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耳光,伴随着曲檀檀的怒骂:“现在清醒了吗?”谢长寂不甘起身追来,喘着粗气质问:“祁渊就这么好,即便甘愿待在他身边,你也不肯回府?”随后,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语调更加骇人:“还是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要我滚?那你要谁来?祁渊吗?”
话落,他不管不顾吻了下来!
触及她的柔软,谢长寂一愣,莫名有些贪恋。
正想要加深这个吻,曲檀檀却趁他愣神,猛地推开他,扬手就打来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伴随着曲檀檀的怒骂:“现在清醒了吗?”
谢长寂不甘起身追来,喘着粗气质问:“祁渊就这么好,即便甘愿待在他身边,你也不肯回府?”
随后,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语调更加骇人:“还是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一想到,她会被别的那女人压在身下,被肆意品尝甜美,心中的怒火就压制不住,他此刻只想把人带回去,关起来!
曲檀檀嫌恶擦拭着唇角,退到门边:“跟你无关!”
谢长寂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祁渊的声音:“曲姑娘,失礼了。”
话音刚落,祁渊便端着烛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一瞬间,烛火骤燃,房内大亮。
祁渊踏进房内,很自然挡在曲檀檀面前。
两个男人对视,眼里有着对方都明白的敌意。
“谢王爷深夜不在自己府内陪着美娇娘,闯入本王贵宾房内,未免太过失礼。”
祁渊的声音虽低沉温柔,却带着几分冰冷意味
谢长寂亦不肯让步:“本王与她之间的事,与你有何干系?祁渊,本王与你之间的账,自会一一算清。”
说罢,谢长寂越过祁渊,跟曲檀檀的视线对上,她眼里的厌恶刺得他喉间莫名一哽。
他握紧手,而后抿唇离开。
……
谢长寂刚回到王府,就有暗卫送来最新消息——
“王爷,大事不好了,南疆忽然昭告天下与北晋对立,从前南疆辅以北晋的扶持已全部收回!”
闻讯赶来的白灵素顿时露出慌张之色,但转瞬即逝,对谢长寂解释道。
“想必是上一次王爷破誓踏入南疆之事惹怒了族内长老,若是王爷与我成亲,自是一家人,就不存在破誓之说,也可让长老收回诏令。”
北晋不是谢长寂一个人的北晋,纵然心头还有疑虑,但为了百姓,他还是吩咐下去,十日后举办婚宴。
为向南疆示好,他特地派人将请柬送往南疆。
……
翌日。
曲檀檀走向城中最大的药铺。
大街上,城中过路人到处都在传,谢王爷择日便要迎娶南疆圣女。
她勾了勾嘴角,心道,昨日谢长寂还夜闯闺房,今日便要娶白灵素,看来谢长寂对那白灵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她正踏入药铺,楼上忽然传来叫喊:“曲檀檀!”
曲檀檀扭头一看,只见谢长寂和白灵素从二楼走了下来。
谢长寂疾步走来:“我与灵素不日便要成婚,你既不愿回王府,就别再做出跟踪本王的事。”
曲檀檀冷脸:“谢王爷未免有些太过自负了,我是医女,来这儿取药正常的很,怎么就是找你了?”
白灵素不愿他们多接触,便旧事重提打断两人。
“既然不是来找王爷的,那姐姐可是因为上次无礼打我,心中愧疚,特地道歉来了?”
“道歉?你也配?”
曲檀檀的话音一落,谢长寂就沉声训斥:“放肆!灵素身为南疆圣女,纯洁善良,不过是让你道歉,你有何不肯?”
曲檀檀只觉得滑稽。
她看着白灵素,似笑非笑暗示:“谢长寂,你既然知道南疆圣女纯洁善良,那她又怎会插足夫妻之事?
“我看你还是去查一查白灵素的来路,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灵素心头一虚,快速扫过谢长寂的脸,而后立马红了眼眶。
恶人先告状:“姐姐就算是不想王爷娶灵素,也不必如此诋毁我,灵素身为圣女,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曲檀檀嘲讽不语。
白灵素见状,又含泪看看向谢长寂:“王爷……”
谢长寂显然是信了白灵素,带着人慢慢走下楼梯,目光还紧紧盯着曲檀檀。
“你如此荒唐,真以为祁渊愿意为了你和天下作对吗?”
南疆受天下敬重,得罪南疆就是得罪天下,这话其实一点都不为过。
曲檀檀却气笑了。
可笑谢长寂鱼目混珠,还自以为是。
“谢王爷说这话未免太过可笑了,你我两人,荒唐的究竟是何人?”
谢长寂一怔,却误以为她说的是昨晚的事。
昨夜唇上的那一抹温润触感,至今依旧清晰,让谢长寂有些出神。
白灵素看出谢长寂神色异样,心不免沉了下去,不能让谢长寂在与这曲檀檀有太多的牵扯。
她捂住心口假装不舒服:“灵素余毒未清,心口痛得厉害,王爷能不能带我早些回府休息?”
谢长寂闻言,神色紧张,扶住白灵素往外走:“我这边带你回府去找大夫。”
擦肩而过自己,他看了一眼那曲檀檀,眼中情绪晦暗。
曲檀檀倒是没有在意这个插曲。
……
傍晚,曲檀檀回到客房。
早已等候的族人,将手中一份大红色的请柬呈了上来。
“圣女,属下把谢长寂派人送往南疆的婚宴请柬拦了下来,拦截之时,我们还发现另有一伙人也意图拦截请柬。”
“那群人下手极为阴狠,我们的人已将其尽数剿灭,属下猜测,是那叛贼乌风的手下。”
曲檀檀接过请柬,看着那请柬上的‘喜’字,笑的玩味。
“看来谢长寂这场婚礼,有的热闹看了。”
十日后。
北晋王府婚宴。
谢长寂穿着红衣喜服,在王府门前迎客。
明明今日他便要迎娶自己的喜欢的人了,不知为何,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正想着,余光却见到曲檀檀穿着一身白衣,端手缓缓走了进来!
婚宴之上,她却穿白衣,显然要和他作对!
谢长寂本该生气,可不知怎么的,心头那空落落的感觉,在见到她之后,反而消散了很多。
但他还是板着脸走上前斥责:“你来做什么!”
曲檀檀不慌不忙将袖中请柬拿了出来,反问:“谢王爷既然发请柬请我,我为什么不能来?”
谢长寂看着那请柬,并未接过。
“这请柬一看便知是假,就算你还念着本王,但今日是我与灵素的婚宴,不是你作乱的地方,你快些离开!”
曲檀檀冷哼一声,随手将请柬仍在地上:“走就走,但我走了,你可别后悔!”
谢长寂凝着曲檀檀的背影,心头没来由的一堵。
但很快他便忙得顾不上这些。
南疆圣女大婚,各国使臣连夜赶来,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婚宴还是如常进行。
白灵素身着南疆喜服从房内走出,端手缓缓走到堂前,站在谢长寂的身侧,其身后则跟着一个身形健壮,蓄满络腮胡的中年男人。
宾客们看着白灵素与谢长寂,纷纷上前祝贺恭维。
“王爷和圣女,着实是般配啊!”
“是啊,檀郎谢女,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王爷,都说这得圣女者可得天下,如今这北晋有圣女在,定能统一这九州天下,王爷当真是好福气啊!”
白灵素一脸得意,看着身后的中年男人,微微勾起嘴角。
而谢长寂看着那人,沉声唤了句:“乌长老。”
乌风点了点头,对谢长寂说道:“谢王爷既然已与圣女结为连理,自是与我们南疆同为一家人,从此南疆不会再与北晋对立。”
谢长寂闻言,面上却无喜色,只是沉着眉目,微微颔首,心里却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乌风看着谢长寂的神情有些不对,拉着白灵素走远几步询问。
“你可确保今日之事万无一失?”
白灵素压低了声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放心吧,昨夜我便将王爷身体里的移情蛊催化,他现在只会记得爱的人是我,而不是曲檀檀。”
乌风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看着谢长寂。
“谢长寂可是最有实力一统天下的王侯,只要你与他成了亲,日后夺得天下,便指日可待!”
白灵素点头,想到日后凌驾于世人之上的情绪,眼露狂喜。
两刻钟后,吉时已到。
喜婆高声呼喊着‘结良缘’,喜乐声起。
白灵素与谢长寂执着红绸走过礼节,走入堂中,正欲拜堂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阻止——
“且慢!”
众人回过头,看向门外,却见祁渊正带着一位白发老者,踏进门来。
在场各国一些年长的人,当即认出了老者是谁。
“这不是南疆大长老吗?!”
“没错!四十年前,南疆大长老除异己,定天下,莫说是在南疆,就是在中原境内也知道他当年的丰姿!!”
“南疆大长老辅佐了三代圣女,已经多年不出南疆,现在的小辈已经不认识他了。”“大长老能来,可见是真得看好北晋,这谢长寂真的是未来的天下之主了……”
众人议论纷纷间,却听祁渊忽然说:“今日祁渊前来,就是带着大长老,来揭发白灵素假冒南疆假圣女!”
话落,众人哗然。
谢长寂闻言一怔,侧目看向一旁的乌风和白灵素。
白灵素煞白了脸,心知,完了……
而乌风见此时大势已去,也撕破脸面,阴毒凝着大长老:“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中了我的五毒掌竟然还没死!”
大长老目视着乌风,一声冷哼:“你叛出我南疆,作乱中原,今日我便替南疆,除了你这恶人!”
乌风闻言,随即拿出一支古笛,召出无数黑蝶,瞬间包围了整个大堂,缓缓向宾客们飞扑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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