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婴晚五岁的时候,第一次遇见傅及川,他很高,长相温润,尽管才十岁,也能迷倒一众同龄的女生。她当时就喜欢跟在他的后面,做他的小跟屁虫。陆家老太太很不喜欢她跟在傅及川的后面,她自小就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陆老太太说她长大了一定是是红颜祸水,让傅及川少跟她接触。
她细细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这个祖宗了。
好久,夏婴晚才问,“忘了什么?”
霍宁遏制着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微笑道,“你昨天跟谁去的酒吧?”
“跟你呀。”
“那你跟谁回来的?”
夏婴晚,“温怀啊?”
霍宁嘶了一声,眉头皱起,“你就没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吗?”
夏婴晚反应过来,“哦,对,你昨晚干嘛去了,跟哪个小帅哥逍遥快活去了?”
“神特么的逍遥快活,你以为谁都像你啊?”霍宁一脸疲惫,还特意补了句,“见色忘义。”
夏婴晚心虚的笑了两声,反驳道,“又不是你见色忘义的时候了?”
这到也不能全怪夏婴晚,霍宁是有点儿前科在身上的,之前两人出去喝酒,半路霍宁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夏婴晚给她打电话,霍宁不接,夏婴晚害怕她出事就多打了几个,结果,霍宁接通后给夏婴晚好一顿骂。
告诉夏婴晚别打扰她撩汉子。
“所以呢,昨天你干嘛去了?”
夏婴晚一脸八卦地问。
霍宁满脸的丧气,道:“我被齐斯衡绑架了。”
第60章 小时候的情感
夏婴晚显然是一惊,激动得马上从床上站了起来,“什么,你被绑架了?”
震惊之余,夏婴晚立刻道:“你在哪?我马上报警。”
“千万别!”霍宁连忙阻止。
“怎么,他齐斯衡还敢撕票?”
夏婴晚情绪高涨。
“你先别激动,”霍宁宽慰着她,“齐斯衡是我未婚夫,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现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办。”
霍宁说到此,夏婴晚地心里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她知道霍宁有自己的考量。
夏婴晚,“你说。”
霍宁继续道,“后天有个名媛聚会,齐镇和他外面养的那个女的也会去,那天我会专门请几个记者,你负责找到齐镇的房间把记者引过去?”
霍宁见夏婴晚一脸疑惑,以为她没听懂,特意问了句:“明白?”
“明白是明白了。不过你真打算跟霍家硬碰硬?”
夏婴晚并不认可霍宁的行为,她知道霍宁是想帮她的姐姐霍瑗脱离婚姻的苦海。
可这么做也就意味着霍家会彻底得罪齐家,霍家因此也会在商场上寸步难行。
霍宁目光黯淡,“烟烟,我只能这样了,我姐姐她太苦了,她跟你不一样,她没有你那么清醒。”
霍瑗爱齐镇,爱了十年,可齐镇的心里却没有她。
齐镇比霍瑗大八岁,她在年少时遇见了最好的他,她不可自拔地陷入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齐镇永远站在最高处,可他却从未看到过霍瑗。
霍瑗于他,只不过是他摆在家里的一个花瓶,亦可丢之,弃之。
夏婴晚苦笑一声,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夏婴晚五岁的时候,第一次遇见傅及川,他很高,长相温润,尽管才十岁,也能迷倒一众同龄的女生。
她当时就喜欢跟在他的后面,做他的小跟屁虫。
陆家老太太很不喜欢她跟在傅及川的后面,她自小就长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陆老太太说她长大了一定是是红颜祸水,让傅及川少跟她接触。
傅及川每每听到都会将她护在身后,有时甚至还会为了她跟老太太顶嘴。
那时候的傅及川很温柔,很有耐心,他会给她糖吃,会哄她开心,会给他讲睡前故事,他还叫她“烟烟妹妹”。
她不喜欢叫他哥哥,她唤他,“阿沉。”
再长大一点,她就和傅及川的一起上下学。
她上小学一年级,傅及川是小学六年级。
夏婴晚放学比较早,为了等傅及川,她会故意磨蹭个好久,所以她总是最后一个离开班级的。
冬天的时候,放学路上,傅及川还特意给她买她爱吃的草莓糖葫芦。
在后来,因为家里的变故,夏婴晚离开了江城,和弟弟去了抚阳。
这一去就是十年,期间,有一次参加青少年绘画比赛,举办地点就是江城。
夏婴晚去了,还拿了个一等奖,很巧的是,这次比赛的主办方就是陆家。
她见到了傅及川,二十三岁的傅及川比十五岁的傅及川成熟了很多,也变得冷漠了许多。
夏婴晚的记忆里还有他温润的笑颜,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和他打招呼,可是却被他的保镖拦截在外。
她喊了声,“阿沉。”
傅及川也只是撩起眼皮,略了她一眼,然后就没了下文。
他好像把她忘记了。
再一次见他就是三年前。
夏婴晚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他了,可能是因为他嫌弃的目光,可能是在卿舒舒和老太太欺负她时候他无动于衷的样子,亦或是小时候的情感原本就没那么牢固吧。
遗憾吗?
倒也没有吧。
“好,我帮你。”夏婴晚最终还是答应了霍宁的要求。
挂了电话,回到客厅,温怀已经走了。
桌子上剩下她没吃完的早餐,旁边还多了一张字条。
是温怀的留下来的。
他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丑。
【姐姐,一定要把早餐吃光哦,中午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很可惜,我临时有点事情,不能留下来给姐姐刷碗了,下次一定!】
后面还画了个吐舌头的笑脸,就是丑到变形的那种。
夏婴晚低落的心情,在看见纸条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温怀总会给她惊喜,尽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夏婴晚很喜欢跟温怀在一起的这种惬意感。
和温怀在一起,并不是她的一时兴起,和温怀相处的时候,很舒服。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同类人,能够互相理解,差距也不是很大。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想谈恋爱了,温怀的出现刚好合适。
中午的时候,温怀又来了,这次他做了四菜一汤,食物鲜美,色香味俱全。
吃饭的时候,温怀还问她,“姐姐,你晚上想吃什么?”
夏婴晚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我不吃晚餐的。”
那岂不是见她的次数就又少了一次吗?
“为什么不吃饭?”傅及川又往她的碗里加了一块红烧肉,她太瘦了,应给多吃点。
夏婴晚看见碗里多了一块肥腻腻的肉,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喜欢吃肥的。’
但是温怀夹过来的,她又不好意思不吃。
于是她忍着难受,把红烧肉一口吞了。
‘也还好,就有点腻。’
傅及川胸口顿时有些发闷,“你不喜欢吃就不要吃,你不用为了迁就我吃自己原本就喜欢的东西。”
他以前是否也强迫过夏婴晚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他不知道,因为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夏婴晚没想到温怀的反应会这么大,她解释道,“也还好了,没那么难吃啊。”
温怀做的确实不难吃,是她自己吃不了腻的东西。
自那以后,温怀再也没做过肥腻的东西了。
名媛聚会那天,夏婴晚没让温怀来。
名媛聚会,邀请的都是圈内的未婚的名媛。
夏婴晚就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因为她已婚的身份不允许她参加,更不会有人邀请她。
倒是霍宁,每年都会参加。
她每次都能在名媛聚会上打听出富人圈的好多八卦。
比如,刘家太太又在外面偷人了,张家先生近期又养了个三,诸如此类的。
每次她都能跟夏婴晚讲个不停。
而聚会的举办方通常都是有钱人家的阔少爷,说好听些,是“名媛聚会”,实则不过是打着聚会的幌子,选妃罢了!
第61章 名媛聚会进行时
名媛聚会不光是请一些名媛们,还会请上流世家的富二代。
而名媛们就是给这些富二代挑选的。
家世好一些的名媛,联个姻什么的都在平常不过。
家世差一些的,但长相出众的,被看上的还能当个二奶,小三什么的。
这是夏婴晚第一次参加名媛聚会,但却格外的冷静,她视线扫过一众“名媛们”,没看见齐镇的那个三,倒是看见了卿舒舒。
哦,对了,卿舒舒是个例外!
她既不是来找联姻的,也不是给人家当二奶的,她是来嫖男人的。
她和齐妄的事,夏婴晚略有耳闻,据说两人就是在名媛聚会上认识的。
卿舒舒虽然长得小家碧玉,但在那种事情上很放得开,有的男人就好这口,所以卿舒舒在“名媛圈”还是很受欢迎的。
夏婴晚的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停留,而是继续寻找着今天的目标。
中途,还有好几个富家公子过来搭讪。
她几乎不会跟傅及川去这种场合,所以没有人知道她跟傅及川有关系。
她长相娇艳,还长着一双撩人的桃花眼,霍宁说她是天生的妖精,是男人看过一眼绝对移不开的那种。
美女吗?谁不喜欢,可夏婴晚连余光都没分给他们。
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不会自讨没趣,见美女无意,也就都走了。
偏偏有那不长眼的,非要来惹她。
一个大腹便便,秃顶的男人端着两杯酒就朝着夏婴晚走了过来,他支起那一口让人反胃的黄牙,油腻腻的道,“美女,赏个脸。”
他举着酒杯色眯眯地盯着夏婴晚,说完还要把酒杯递给夏婴晚。
夏婴晚嫌弃地向后退了一步,‘什么东西,现在名媛聚会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夏婴晚没接那杯酒,酒杯里面还冒着白色的泡泡,她喝过这种酒,这酒醒过后不会有这么大的气。
很明显,这酒里加了些别的东西。
夏婴晚暼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打算离开这里。
可转过身,那人就缠了上来,他放下一只酒杯,抓住了夏婴晚的胳膊,还试图把夏婴晚往他怀里拽去。
夏婴晚猝不及防,被油腻男占了便宜。
她力气小,挣脱不过男人。
他调戏着夏婴晚,“妹妹,你往哪里去啊?陪哥哥喝了这杯酒,哥哥就放你走好不好。”
他淫笑着,露出一副猥琐的样子。
夏婴晚偏过头,屏住呼吸,‘这嘴不是一般的臭啊!’
男人肉乎乎的身子直往她身上贴,张着一口黄牙的大嘴就要亲夏婴晚。
夏婴晚一激动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她抬起脚往男人的皮鞋上重重的踩了下去。
酒杯落地,酒液飞溅出来,碎片像四处散开。
伴随而来的是油腻男“嗷”的一声惨叫。
她今天穿的是细跟高跟鞋,踩上去没有十分疼,也有九分疼。
一得到释放,夏婴晚直接就跑了,但她觉得还不够,转回身,还踹了油腻男两脚。
油腻男长得肥硕,一身横肉,自然是没有夏婴晚那么灵活,让夏婴晚很轻易地就给跑了。
可这死胖子带了两个保镖,又把夏婴晚给抓了回来。
‘妈的,你参加聚会你带保镖?有能耐,你跟老娘一对一。’
这边动静不小,可却没有一个人来阻拦,都是一些来看热闹的。
局面十分的诡异,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那样。
‘糟糕,被算计了。’
怎么大的场面,总会有个人出来主持公道的,这里不光有,名媛少爷,还有记者,报出去了,一定会给主办方惹来麻烦的。
‘这里一定有猫腻。’
油腻男还在对着夏婴晚一口一句的国粹时,齐妄出现了。
“呦,朱总真是好兴致啊。”
他语调闲散,路过夏婴晚的时候,还朝着夏婴晚暧昧地笑了一下。
夏婴晚瞬间明了,‘真当我是傻的吗,齐妄你就是靠这种把戏勾引到卿舒舒的。’
‘可我不是她啊,我没那么蠢!’
“朱总,你怎么动了我的人。”他慵懒的语气里夹着几分狠厉
那被称作朱总的人连忙对齐妄点头哈腰,“我不知道这是齐小少爷你的人啊?”
他连忙朝着两个黑衣保镖吩咐道:“快快快,把人放了。”
夏婴晚白了两人一眼,‘这演技真是尬得没法看,也就只有卿舒舒才会信。’
保镖松开了夏婴晚,手臂刚才被那两人拽得生疼,她将手臂绕着活动了两圈,试图缓解些。
齐妄注意到她的动作,柔声问:“疼吗?”
‘托你的福,疼死了。’
夏婴晚露出恬静的假笑,“不疼。”
齐妄回头瞪了那个朱总一眼,朱总立马会意,马上就往自己的脸上扬了几个巴掌,一点也不含糊,那巴掌扇得啪啪作响。
给夏婴晚看得嘴角直抽,‘齐妄这是哪里找的群众演员,这么敬业。’
夏婴晚出声阻拦,“行了,别打了。”
那朱总果然马上停下了,此时他的脸肿得更像是个猪头了。
‘无语死了,我可没功夫看你俩在这演戏。’
“齐妄,你跟我过来。”
夏婴晚叫走了齐妄,齐妄心中窃喜,以为夏婴晚是对自己芳心暗许了,不好意思说出口,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跟他表白。
夏婴晚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嫌弃齐妄了,‘这人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办出来的事这么傻逼呢。’
果然,像齐妄期待的那样,夏婴晚把他带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
“就这吧。”
夏婴晚刚停下脚步,就听见身后传来齐妄极其自恋的声音,“姐姐,你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想干点什么吗?”
‘干尼玛!’
夏婴晚压抑着想爆粗口的冲动,假意微笑道,“你哥在哪个包间?”
齐妄一愣,没搞懂夏婴晚是什么操作,“我……我哥?”
“对,你哥。”她又想到齐妄的哥哥太多了,他应该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夏婴晚还特意补充了句,“你大哥,齐镇。”
第62章 得罪他的下场
齐妄眯起了眼睛,“你找他干嘛?”
他好整以暇地看向了夏婴晚,语出惊人,“你不会是看上那个老男人了吧?”
夏婴晚知道齐家的兄弟感情不好,却也不见得如此差劲。
不过齐妄说的也没错,‘齐镇是挺老的,比傅及川的年龄还要大。’
某角落里正偷听的傅及川皱起了眉,他很老吗?他也只不过比夏婴晚大个五岁而已。
而且他长得年轻,随便穿个什么休闲衣,出去上街,说他十八岁都有人信,夏婴晚不就是个例子。
十九岁的温怀,她不照样相信。
说他老?
傅及川鼻腔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邱让纳闷地看向他,“怎么这酒不好喝吗?”
那边夏婴晚的心声又响了起来,‘还是我们温怀好,又年轻又体贴我,还温柔。’
傅及川的脸上忽然由阴转晴,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品了一小口,嘴角漾出笑意,“还不错。”
看着傅及川突变的脸色,邱让更加地摸不到头脑了。
“你知道那个朱总什么来头吗?”傅及川撩起眼皮朝着夏婴晚的位置看了一眼。
邱让刚陪傅及川看完一场大戏,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朱总。
他咧嘴一笑,贱兮兮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傅及川,“你不是挺讨厌你那前妻吗?怎么,陆少现在喜欢多管闲事?”
“你很闲?”傅及川瞪了他一眼,舌头抵着腮帮子,一脸的倦赖。
邱让笑呵呵地应,“倒也不是。”
“快说!”
邱让,“那个朱总原名朱腾飞,是个暴发户,他姥爷弟弟下没有子嗣,几个亿的财产就只能留给他了,还给他留了一块地皮,后来被齐家看上,让他又赚了一笔,说来也是他这人运气好,便宜都让他捡走了。”
“你觉得我是想听他们是怎么起家的?”傅及川冷睨着他。
“让我想想!”邱让挠挠头,沉思了一会,“对了,我听说那个朱总最近好像在吸食一种特殊的药剂,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还有人说这朱总玩废过好几个女人,但是不知怎地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傅及川问,“吸食多久了。”
“有个几年了吧?”
“药剂?女人?”傅及川唇角轻勾,“你说他能判几年?”
邱让瞄了他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来,这笑得真让人瘆得慌!
邱让附和,“应该不会少了,重点的话判个无期应该没问题。”
傅及川就是这种人,睚眦必报。
傅及川在商场上还有个外号,“商场里的纪检委”,“正义使者”。
但凡是有人敢招惹他,基本上进去了,光是侵犯女人的罪名就进去七八个了。
这朱腾飞算是废了。
傅及川吩咐这邱让,“你查一下朱腾飞房间号,转告卿舒舒去那个房间等我,对了,顺便查一下齐镇的房间号,微信发给我。”
“不是,你查那个姓朱的我理解,但是你查齐镇的干嘛,你真要因为齐妄跟陆家硬碰硬啊?”
邱让从沈逸嘴里听了些八卦,听说最近两人因为夏婴晚的事情一直暗自较劲呢。
陆家要是和齐家真因为一个女人硬碰硬,还是前妻怎么都不太合算的样子。
“谁跟你说我跟齐妄的事了?沈逸说的。”傅及川半眯着眸,审视着邱让。
邱让心虚一笑,“也没说多少,就说了一点儿。”
“别听沈逸胡说,我不过是受人之托,不会和齐家硬碰硬,一个齐镇而已,能掀起多大风浪。”
邱让劝了句,“陆哥,齐镇其实挺狠的,要不咱还……”
“那有怎样?”傅及川语气拽得不行。
邱让劝阻无果,只好放弃,好吧,你牛。
傅及川拿起酒杯,又品了一小口,他耳边在此传来夏婴晚的心声。
‘齐妄脑子抽了吧。’
‘问个行踪这么费劲,实在不行我就在骗骗他吧。’
傅及川缓缓抬起头,视线再次被她吸引。
夏婴晚问了好久,可齐妄就是不说,总是打岔,和她聊得有些有的没的。
“齐妄,你帮了我,我再请你吃顿饭,怎样?”
夏婴晚打了一手好算盘,她知道齐妄对她有意思,必要的时候,女人的优势也得稍微利用一下。
“不信,你上次还没请呢。”
夏婴晚没想到这个齐妄居然不吃这一套,‘看来这男人还不好骗啊?’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她举起四根手指头,道,“我夏婴晚对天发誓,齐妄帮了我,我一定会请他吃饭。”
‘这行为真是傻呗啊。’
夏婴晚在心里吐槽着自己。
“嗯?就这。”齐妄皱起了眉,“你发誓只发一半?”
‘你还挺严谨。’
夏婴晚堆起满面笑容,依旧举起四根手指发誓,“否则不得好死。”
‘呸呸呸,老天爷,我刚才说的都不算,您别往心里去。’
齐妄狭眯着眸,轻佻的目光看向夏婴晚,“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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