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尾随那天我给季明泽打了最后一个电话:「我被人跟踪了,救我,我在……」话筒那一头是季明泽不耐烦的嗓音:「你为了挽回我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吗?」「不是的,是真的,我……」他说:「江萱,我们的婚姻已经到头了,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被尾随那天我给季明泽打了最后一个电话:「我被人跟踪了,救我,我在……」
话筒那一头是季明泽不耐烦的嗓音:
「你为了挽回我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吗?」
「不是的,是真的,我……」
他说:「江萱,我们的婚姻已经到头了,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
随后挂断了电话。
尖锐的刀刺向我的腹部时,我想——
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1
我重生了。
第一件事就是下了一个赌注。
赌注内容:
「江萱还会舔季明泽多久?」
我选了 0 天,赌资花光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笑死了,竟然有人选 0 天。」
「怎么可能?」
说话那人确认了名单后显得格外惊讶:「不是吧?这个人竟然是江萱?」
「……」
其他人也顿时炸开了锅:
「她又在整什么幺蛾子?真不喜欢季明泽了?」
「估计是想欲擒故纵吧。」
「我看也像,怎么可能昨天还爱得要死要活今天突然就不爱了?」
似乎谁都认为,就算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喜欢季明泽。
包括上辈子,连我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他们说的「昨天」,是我和季明泽婚姻的第五年。
他终于把他的情人名正言顺地带到了我面前,说早就和我相看两厌,说他的情人需要一个名分……
我拍了拍群主:
「赔率是多少?」
群主才反应过来:
「你说了不算,要时间证明。」
我回:「行。」
群主见我油盐不进又拍了拍季明泽:
「当事人针对江萱的做法有什么想法?」
季明泽态度明确:
「求之不得。」
2
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像看一出笑话一般在看这件事,可慢慢地,他们都觉得不对劲起来。
我没有在季明泽打篮球的时候给他送水,没有在季明泽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送上云南白药,没有在作业布置下来的时候自告奋勇地把季明泽的那一份也做了。
甚至于,除了上课这种不得已的场合以外,有季明泽在的地方就没有我的身影。
似乎我说的不舔季明泽在逐渐成为一个事实。
3
可是他们依旧不相信我真的会放弃季明泽,包括我的舍友。
高数课上课前,舍友轻轻地推了推我。
「江萱,季明泽身边位置是空的哎,你要不要过去坐?」
以前别说他位置是空的了,就算他旁边坐了其他人我都会想方设法坐到他身边。
我摇了摇头。
「我不去。」
舍友又瞄了瞄季明泽的位置,有点惊讶道:
「有个很好看的女生要坐他旁边,他竟然拒绝了,不会在等你过去吧?」
听她这么说我也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女生眼中带着被拒绝的委屈,楚楚可怜,长得确实很好看,还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件事确实有些奇怪。
大学时期的季明泽身边的位置从来没有空着的时候。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一向吸引女生的目光,也从来都来者不拒。
这回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刚想收回视线,他的眼睛却看向了我,和我的视线对视上,眼神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探究。
我收回视线,把书本拿了出来。
「不会。」
舍友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没有再说话。
因为我们都知道季明泽有多讨厌我,就差在身上贴一块「江萱不得靠近」的牌子来远离我,怎么可能会特地空着位置让我去他身边坐?
我盯着黑板上的公式低下头推算起来。
季明泽不喜欢上课,果不其然,点了个名后他就找了个机会溜了出去。
4
大学里如果说有什么课是我特别讨厌的,那大概就是体育课了。
为了和季泽明有更多的共同话题,我报了女生篮球,可是我根本不喜欢,投篮不准,和其他同学也融入不到一起,还经常磕磕绊绊左一块瘀青又一块瘀青。
可在这之前我却甘之如饴,甚至能花一个下午什么也不干就在篮球场给他捡球,觉得只要能看到他就知足。
现在回头想想还真是傻。
我做了个跳跃的动作,把球往外扔,球擦到篮板上飞了出去。
无奈,我只得小跑着去捡球。
和季明泽一起打球的几个男生见到我又开始用嘲弄的语气说着:
「江萱又来了。」
「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放弃?」
「明泽,江萱又来给你捡球了。」
我置若罔闻,走到草丛里,把一颗沾了点泥土的球捡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力气怎么这么大,能让球飞到别人场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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