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被他撬开,液体最终还是渡进了我的口舌。甜腻的奶香,还有喝醉了就肆无忌惮干些疯事的人。我觉得难受,心里说不出的堵着,到最后我呜呜咽咽地哭出来,他才停下动作。黑夜总是寂静而又残忍,我盯着玄关束着干花的花瓶看。好半晌,才听见他的声线。低哑,又破碎。他把我搂进怀里,男人的体温总是滚烫又炽热。他在我耳旁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牙关被他撬开,液体最终还是渡进了我的口舌。
甜腻的奶香,还有喝醉了就肆无忌惮干些疯事的人。
我觉得难受,心里说不出的堵着,到最后我呜呜咽咽地哭出来,他才停下动作。
黑夜总是寂静而又残忍,我盯着玄关束着干花的花瓶看。
好半晌,才听见他的声线。
低哑,又破碎。
他把我搂进怀里,男人的体温总是滚烫又炽热。
他在我耳旁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别哭了,我错了卿卿,是我不好……」
「不哭了好不好,卿卿……」
……
那副样子,让我生出错觉。
好像我一直都是。
他视若珍宝的存在。
11
饱食餍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
我只是挑战他底线般说我不想再见到谢意柳。
第二天,我就看见谢意柳哭哭啼啼地在收拾行李箱。
我开始不懂沈延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不该是这么听我话的男人。
更何况,谢意柳不是他初恋情人吗。
自己想不通的问题,我一般就直接问了。
可男人只是眯眼抬手揉我的头发,这是他惯用的敷衍我的手段。
「卿卿,你永远都不是谁的替代品。」
看啊,花言巧语向来被他们掌握得无比熟悉。
只要他不想,就永远不会告诉我他的真正目的。
被玩弄的,永远只有我自己而已。
12
可能是酷暑太过燥热,就算家里阿姨做的饭再好吃,这几天我都没什么胃口。
咽掉最后一口猪扒饭,我直接冲进厕所,扒着马桶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我心口突然快速跳了一下。
姨妈几个月都没来了。
「……」
就沈延知那不节制的态度,没给我吃药,这个结果似乎是必然的。
我怀孕了。
沈延知大概还不知道,我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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