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安接起来,就听见他说:“安安,我觉得,你上次的话挺有道理。”乔若安:“嗯?詹彦青和乔若安说了今晚的事儿,乔若安听后,嘴角勾了起来,目光中透着不屑。她以为詹语白还能忍一忍,没想到一听见詹彦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她是真的爱钱啊。
詹彦青今天主动过来示好,詹丹云和柳桃之高兴得不行,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詹彦青的身上,一度忘记了和詹语白说话。
詹语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温婉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她低下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詹彦青用余光瞄了一眼詹语白,很快被詹丹云的话拉回了注意力。
父子俩刚才在玩笑,詹丹云说,“你少让我操点儿心,比什么都强,都二十五的人了,什么时候能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你看看祁隽,他二十五的时候早就……”
“爸,我明天就去公司上班。”詹彦青没给詹丹云继续啰嗦的机会。
詹彦青忽然这样说,詹丹云和柳桃之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显然是不怎么相信。
刚才低下头的詹语白,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笑着说,“彦青,你可别为了哄爸开心开这种玩笑。”
詹彦青看向詹语白,眉毛挑起,“谁说我在玩笑了?”
“这次我来真的。”詹彦青似笑非笑地说,“明儿我就去公司上班,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能早点开窍么,等着看吧。”
詹丹云惊喜不已,“你确定不是三分钟热度?”
詹彦青:“是不是,咱们走着瞧不就行了。”
柳桃之:“你终于懂事了一回。”
詹语白深吸一口气,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彦青终于愿意来公司了。”
詹彦青笑着说,“是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以后我帮你分忧解难。”
詹语白观察詹彦青的笑,看不出什么破绽,却又觉得他的这番话十分刺耳,像是在挑衅。
祁隽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参与他们一家人的对话。
八点半左右,祁隽和詹语白、詹彦青一起离开了病房。
来到地库的时候,詹语白忽然问詹彦青,“彦青,你和若安怎么样了?”
祁隽闻言,目光朝詹彦青看过去。
詹彦青面色沉下来几分,没有回答詹语白,看起来有些生气了。
詹语白:“彦青,若安是个好姑娘,你放心,爸妈那边就交给我,下次你带她……”
“不用了。”詹彦青看了一眼一侧的祁隽,“你还是专心跟姐夫恩爱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先走了。”
没给詹语白继续发言的机会,詹彦青拿出车钥匙上了车,绝尘而去。
詹语白停在原地,面露难色,“彦青好像还在生我的气。”
祁隽:“随他去,我送你回家。”
詹语白:“大概只有我说服爸妈接受若安,他才能原谅我了。”
祁隽开了车门,詹语白坐到了副驾。
回程路上,詹语白又问祁隽,“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比较喜欢若安那一类的女人?”
祁隽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她是哪类女人?”
詹语白:“楚楚可怜,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祁隽:“可能吧。”
詹语白的手攥在了一起,玩笑的口吻问,“你也是么?看来我以后要往那方面发展一下了。”
祁隽:“你和她比做什么?自降身价。”
——
方沁阳担心乔若安晚上出事儿,在相府别墅住下了,洗完澡,两人在床上聊天。
期间,詹彦青给乔若安打了电话过来。
乔若安接起来,就听见他说:“安安,我觉得,你上次的话挺有道理。”
乔若安:“嗯?
詹彦青和乔若安说了今晚的事儿,乔若安听后,嘴角勾了起来,目光中透着不屑。
她以为詹语白还能忍一忍,没想到一听见詹彦青要回峰合,就按捺不住了。
她是真的爱钱啊。
乔若安默了几秒,说,“也可能是真的想帮你……但你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詹彦青:“嗯,我会的,明天我就去公司了。”
乔若安:“加油。”
方沁阳饶有兴趣地听完了乔若安和詹彦青的通话,笑着凑上去问她,“聊什么了?”
乔若安:“詹彦青明天正式回峰合。”
方沁阳表情一变,“那詹语白不得急了?”
乔若安:“已经急了,她现在是想利用我让詹彦青和詹家彻底闹翻。”
方沁阳:“詹彦青没信吧?他比我想得要聪明啊。”
乔若安但笑不语,詹彦青虽然浪荡了些,可好歹是精英教育的产物,智商还是有的。
一旦他对詹语白产生怀疑,乔若安根本不需要再去用手段挑拨离间,他们姐弟只会斗得越来越激烈。
这一步步棋,乔若安走得极其漂亮。
方沁阳比了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翌日一早,还不到八点,乔若安就出发去公司上班了。
这个时候,公司只有保洁阿姨和保安上班了,祁隽的办公室还是锁着的,乔若安时不时就出去看看。
快九点的时候,祁隽终于来了,乔若安去茶水间备了一杯咖啡,端去了办公室。
祁隽站在办公桌前整理着领带,看到乔若安过来,目光冷冷从她身上扫过,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乔若安已经习惯了这狗东西的冷脸,她放下咖啡杯,问他,“你看到我的短信了么?”
祁隽的视线停在她身上,“什么短信?”
听这语气是没看见,乔若安懒得和他废话了,开始围着办公桌找耳钉。
昨天祁隽围着这张巨大无比的办公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弄她,乔若安只能三百六十度找耳钉。
她刚走到办公椅那边,祁隽忽然上来拽住了她的胳膊。
乔若安烦躁,“放开。”
这不耐烦的口吻,和她平时矫揉造作捏着嗓子叫哥哥的时候,判若两人。
祁隽的声音更冷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乔若安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枚耳钉上,哪里还有心思像平时一样和他调情,她用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
这个行为惹得祁隽更加生气,他再度施力,将她拽过来,抵在了办公桌沿上。
乔若安更加烦躁了,“放开我。”
祁隽:“不演了?”
为了找那枚耳钉,原形毕露了是么?
实际上,祁隽昨天晚上就收到了那条短信,只是并没有给她回复。
没想到,乔若安这一大早就来他的办公室找东西了,还表现得这么着急,戏都演不下去了。
祁隽的心里隐隐不爽,胸前内似有火焰在萦绕。
乔若安:“我在找东西。”
祁隽:“我办公室有你什么东西?你不要的了脸么?”
乔若安:“我的耳钉落在这里了。”
祁隽:“所以呢?”
乔若安:“你放开我,我要找。”
祁隽:“你有什么资格在我办公室找东西?”
乔若安本就焦躁不已,看到祁隽那张装逼的脸,火气更旺了,她抬起手来捶打他的肩膀,“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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