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过来给我测体温,已经降温了。因为剥核桃而受伤的手指头已经包扎好了。这段时间徐嘉野没有找我。是一个月后他的兄弟群突然发起了一个赌注,「郝蔓要回来了,赌一把,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郝蔓就是徐嘉野的白月光。晚上我就接到了徐嘉野的电话,「开车去机场接个人。」郝蔓看到我的时候,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遍,
护士过来给我测体温,已经降温了。
因为剥核桃而受伤的手指头已经包扎好了。
这段时间徐嘉野没有找我。
是一个月后他的兄弟群突然发起了一个赌注,
「郝蔓要回来了,赌一把,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
「一个星期。一个月。三个月。」
郝蔓就是徐嘉野的白月光。
晚上我就接到了徐嘉野的电话,「开车去机场接个人。」
郝蔓看到我的时候,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一遍,
「模仿得真拙劣。」
「阿野居然让你跟了那么久。」
我安静地开车,没有回应她的话。
车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郝蔓通过后视镜跟我对视,
「听说是你主动追的阿野。」
「在那之前你男朋友刚出车祸去世。」
「阿野也在那段时间做了心脏手术。」
我猛地踩下刹车。
后座的郝蔓没有系安全带,人疯狂往前扑,一头撞到了前坐上。
「有病啊你!会不会开车!」
我指了指红灯,「要是我不会,这会儿你已经没机会跟我讲话了。」
她怒气冲冲地将安全带系上,然后开始补妆。
后面的车程她终于安静下来。
到包厢。
推开门的那一刻,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他们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始肆意嘲笑,
「赝品就是赝品,当真品出现的时候,拙劣得没眼看。」
哄堂大笑。
郝蔓也斜睨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嘲讽。
徐嘉野今天也跟往常不太一样,难得收起了往常的散漫,穿着白衬衫,挺直了腰背坐在位置上。
他的身边刻意留空了一个位置。
往常都是我坐在那里。
现在郝蔓自动走了过去。
我转头想走。
徐嘉野喊我,「让你走了吗?待会儿我们要喝酒,你负责送郝蔓回去。」
想起上次他喝到昏厥,我看向他心脏的位置,皱了皱眉,
「你别喝太多。」
他的兄弟又是一阵哄笑,
「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呢,郝蔓回来了,轮得到你关心吗?」
「替身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走动角落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安静地玩消消乐。
那边热闹了起来,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不知道是真的巧合,还是那些人为了撮合郝蔓和徐嘉野而故意为之。
酒瓶的瓶口连续三次都对准了郝蔓。
前两次郝蔓都选了真心话。
第一次的时候有人问她,「这次回国是为了什么?」
郝蔓说,「为了一个人。」
全场暧昧起哄。
第二次有人问她,「那个人在这里吗?」
郝蔓耳朵泛红,「在。」
「要不你直接报阿野的身份证得了。」
「别呀,玩的就是一个看破不说破。」
第三次的时候,郝蔓还想选真心话。
被阻止了,「只能连续两次选一样的,第三次就要选另外一个选项。」
郝蔓只能选大冒险了。
「你选在座的一个男生亲一口。」
郝蔓红着脸,毫不犹豫地转头亲向徐嘉野的嘴角。
两人亲吻的画面定格。
我恰好抬头,对上了徐嘉野的目光。
我没理会,从消消乐切换到微信,找到他们当时发起投票的那个群。
【简时宜这个替身还能在阿野身边多久】
一天。
我选。
「我擦,哪个兄弟那么狠,只投了一天。」
在暧昧氛围中,突然有人吐槽。
「投票人简……时宜?」
他们转头看向我。
我将手机灭屏,抬头,「赢了有什么奖品吗?」
徐嘉野黑着脸看向我,「简时宜,你什么意思?」
「明天开始我不会来找你了。」
他咬牙切齿,「你凭什么做这个决定,只有我不让你来的份!」
我指了指郝蔓,「那要不你赶她走?」
「你不过是个替身,你也配?」
「嗯,」我点头,「那就是我赢了。」
徐嘉野脸色难看。
在场的人也没人敢出声。
好一会儿,才有人破冰,「你也真是的,游戏玩得好好的,说什么赌注,来,我们继续玩。」
他们又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这次瓶口对准了徐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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