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王爷,兹事体大。 所以我没忍,去宫中闹完了,又去了太子府。 「殿下,瑾王脾气温和,往日调侃都是无伤大雅的事,但这次是下毒,人命关天,您若不管,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遣人去杀了瑞王?」 太子惊骇地看着我。 我就是要让太子表态。 没道理他们四个兄弟团结和睦,却独排赵怀瑾。 要不好,那大家都不要好过。 回府后,御医已经走了,说毒性不强本不致命,但奈何赵怀瑾身体弱,依旧十分危险。 赵怀瑾躺在床上
毒害王爷,兹事体大。
所以我没忍,去宫中闹完了,又去了太子府。
「殿下,瑾王脾气温和,往日调侃都是无伤大雅的事,但这次是下毒,人命关天,您若不管,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遣人去杀了瑞王?」
太子惊骇地看着我。
我就是要让太子表态。
没道理他们四个兄弟团结和睦,却独排赵怀瑾。
要不好,那大家都不要好过。
回府后,御医已经走了,说毒性不强本不致命,但奈何赵怀瑾身体弱,依旧十分危险。
赵怀瑾躺在床上,面色发白,毫无血色 。
我沉声道:「若你去了,这个仇我帮你报。」
话落,我竟然察觉到他的手指动了动,我喊了他几声,他却没了反应。
「王爷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关。」奶娘一直在哭,「大小姐,您的命太苦了。」
我倒没有奶娘的感慨,毕竟我已早做好了守寡的准备。
尽人事听天命。
赵怀瑾三天没醒,太子参奏瑞王,他一带头,满朝都是参瑞王的折子。
瑞王因谋害瑾王被打了一百鞭子,降为二字王,赶去了西北的封地。
他走前冲进了瑾王府。
「有事吗?」我问他。
「你告诉九哥,他一无是处,我杀谁都不会杀他。没好处的事,我不会做。」瑞王道。
我点了点头。
「如果真不是你,那下毒的人就一石二鸟,既撵走了你,又毒死了瑾王。」我冷声道。
瑞王目眦欲裂,「我知道是谁,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盛怒而去。
这事,如果是赵怀瑾的苦肉计就好了。
无须亲自动手,就除掉了瑞王,还顺便给另一位王爷树了敌。
可惜,赵怀瑾太单纯了,我有时都会奇怪,皇室怎么会养出这么干净纯粹的皇子。
我让人开始准备灵堂,御医说赵怀瑾随时会走。
夜里我也睡不着,于是坐在床边陪着。
这几天,天气又有点热,我换了轻薄的白色布料。
熬了两天,赵怀瑾没死,我却撑不住了,早上醒来时,自己居然躺在他身边。
但我却完全不记得怎么上的床。
第二夜我做了个梦。
在梦中赵怀瑾去世了,我料理好他的后事,搬出了王府,住在一个干净安静的小院中,晒着太阳看着书。
那份自由惬意舒适,让我从梦中笑醒了。
一睁眼,正对上赵怀瑾含笑的眼睛。
他手臂枕着头,并没有避忌和生气我睡在他身边的意思,反而笑问我:「夫人做了什么梦,笑得这么高兴。」
我怔了怔,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声,「梦到王爷醒了,所以高兴。」
「没想到你真的醒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他却扬了扬眉梢,视线落在我搭在椅背上,刚做好的孝服上。
「闲着无事,随手做的。」我指了指孝服解释,「还没染色,明儿染个桃粉去。」
赵怀瑾忽然笑了起来。
「夫人穿什么都好看。」他道。
我借口找大夫来,慌乱地下床走了,出去立刻让人收了丧事物品。
等回了房里洗漱,我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没有喊我姜瑜,而是唤我夫人。
为什么唤夫人了?
「王爷逢凶化吉,福气无边。」奶娘最高兴,因为我不用守寡了。
我有些为难地看着十几套孝服。
6
看样子,赵怀瑾是熬过了这一关。
连御医都惊讶地说是吉人天相,没敢把功劳揽在身上。
我只能默默地将孝服压回箱底。
赵怀瑾要去宫中谢恩,我昨天见他气色还不错,但今天早上起来,居然又苍白几分。
「能走吗?」我问他。
「能撑一撑。不过,路上可能要劳烦夫人,搀着我些。」他满含歉意地道。
「没事,我应该做的。」我扶着他上了马车,给他搭上毯子。
马车颠簸起来,他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要是不介意,靠在我肩头也行。」我担忧地道。
「行吗?」他问我。
我点头。
他徐徐将头靠在我右肩,我左手便环过去扶着他。
「夫人累不累?」他问我。
我摇头,「不累,应该做的。」
他轻嗯了一声。
进宫后,圣上见了他,还亲自喊御医来询问,瑞王的母妃来时气势汹汹,可看到赵怀瑾吊着一口气的样子,她又泄了气。
赵怀瑾太无辜了。
这一次,圣上赏了不少东西。
出宫的时候见到了太子。
「我的事给太子添麻烦了。」赵怀瑾道,「我也没怪十弟,他从小闹着习惯了。」
太子摆了摆手,「你就是太仁厚了,才养得他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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