
“后来,杜鹃竟主动出来找我,而我也对杜鹃一见钟情,我们两人私定终身,却碍于身份,不得不暂时忍耐,不过这期间,丞相府中的大小姐时常帮助杜鹃,因此我也对她十分的感激。”
启渊闻言惊讶道:“你知道?”
胡天志开口,“将军指的什么?若是杜鹃与那位小姐互换身份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有一次我在街上偶遇了那位小姐,认错人之后她将身份告诉了我,后来杜鹃也告诉我,那位司空小姐实在是与众不同,她似乎并不喜欢寻常女子的那些琴棋书画,反而对医术颇有兴趣。”
胡天志的话如同一盆凉水直接泼洒在启渊的头顶,他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将军面前不敢隐瞒,自然是真的。”
启渊顿时心如针锥,他的脸色也无比难看起来,胡天志说到这里,不免抬头看了启渊一眼,见到他脸色难看,心中不免咯噔一下。
“将军,你可知道杜鹃的去向?”
启渊沉默了许久,而胡天志见状脸色也不免沉郁下来,“是不方便说吗?”
“她已经病逝了。”
胡天志闻言大惊失色,“病逝?这怎么可能?”

第23章 死有蹊跷

启渊见他神色凄苦,心里不免也有几分感同身受。
他的爱人也死了,只不过,是被他亲手害死的。
胡天志追问道:“杜鹃到底是怎么死的?就算是她病逝了,得的是什么病?她为何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胡天志的追问让启渊有些不知所措,他闭上了眼睛,按捺住心中的苦涩,“这件事,本将军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胡天志闻言,隐隐察觉杜鹃的死有蹊跷,他神色黯然,再开口时候,声音也有些沙哑起来。
“那么将军是否可以将杜鹃的尸体交给我?我想将她带回去安葬,我曾经答应过她,若是有一天,她死在我的前面,我一定会将她安葬进胡家祖坟,让她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胡天志的要求无可厚非,启渊答应了下来。
从宫中离开之后,启渊的心情悲戚不已,他无比悔恨自己的愚蠢,若不是他偏听偏信,司徒妤根本就不会死。
难怪,当初自己冤枉她的时候,她的神情会那般的绝望,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启渊就忍不住要将自己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启渊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将军府,叶清歌早早的接到消息,出来迎接启渊。
“将军,您回来了……”
叶清歌的话没有说完,启渊突然一脚踹了上去,直接将叶清歌踹到了一边,噗的一声吐出血来。
叶清歌身边的红螺吓得惊叫出声,连忙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叶清歌彻底懵了,她免礼支撑起直接的身体,一脸惶恐道:“将军,您这是在外面受了气了?”
启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清歌,简直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温和美丽,实则却有着让人害怕的蛇蝎心肠。
启渊慢慢走过去,一只脚直接踩在了叶清歌的胸口,惹来她一声声的咳嗽,他怒不可遏,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他紧盯着叶清歌,“本将军都已经知道了,你且说说看,心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匕首又是怎么回事?”
叶清歌不停的咳嗽,嘴角有鲜血溢出来ๅๅๅ,配上她此时潸然若泣的表情,实在是让人疼惜的。
只可惜现在的启渊正在愤怒之中,加上之前从胡天志那里听到的一切让他心里痛苦不已。
“将军,妾身真的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
“不知道?”
启渊一把抓住了叶清歌的头发,眼底满是恨意,这个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句不知道,以为就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抹去的一干二净么?
启渊压低了声音,眼底却带着嗜血的光,“你真的不知道么?既然如此,不如让本将军给你说说如何?这件事恐怕要从你无意中发现了杜鹃和她的心上人胡天志私会开始吧?不如你就告诉本将军,在这之后,你到底是如何想到要利用杜鹃,又怎么样调换了心儿的匕首,制造了一个假的交给本将军的?”

第24章 要死了

随着启渊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他狠厉的拳头,很快,原本美貌的叶清歌就已经变得鼻青脸肿,浑身散架一般瘫软在地上,她想要求饶,却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红螺早就已经吓得呆住了,她不明白向来受宠的小姐怎么会突然被这么毒打?
而启渊又怎么会下得了手的呢?
鲜红的血液从叶清歌的鼻孔,耳朵里流淌出来,看上去触目惊心,红螺咬牙扑了上去,“将军,别打了,再打娘娘就要死了!”
“死了?呵呵,死了更好,这样我的心儿在地府就不会寂寞了。”
启渊的话让叶清歌心知不妙,事实上,从启渊之前的话语中她就已经猜测到了,或许,启渊已经知道了一切,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事情!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死去呢?
叶清歌用尽所有力气,直接抱住了启渊的腿,她费力的抬头,满是鲜血的脸上极其的狰狞。
“将军,妾身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军啊!”
叶清歌高声开口,“从妾身第一次见到将军开始,就喜欢上了将军,可是在将军的眼里,仿佛永远就只有一个司徒妤,之前在还没嫁过来的时候,司徒妤就处处比我出色,如今,她又要抢夺属于我的姻缘,我不甘心!”
叶清歌歇斯底里,“凭什么,将军,我这么爱你,凭什么比不上一个完全没有女人模样的司徒妤?她竟然还时常和丫鬟互换身份,简直是尊卑不分,可笑至极!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将军呢?”
“所以你就设下毒计,害死了她!还是让本将军亲手害死了她?”
启渊痛心不已,说到底,若是没有自己,或许司徒妤就不会死,他终究是直接害死了她。
叶清歌悲戚哭诉,“妾身也不想啊,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她是丞相之女,我只是丞相的干女儿,若是我不为自己谋划,如何能够进入这将军府中?”
启渊冷笑,“当真可笑,叶清歌,你不觉得你自己恶心吗?别说你做这一切是因为爱本将军,你不过是披着名为爱情的皮子来做一些心狠手辣的事情而已!”
启渊说着,一脚将叶清歌踹开,叶清歌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一旁的红螺也是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启渊没有和一个下人计较的意思,发泄一通之后,他的神情也越发的冷漠了几分,“来人,将叶清歌关进柴房,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启渊处置了叶清歌,心却依然空荡荡的,他走进了之前司徒妤住的院子,里面一如既往的冷清。
启渊想要找到一些属于司徒妤的遗物,却突然发现,当初他处置司徒妤的时候太过狠绝,凡事与司徒妤有关的东西全部都被扔掉了!
“报应!这一定是报应!”
启渊捂住了眼睛,温热泪水从指缝中滑落,他终于尝到了苦涩的味道,而且,这是他自己造成的。

第25章 心儿,我错了

启渊酩酊大醉了一场,朦胧之中,她仿佛看到了司徒妤巧笑倩兮的站在他的面前。
“碧……不,是心儿!心儿!”
启渊恍恍惚惚,只见到司徒妤背着竹篓,冲着他转头一笑,随后,却又渐渐远去,他痛苦的高声呼唤,“不要走,心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留下来可好?”
可是渐渐地司徒妤的脸被那乱葬岗上容貌尽毁的女尸代替,启渊痛苦不堪,悔痛不已。
启渊日夜饮酒,仿佛只有醉了才能够看到他心爱的女子,而迷迷糊糊中,他不知不觉来到了丞相府外,不停大力的敲着门。
前来开门的下人简直震惊又疑惑,这位大名鼎鼎的将军怎么又来了?
正准备关门前去禀告的时候,启渊却突然闯了进去,“心儿在这里是不是?我就知道心儿回来了,她实在躲避我么?让我进去,我要去见心儿。”
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大病初愈的丞相司空傲不免蹙眉,“前面何事喧哗?”
很快就有下人前来禀告,说是启渊喝了些酒,堵在门口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又是启渊,他简直欺人太甚!这是当我丞相府没人吗?”
司空傲怒气冲冲的出去,就见到启渊在他院中耍酒疯!
“来人,将启渊给老夫扔出去!”
下人们闻言连忙依言行事,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更何况,拓跋将军现在看着就像是在发酒疯,醒来之后未必就记得这件事。
于是,启渊就这么被扔到了丞相府外!
而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皇上轩辕澈知晓了,当天,启渊就被轩辕澈直接喊到了宫中。
看着启渊一脸的颓废,轩辕澈忍不住叹了口气,“爱将,事情朕已经听说了,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你也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被奸人蒙蔽,才会铸此大错。”
启渊抬起眼眸,幽幽的看了启渊一眼,“陛下,你不明白,是我亲手害死了她,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愚蠢,心儿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说过她的身份,可是我却怎么都不相信她。”
轩辕澈闻言也不免动容,“可要朕帮你给罪魁祸首赐罪?”
“不必了,这件事,末将能够自己处理,也算是为我自己赎罪了。”
“也好,那么自此之后,你不可再没有节制的饮酒了,丞相大人已经上了折子告了你一状,朕实在是为难的很。”
“多谢陛下,末将不会再去打扰丞相了。”
有了启渊的承诺,轩辕澈稍稍放心了一些。
可是轩辕澈没有想到,启渊确实是没有再到丞相府去,因为他十分干脆的换了个地方,他来到了司徒妤的墓前,跪坐在目前为她吹箫,萧声凄厉,启渊的眼泪也随着这箫声滑落,一次次的将竹箫给打湿了。
启渊一遍遍的在心里对司徒妤道歉,可是他心里十分清楚,纵然他再怎么道歉,司徒妤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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