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仿佛在提醒自己薄祁从始至终就爱过她。夏程欢眼眶酸涩,喉咙堵得说不出一个字。看她这样,林雪瑶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门开合声过后,夏程欢不再遮掩自己的无奈和痛苦。她抱着毛毯蜷缩在沙发角落,混乱的心渐渐冰冷。之后几天,薄祁一直没回来。初雪悄然而至。
雪瑶仿佛在提醒自己薄祁从始至终就爱过她。
夏程欢眼眶酸涩,喉咙堵得说不出一个字。
看她这样,林雪瑶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门开合声过后,夏程欢不再遮掩自己的无奈和痛苦。
她抱着毛毯蜷缩在沙发角落,混乱的心渐渐冰冷。
之后几天,薄祁一直没回来。
初雪悄然而至。
夏程欢将收拾好的行李箱放进衣柜里,这样等要走的时候不至于太忙乱……
整理好一切,她便出了门。
她决定找父母好好谈谈,告诉他们自己生病了,只想回家度过最后的日子。
再回到家,夏程欢犹豫了很久才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江母。
看见来人后,她立刻拉下了脸:“你又回来干什么?”
闻言,夏程欢心一紧:“妈,薄哥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想回家……”
听了这话,江母眼里霎时浮起怒色:“你还有脸说?没名没分了六年也绑不住人,你这么回来,多少人戳我们家的脊梁骨!”
冷漠绝情的话语,刺的夏程欢心如刀绞。
她强忍着鼻尖的酸涩,扯开唇角:“我得了血癌,最多只有三个月了。”
江母愣住。
正当夏程欢以为她会露出一点悲伤怜惜时,江母却一脸怀疑:“你去告诉薄祁,让他负责,哪怕让他愧疚也好,也不要浪费了你这病!”
说完,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夏程欢僵在原地,俨然不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会说出这种话。
她想再摁门铃,可手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只有在眼里打转了半天的眼泪慢慢落下。
看着眼前的房子,夏程欢越觉得陌生。
她站了一会儿,后转身落寞离去。
可刚离开小区,腹部的痉挛让夏程欢脸色一白,痛的她举步艰难。
她无措地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薄祁的号码。
嘟声响了很久,那端才传来薄祁淡漠的声音。
“在开会,有事快说。”
夏程欢深吸了口气:“薄哥,我肚子痛……”
这回答像是激起薄祁的不满,连同语气都冷了几分:“那你该打120。”
话落,通话戛然而止。
夏程欢顿觉疼痛翻了倍,颤抖的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剧烈的痛苦像是千万蚂蚁吞噬着她模糊的意识。
她腿软地跪倒在地,凭着仅剩的一点力气抓住身边的路人:“救,救救我,120……”
说完,她顷刻陷入了黑暗。
夏程欢回答:“医生。”
薄祁凤眸微眯:“这些天你都跟他在一起?”
听到这话,夏程欢眼眶泛酸。
这些天,他从没找过自己,现在听到医生也不会往医院方面想,她明明说过自己生病了。
而她迟疑让薄祁脸色瞬变:“想从良了?”
夏程欢心底狠狠一抽,痛的喘不过气。
她抬眸,猝不及防地被床尾凳上一件不属于自己的格子短裙锁住视线。
想到刚刚从这儿出去的林雪瑶,她目光渐渐黯淡。
薄祁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又因她的沉默而变成怒意。
他突然攥住夏程欢的胳膊,嘴里更尖锐的质问在感受到掌中的纤弱时顿住。
她瘦了。
薄祁紧蹙着眉,声音低沉:“为什么不说话?”
夏程欢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伸手抱住他:“薄哥,你会记住我吗?”
微颤的声音让薄祁一怔。
“会吗?”夏程欢又清晰地问了遍。
她以为短暂的无言后会得到薄祁一个“会”或者“嗯”的回答,然而他只是推开了自己,更加清晰地回答:“不会。”
夏程欢呼吸猛的一窒,垂下的手开始颤抖:“为什么?”
“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对我的意义,也不该惦记不该得到的东西。”薄祁语气渐渐平淡。
一字字都像刀剜空夏程欢的心,她红了眼:“那你也从没想过我的痛苦?”
“别忘了,一切都是你自愿。”
薄祁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被摔上的大门,夏程欢无力瘫坐下去,鼻血一点点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她愣了愣后慌乱地抽出纸去擦,可擦着擦着竟哭了。
泪水混着血,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次日。
一夜的雪让整个城市裹上了白色。
行人来来往往,夏程欢站在上次路过的婚纱店前,脸色憔悴。
半晌,她才迈开腿走了进去。
热情的店员立刻走了过来,夏程欢指着橱窗的一件婚纱:“我想想试试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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