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云绵绵被扑倒在床上,床很柔软,不会受伤,身上的男人撩开她的发丝,透过窗外的光线才看清她那张小脸。“闭眼闭的这么紧做什么?”云绵绵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腹肌,男人的身材很好,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可谓是鬼斧神工,狭长的墨眸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她。
突然云绵绵被扑倒在床上,床很柔软,不会受伤,身上的男人撩开她的发丝,透过窗外的光线才看清她那张小脸。
“闭眼闭的这么紧做什么?”
云绵绵缓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腹肌,男人的身材很好,那张妖孽般俊美的脸可谓是鬼斧神工,狭长的墨眸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看着她。
女孩衬衫上的扣子被解开,谢洲修长的手指正细细的描摹着她性感白皙的锁骨,云绵绵全身都在打颤,死死的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这里可是隔音的。”
对了,他这里可是隔音的。
因为他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那个时候无论她怎么喊救命都没有人来理会她,她一次又一次的伸手去掰门把手,可又一次次的被谢洲无情的拖回到床上。
事后她去报了警。
可是警察说证据不足,她被谢洲带了回去。
云绵绵把眼睛哭肿了也想不明白谢洲有钱又有势怎么会看上自己。
“认真点。”
谢洲轻拍她的脸颊让她回过神来。
她挣扎,挣扎中还把他手臂给划伤了,她的指甲并不算很长,可就是很容易划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谢洲拉开一旁的抽屉,云绵绵哭泣的声音似乎为这个寂静的房间增加了一点异样的情趣。
谢洲细长的手指轻柔的在云绵绵身上划动,讥讽她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喜欢湛河吗?”
云绵绵从来没有喜欢过湛河。
“我没有喜欢他。”
“呵!”谢洲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
这一晚很漫长,云绵绵醒来,发现自己的手都已经麻了,口干舌燥的,想要叫人也叫不出声,就这样今僵持了一会,谢洲从浴室里出来,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她这幅模样。
打开床头边上的抽屉,谢洲拿出指甲钳帮她剪指甲,“不要乱动,要是剪到肉疼的还是你。”
云绵绵被解开束缚,去洗漱通过镜子看见自己腰部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纵使她再生气也只能把气往下咽。
吃早餐时云绵绵无精打采的,昏昏欲睡,正在打游戏的湛河伸手去扶住她的脑袋,“困就请假去睡觉,咱家又不是没钱养你。”
湛河还伸手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这么幼稚!”云绵绵推开他的手,湛河则挑衅的说道:“也不知道谁小时候偷看我洗澡,还说我幼稚。”
“那是我偷看的吗?是你把我锁在你房间里,又不让我出去,浴室又不关门我才看到的。”
“狡辩。”湛河说道。
云绵绵懒得跟他争,起身就要去学校,刚起身就因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试了两次才站起来。
湛河见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不会大晚上的去找男人了吧,看你这样跟我在酒吧看到那些女的一模一样。”
“说!是哪个狗男人,看老子不扒了那狗东西的皮,他妈的,我妹也敢碰。”
云绵绵瞥了一眼谢洲。
谢洲一副生人勿扰,置身事外的样子。
“没事,我昨晚参加拔河比赛身体不舒服的。”
“你最好是,要让我知道哪个狗东西碰了你,看我不把那家伙的天灵盖给掀开。”
等云绵绵走后,谢洲起身优雅的擦嘴,然后抬手将湛河手里的正在打游戏的手机夺过来,按关机键,点击关机,然后扔到鱼缸里,动作一气呵成。
还在愣神的湛河瞬间暴走。
“哥!”
可谢洲一个眼神,湛河瞬间乖乖的像个小绵羊,不敢出声。
等谢洲走后湛河跑去捞出自己的手机擦干后重新开机,幸好他的手机是防水的,不然可就报废了,也不知道他哥发什么颠,突然就扔他手机,可惜了他的排位赛。
云绵绵在学校很用功的读书。
就想着有一天能离开谢洲。
午睡,谢洲给她发信息过来。
谢洲:【晚上有个宴会,陪我去参加一下。】
云绵绵将手机丢在一边,其实说实话她是有一点不高兴的,可是她没有拒绝的资格,谢洲要求的,她能不做吗?
晚上,云绵绵身穿一条美艳的抹胸红裙,这条长裙很修身,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鲜艳红玫瑰,冷艳又高贵。
下车时,谢洲伸手去扶云绵绵。
云绵绵看着谢洲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内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内心始终带着一丝害怕,她没有碰他的手,而是自己下车,男人狭长的凤眸微眯,不过没有说些什么。
宴会上,云绵绵被很多人敬酒。
看这容貌,一个是不食人间烟火高贵冷艳的人间贵公子,一个是穿上高定礼服也难掩粗俗的灰姑娘,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云绵绵不怎么会喝酒,一杯白酒下肚感觉胃部在燃烧,湛亦词只是在一旁冷眼的看着,并不打算插手。
见这姑娘好像傻傻的,也不见有什么过人的本领,白酒度数这么高她都一杯喝下,真是笨,也不知道这少爷是看上这姑娘什么。
“听闻云小姐弹的一首好钢琴,不知可否赏脸弹奏一曲呢?”
云绵绵在十二岁的时候就被米檀要求学习弹琴,打趣说让她有一门手艺在身,要是被他们家赶出去也可以混一口饭吃。
这虽然是玩笑话,可是云绵绵深深的记住了。
练琴这方面她没有天赋,不过她非常的刻苦,手指都练到发麻了还是不肯停下。
云绵绵额头上在流汗,不过她还是应下了这无理的要求。
弹奏的过程中,她胃部疼的难受,喉咙也痒,趴着钢琴上不停的咳嗽。
过了好一会,还有人来给云绵绵敬酒,她想要拒绝,意识慢慢的模糊了,她晕倒前只看见谢洲站在那一言不发,冷漠的看着她晕在钢琴上。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看着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车上。
“这么多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蠢。”
云绵绵没有出声,湛亦词说的没错,她真的很蠢,十几岁时他们也带她来过一次这种宴会,可是那次她差点被人绑走,谢洲就不准她再参加了。
“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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