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四个字，就是在戳纪霄的肺管子，让他再度陷入沉默。姜羽熙：“他对我比你好多了。”纪霄：“哪里好？”姜羽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纪霄来不及再问什么，姜羽熙的手机响了。姜羽熙的手机在桌子上，纪霄转过身拿起来，看到原野的名字之后直接接起来。原野：“熙熙，你没在家吗？”纪霄：“是我。”电话那边的原野沉默了几秒，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多了几分阴沉：“熙熙呢？”纪霄：“肠胃炎，在医院打点滴。”原野直接挂
“光明正大”四个字，就是在戳纪霄的肺管子，让他再度陷入沉默。
姜羽熙：“他对我比你好多了。”
纪霄：“哪里好？”
姜羽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纪霄来不及再问什么，姜羽熙的手机响了。
姜羽熙的手机在桌子上，纪霄转过身拿起来，看到原野的名字之后直接接起来。
原野：“熙熙，你没在家吗？”
纪霄：“是我。”
电话那边的原野沉默了几秒，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多了几分阴沉：“熙熙呢？”
纪霄：“肠胃炎，在医院打点滴。”
原野直接挂了电话。
纪霄面无表情地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然后对上姜羽熙不悦的表情。
姜羽熙：“谁让你不经过同意接我电话了啊！”
她的语气也很气愤，还有点着急，就好像是怕原野误会什么似的。
纪霄：“怕他生气？”
姜羽熙：“你乱动我手机还有理啊，有你这么追人的？”
纪霄：“……有的人怕是忘了以前替我接过多少次电话。”
纪霄一提，还真让姜羽熙想起不少以前的事儿。
她之前恶作剧，好多次都是跟他玩闹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接詹语白的电话，再看他隐忍着一本正经地跟詹语白说话。
姜羽熙的气焰平息了一些：“……”
纪霄：“想起来了？”
姜羽熙：“不好意思我失忆了。”
没等纪霄开口，姜羽熙又跟他说：“你先走吧。”
纪霄停在原地不动，看表情就知道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姜羽熙头疼了，原野上次跟徐斯衍已经打过一次了，她怕这回再跟纪霄打起来。
纪霄虽然身材挺好的，但姜羽熙总觉得他打架应该不太行，万一被原野打出个好歹来可就完了。
不过纪霄根本没把姜羽熙的话听进去，他始终不肯走，后来原野来了。
原野进来病房之后直接越过纪霄，来到了病床前。
“怎么还肠胃炎了，吃坏东西了？”原野弯腰捧住了姜羽熙的脸，“嘴唇都白了，现在哪里难受？”
姜羽熙：“没事啦，就是最近吃太油腻了……可能身体受不了。”
原野：“以后我也得像你小叔一样管着你。”
先前原野一直觉得郑凛叙对姜羽熙有些太严厉了，即便她身体不好，饮食上也不用这么苛刻。
现在他只觉得郑凛叙明智，以后他也这么做。
姜羽熙：“……别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可怜巴巴的，看得人心软。
纪霄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互动，拳头渐渐收紧。
这个时候原野正好朝纪霄看过来，脸上已经没了笑。
原野：“你怎么在这里？”
纪霄：“我送她过来的。”
原野：“我知道是你送她过来的，我问你为什么去找她？”
纪霄：“你为什么找她，我就为什么找她。”
原野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你确定？”
姜羽熙已经感受到了这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姜羽熙正担心的时候，纪霄先转身离开了。
她还没松一口气，原野跟出去了。
完了，真要打了。
——
纪霄和原野来到了住院部的天台。
关上天台的门，原野跟上去质问纪霄：“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纪霄是不会平白无故去关心一个不在意的人的，他对姜羽熙的态度分明是目的不纯。
但之前也是他踹掉姜羽熙的，现在反悔有意思？
纪霄：“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原野：“你要追她？”
纪霄不置可否。
原野难得露出嘲弄的表情：“之前她对你那么主动的时候你一脚把她踢开了，现在她不要你了，你又后悔，这是什么行为不需要我直说吧？”
纪霄：“你知道她为什么接近我么。”
原野：“和詹语白有关。”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又很笃定，“之前我在詹语白电脑里看到熙熙小时候的照片，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我也猜到你会查这件事。”
从原野嘴巴里听到这种话，纪霄并不觉得惊讶，有些事情不可能一直瞒着他。
纪霄：“那你就应该知道她接近我只是为了利用我。”
原野：“那她也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没有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反倒落了一身伤。”
纪霄：“你对她又了解多少。”
他锐利的目光落下，嘴唇翕动：“她为什么接近我，她和詹语白之间的恩怨，有和你坦白过么。”
原野：“我知道你想刺激我，没用，她也没和你坦白过，咱俩一样。”
纪霄：“……”
原野：“不过你比我强，你去查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纪霄手上掌握的证据比他多。
原野的确也动过去查的念头，但姜羽熙不说就代表她不愿意让人知道，他选择尊重她的意愿。
纪霄：“我喜欢她。”
原野听见这句话之后愣了片刻。
虽然差不多猜到这个事儿了，但能听他亲口说出来属实是奇迹。
原野：“你已经订婚了。”
他面不改色地提醒纪霄：“当年詹语白给靳姨一颗肾是真，只要有这件事情在，纪家就不会同意你和她分开。你喜欢熙熙，只会让她四面楚歌。”
纪霄：“肾不是她的。”
原野这次彻底愣住，浑身僵硬，一双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话实在是难让人相信，但他又清楚地知道纪霄不可能平白无故论断。
肾不是詹语白的，姜羽熙和詹语白又有过节。
还有姜羽熙的身体情况——
原野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意思，肾是熙熙的？”
纪霄：“不是。”
原野：“那是谁的，熙熙接近你肯定和这件事情有关吧？”
纪霄：“她有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你知道么。”
原野陷入了沉默。
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姜羽熙好像都很少和他提这些事情。
原野握紧了拳头：“肾是他的？”
纪霄点头。
原野：“那当年的手术是怎么瞒过你们的？”
原野的眉心和眼皮一起跳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背后牵涉的绝不仅仅是姜羽熙的哥哥。
纪霄：“你晚点到御水湾。”
原野猜测应该是三言两语说不清，“行，那我先回去看她。”
纪霄没回答，跟在原野身后一起走到了病房门口。
原野回头看他：“你还要进来打扰我们？”
第197章二选一
一到追姜羽熙这件事情上，原野对纪霄的态度又和刚才不一样了。
纪霄：“她不是你女朋友。”
原野：“迟早是。”
纪霄：“现在不是。”
原野：“最起码我现在单身。”
纪霄：“……”
原野：“不信进去问问她，想见我还是想见你，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只能让你认清现实的残忍。”
原野推开了病房的门，率先走进去。
姜羽熙正准备跟原野说话，正好就看到跟在他身后的纪霄，到喉咙口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姜羽熙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两个人，看起来是没有打架的痕迹，她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原野忽然开口问她：“熙熙，你现在想看见我还是他？”
姜羽熙：“……？”
这什么幼儿园问题？
原野问出来倒也合理，但纪霄不但没有阻止他，竟然还一并看过来，等着她回答。
姜羽熙：“你俩怎么了？”
纪霄：“没怎么。”
原野：“我跟他说好了，你选一个，另外一个就自动走人。”
姜羽熙：“……”
他俩刚才出去那么久，不会就是商量这件事情的吧？
对于姜羽熙来说，回答这个问题并不算难，只是这个问题本身令她有些无语。
半分钟以后，姜羽熙给出答案：“原野你陪我吧。”
原野顿时喜笑颜开，答应完姜羽熙之后一脸挑衅地看向纪霄：“听见了吧，她选我，你赶紧走。”
纪霄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姜羽熙一头雾水，直到纪霄走人了她才问原野：“你俩搞什么，幼儿园拉帮结派呢？”
原野：“这叫愿赌服输。”
姜羽熙：“……”
原野揉了一下姜羽熙的头发，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很认真：“你还喜欢他么？”
姜羽熙摇了摇头，“没有那么喜欢了。”
原野：“那我呢？”
这应该是原野在这方面问过的，最直接的一个问题了。
姜羽熙：“我觉得你很好，对我也很好，但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这个回答听起来有点孩子气，她表情又很严肃，硬生生把原野逗笑了。
原野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姜羽熙：“……你嘲笑我！不理你了！”
“没没没，我怎么会嘲笑你！我这叫惊喜。”原野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笑得更灿烂了。
清纯和性感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同时出现，却又一点都不突兀。
纪霄喜欢上姜羽熙也很正常，原野觉得谁喜欢上姜羽熙，他都不会意外。
就是竞争压力有点大，所以他刚才有些沉不住气了。
原野：“不过熙熙，你能感觉到我在追你吧？”
姜羽熙：“嗯。”
原野：“那就行。”
姜羽熙：“我以为你会问我愿不愿意。”
原野：“不会，我知道那天到的时候你会亲口告诉我。”
——
晚上八点，原野从医院来到了御水湾，随纪霄一起去了书房。
原野和纪霄在会客桌那边坐下，纪霄拿起一叠资料交给他。
原野打开文件袋，最先看到就是姜羽熙和纪烨桉的那两张合影。
姜羽熙小时候就长得很出众了，特别是那双眼睛，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变过。
最后原野的视线落在了旁边那个男孩子身上。
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应该是比姜羽熙大了几岁，从照片就能看出来姜羽熙很依赖他。
原野翻开资料，看到了他的名字：纪烨桉。
血型那一栏是Rh阴性B型血，原野对这个血型印象深刻。
纪烨桉的资料很简单，原野浏览几分钟就看完了。
“他现在人在哪里？”原野问。
纪霄：“去世了。”
原野骤然抓紧了手中的纸张：“因为当年的手术？”
纪霄：“嗯。”
原野：“纪烨桉和詹语白怎么认识的？”
纪霄摇摇头，这是他目前没查出来的事情之一。
原野：“你还没和我说手术是怎么瞒天过海的，那个医生被收买了？”
但原野觉得这个猜测根本不靠谱，詹语白再有钱，能比纪家给得还多么，宿珉凭什么替她担风险？
念及此，原野的目光犀利了几分：“詹语白和那个医生搞在一起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纪霄没否认，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早就知道了。
原野：“就这你还和她订婚？你疯了？”
纪霄：“她和宿珉不止这一层关系。”
原野忽然反应过来：“你让她负责谱察实验室的投资——”
纪霄：“嗯。”
原野：“他们还有什么利益关系？钱？还是其他资源？”
纪霄：“活体实验。”
原野：“什么？他们哪里来的——”
说到一半，原野忽然停下来，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他被自己大脑里浮现出的荒谬想法惊到了，如果真是这样……
纪霄看到原野的反应之后，跟了一句：“福利院。”
原野嗓子干哑，半晌没说出话来。
早在詹语白着手对付姜羽熙的时候，原野对她的印象就不及从前了，但他没有把“恶毒”一词和詹语白联系在一起。
毕竟打从认识开始，她就一直是善解人意的天使形象。
先后知道这些事情，对原野的冲击太大了：“你是说，她可能和那个医生联合在一起，用她资助过的那些福利院的孩子做活体实验……”
原野艰涩地说出这番话：“你查了么？找到证据了么？”
纪霄：“暂时没有。”
原野：“所以你跟她结婚，是为了查这件事情。”
“你把熙熙踹了，是……不想让她卷进来？”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再推出这个原因就很简单了。
姜羽熙是想给纪烨桉报仇，但詹语白身上的罪名不止这一桩。
詹语白之前已经查过姜羽熙了，多半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假设这个时候纪霄再让姜羽熙留在身边，她的人身安全势必会受到威胁。
纪霄缄默不语。
原野：“你为什么不去跟她说清楚？”
纪霄：“资料都删干净了，她以为瞒得很好。”
原野：“……那你怎么查到这些的？”
纪霄：“意外。”
原野：“你之前是不是误会她和她哥的关系了？”
他随手拿起来那张姜羽熙高中时代和纪烨桉的合影，如果不告诉他这是兄妹，他会以为是一对青梅竹马的小情侣。
纪霄瞟了一眼照片，“你没误会？”
第198章公平竞争
原野会这么问，肯定心里是有点误会的，毕竟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熙熙喜欢他？”原野问。
纪霄：“她说不喜欢。”
原野：“……意思是你问过了？”
原野才刚平息下来的惊讶又被这句话勾起来了，纪霄亲口去问姜羽熙这些事情，不就是代表他已经查到这些真相了？姜羽熙那边——
纪霄：“她以为我只知道纪烨桉。”
原野：“你还是先跟我说说你怎么查到纪烨桉的吧。”
纪霄：“他的资料的确做得很干净。”
纪霄陷入了沉思，将自己第一次在福利院看到纪烨桉的照片、再跟踪詹语白得知他的全名、通过查刘培找到工厂、调取资料的整个过程说给了原野。
即便是原野脑子转这么快的人，都有种CPU烧了的感觉。
一环扣一环，一条接一条的线索……普通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的细节，纪霄竟然串起来做成了线索链。
原野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消化完纪霄的话，然后发现了重点。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詹语白的？”原野说出自己的猜测：“我给你拍那些照片的时候？”（071回）
纪霄：“嗯。”
原野：“但你怎么会怀疑到宿珉身上？他们两个——”
纪霄：“我跟踪了她。”
如此一来就解释清楚了，原来纪霄是那个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的。
原野算了一下日子，这都过去几个月了，纪霄竟然一直忍着，在这个过程里还给詹语白办了生日宴，不断在媒体前秀恩爱，前两天又订了婚。
这演技怎么都能算是影帝级别的了。
原野又沉默了几分钟：“你做这些，是为了熙熙么。”
虽然是疑问句，但原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你喜欢上她了。”
纪霄不置可否。
原野：“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知道你也喜欢她，而且为她付出了很多，让我知难而退。”
纪霄：“我和她先认识的。”
他虽然答非所问，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确了。
原野并没有因为知道真相之后改变自己的想法：“和谁先谁后没有关系，我不会因为你做了这些就放手。”
纪霄能做的事情，他也能做，无非是他反射弧长了一点，没有去仔细排查罢了。
不过现在詹语白的事情很复杂，原野自知自己是掺和不进去了。
这种秘密调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原野起来拍了一把纪霄的肩膀：“我们公平竞争就是了，她选你我也接受。”
纪霄原本就紧绷着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原野：“调查的事情需要我帮忙么？”
纪霄：“不用。”
原野：“我猜也是。”
原野揉了一下太阳穴：“如果靳姨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会挺难接受的，你先想想怎么和她说吧。”
原野一语说中了要害，之前纪霄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后来和纪义谈了一次也就想通了。
没必要隐瞒，到时候一并把证据摆上去让她接受现实就行了。
“对了，郑凛叙和纪烨桉是什么关系？”原野问。
纪霄抬眸瞟他一眼：“你不是都猜到了。”
原野：“郑凛叙是纪烨桉的小叔。”
如纪霄所言，原野的确是已经猜到了，只是有一点没想通：“郑家势力范围这么大，纪烨桉被詹语白挖了一颗肾弄死，郑凛叙这么多年放任不管？”
就算是走散了一直没认回来，后来应该也是弄清楚了纪烨桉的身份的。
郑凛叙对姜羽熙都这么好，却不给纪烨桉报仇，这逻辑上就有点说不过去。
原野个个问题都直逼要害，但纪霄没回答他：“我也不清楚。”
原野：“你没查么，这中间肯定有故事。”
纪霄：“没查到。”
——
姜羽熙肠胃炎犯了之后，饮食就变得很清淡，已经吃了四五顿阳春面和小米粥了。
输液到第三天的时候，上吐下泻的情况好转了许多。
这中间何楚妍和郑凛叙都给她发过视频，姜羽熙不敢接。
要是被他们发现住院，她可能会被五花大绑带回去。
住院第三天仍然是工作日，上午姜羽熙一个人在病房里打完了点滴，外面太阳好，她披了外套下楼晒太阳了。
去楼下玩的时候，姜羽熙碰上了几个小朋友，很快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像个孩子王。
徐斯衍站在不远处，看着姜羽熙被那群孩子包围着，不知道在玩什么，姜羽熙笑得眉眼弯弯，阳光打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色，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耀眼又迷人。
徐斯衍的驻足站立，久久没能回神。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去，他才收回思绪，随后迈步朝姜羽熙走去。
徐斯衍过来的时候，刚好姜羽熙和一个小男孩打闹，小男孩下手没轻重，差点把姜羽熙推倒。
徐斯衍不假思索便抬起胳膊把姜羽熙扶住。
姜羽熙以为自己要倒下的时候被人一捞，她下意识地回头，没想到看到的人是徐斯衍。
徐斯衍：“没事吧？”
他问这话的时候，视线紧紧盯在她脸上，姜羽熙自认厚脸皮，都被他看得不自在了。
她马上从徐斯衍怀里退出来：“没事儿，谢了。”
刚才那个跟姜羽熙开玩笑的小男孩也赶紧和姜羽熙道歉：“姐姐，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姜羽熙朝他笑得很灿烂：“没关系啦！不过以后和别人玩的时候要注意哦，你是大力水手，要轻一点~”
姜羽熙一直很喜欢小孩子，也擅长和孩子相处，总是能用几句话就把小朋友哄得很开心。
大大咧咧的小男孩愣是被她夸得红了脸。
“姐姐，这是你男朋友吗！他好帅哦~”有一个小女孩子的眼睛已经黏在徐斯衍身上挪不开了。
小女孩双手捧着脸的模样像个小花痴，可爱极了。
姜羽熙看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回头扫了一眼徐斯衍，“还挺有魅力。”
徐斯衍的气质跟纪霄有些像，但他的五官的攻击性没有纪霄那么强，应该是校园文男主的配置。
小朋友会喜欢也很正常。
徐斯衍没想到姜羽熙会这么说，听完这句话之后他有点僵硬，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领口，耳尖发烫。
这个时候，几个孩子的家长过来把人带走了。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姜羽熙和和徐斯衍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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