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还有事?」秦添盯着我:「我来取西装。」「真不巧,我刚让易舟拿去还您来着,应该是错过了。」「没有,我看着他走的。」我:???我怎么听不懂这个逻辑?「那您……」「西装是借口,我想来确认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我有点紧张。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吧?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我被秦添推进了最近的包厢。
「秦先生还有事?」
秦添盯着我:「我来取西装。」
「真不巧,我刚让易舟拿去还您来着,应该是错过了。」
「没有,我看着他走的。」
我:???
我怎么听不懂这个逻辑?
「那您……」
「西装是借口,我想来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有点紧张。
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吧?
身体骤然失去平衡,我被秦添推进了最近的包厢。
没开灯的昏暗空间里,我被他抵在了门上。
「你刚刚说,就算我曾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你都忘了,是吗?」
「呃,是?」
「那如果,是这样呢?」
带着酒气的唇猛地掠夺走了我的呼吸,秦添把我死死压在门板上深吻。
修长白皙的手顺着我后背的衣服线,探了进来!
我吓坏了,不明白秦添这是又发了什么疯。
他温热的掌心贴在我腰上,好像那一块皮肤都跟着烫了起来。
我急忙发出含糊不清的拒绝,死命挣扎,推搡着秦添的肩膀。
曾经让我腿软的吻,如今却成了刮擦我耻辱感的一把刀。
我名义上要结婚了!
他有没有想过万一被人看到,我以后怎么做人?
秦添察觉到了我的抗拒与不回应,微微怔忡后,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
但依旧拥着我,嗓音低哑,带着些许的不甘。
眼神审视,似乎在洞察我的谎言。
「我们做过这么多过分的事情,说忘就忘了?」
「唯独,只忘了我?」
「会这么巧吗阮阮?」
一瞬间,我懂了秦添反常的原因。
他不信我失忆了。
说来也是巧合。
我装失忆,只是觉得丢人,没脸跟父母交代我那个谈了七年没公开的男友是个压根看不起我的渣男。
所以干脆就假装记忆停留在了谈恋爱之前。
四舍五入,约等于我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秦添。
「就凭秦先生方才的举动,我报警都不为过!」
我阴着脸,趁机猛地推开秦添。
面上挂着明明白白的「有被冒犯到」,声音不悦。
「秦先生方才亲口说过,你我并非恋爱关系。」
「那你口中那些过分的事情是指,床伴?」
我的语气带着陌生与质问,眼神也凌厉了起来。
「我堂堂一个蒋家大小姐,居然会自降身价,做这种没名没分的事情,这正常吗?」
「总不见得是秦先生魅力这么大吧?」
说着,我上下打量了下秦添,而后歪了下头。
「一般啊。」
「那我应该是被骗或者是被玩了吧?」
可不是被玩了吗?
头一次知道有些人连床伴的位置,都得告白倒追才能得到。
秦添的脸色骤然阴沉,愠怒地盯着我,有些咬牙切齿:「蒋!阮!」
「OK,」我做出妥协无奈的样子,「我们不纠结原因,就当我之前走眼失足好了。」
「秦先生作为一个床伴,哪里来的立场和身份,质疑我?强迫我?」
秦添用「玩玩」两个字,把我从女朋友定义成了「床伴」。
现在我用这两个字,还给他。
拳头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显现,秦添闭了下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在压抑怒火。
再睁眼时,嗓音柔和了下来。
「阮阮,别闹脾气了,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有做女朋友的诉求。」
「家里的未婚妻我拒绝了,你想做女朋友,做就是了。」
「这一个月……我很想你,那晚或许是我说得武断,我其实,是在意你的。」
「所以别闹了,回来吧。」
终于等来了一句抱歉,可比起心痛,我更多的是冷笑。
秦添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还是这样高高在上。
问题的根本不是女朋友的名分。
是他从心里就看轻了我,他把给我的爱当成是施舍!
不平等的恋爱,我要了何用?
「秦先生,」我深吸了口气,静静地盯着他,语气很无奈,「我说过了,从前的事情,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不过你我的关系,我大概是明白了,听着也不是什么正向的好关系。」
「如今我也有了未婚夫,再找床伴就是道德问题了,而且,你这个床伴……」
说着,我耸了耸肩,再次打量了一下秦添。
「好像丢了也不可惜的样子。」
秦添的牙似乎咬得更紧了,一双墨眸死死盯着我。
「不可惜?」
「不然呢?」
我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如今的你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你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对做你女朋友并没有没兴趣。」
场子找到这就可以了,再说容易挨打。
我往后退了退,手指握住门把手,做好了转身就溜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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