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胤泽说完,就转身进了门。池妗一怔,眼中黯然,她看着君胤泽的背影,没有再跟进去。君胤泽说的是事实。她没有修道的天赋,若不是一纸婚约,她和君胤泽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池妗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那……我走了。”君胤泽不知听没听见。
君胤泽说完,就转身进了门。
池妗一怔,眼中黯然,她看着君胤泽的背影,没有再跟进去。
君胤泽说的是事实。
她没有修道的天赋,若不是一纸婚约,她和君胤泽永远都不可能有交集。
池妗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那……我走了。”
君胤泽不知听没听见。
池妗没等到回复,转身离开。
房内,君胤泽将背后龙吟剑取下。
他久久看着那剑,不知在想什么。
一轮寒月照着池妗回去的路。
虽然被拒绝,但她只要看到君胤泽便开心了。
因为君胤泽是唯一一个,不会用奇怪眼神看她的脸的人。
无论是鄙夷,厌恶,还是同情,怜悯。
她都不想要。
所有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都接受,都珍惜。
落月峰池家。
池妗刚走入正堂,一声呵斥就砸了过来。
“站住!这么晚去哪儿了?”
池慕修脸色难看,他身后站着一个娇媚妇人,还有——池鸾。
“爹。”池妗淡淡唤了一声,站着没动。
是的,她和池鸾同父异母。
那妇人是池鸾的母亲,池慕修的侍妾扶柳夫人。
而她的母亲,池慕修的正妻梁玉芙,在生下池妗后便离世了。
她的眼神扫过扶柳夫人和池鸾,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们俩,都由心升起恶心和毛骨悚然。
池慕修冷脸问:“你不好好修炼,又跑去哪儿了?”
“藏剑峰。”池妗垂下头回答。
她知道说了会被骂,但是她就是不肯说谎。
池慕修果然生气:“又是藏剑峰!你母亲可真是给你定了个好亲事啊!”
“天天去找君胤泽,修为怎么会上升?”扶柳夫人插嘴,一脸慈爱。
池慕修被这句话说的震怒:“你妹妹只差一步就到元婴,你才筑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女儿!真给你母亲丢人!”
池妗听见给母亲丢人这句话,一下抬头,攥紧了手。
池慕修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罚站!”
池妗看了一眼表面平静扶柳夫人和眼含得意的池鸾。
她喉间微涩,却什么都没说,僵硬的挪着步子就出去了。
从小到大,这样的场景她经历无数次了。
反驳和解释只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乌云遮住明月,到了半夜,下起了雨。
周围没有人,池妗还是一动不动。
直到快天亮,她才脚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住的偏院。
华丽庄严的池府有这样一所院子,可见扶柳夫人用心良苦。
池妗一进门,一个十一二岁,穿着仆人衣服的小孩就冲过来着急的说:“师父,你怎么又被罚了?”
池妗皱眉:“我不是你师傅,你怎么进来的?”
宋淮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包荷池,塞到池妗手里:“师父,我给你带了大鸡腿,很好吃的。”
池妗只觉头疼,无可奈何的说:“不用……”
宋淮看了看天色,眼一睁:“师父,时间来不及了,我得回藏书阁了,你别惹池长老生气了,他毕竟是你爹,为了你好……”
宋淮说完,就跑走了。
池妗拿着还带着余温的荷池,里面的鸡肉香味十分馋人。
但她只把荷池放在桌上,看也未看。
她想着宋淮的话,自言自语,讥讽无比:“爹?”
外人都说池慕修对她娘玉芙仙子一往情深,玉芙仙子生池妗而死,池妗克母,所以他才对池妗不管不顾。
池妗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如果深爱,那扶柳夫人和那与自己同月而生的池鸾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沽名钓誉,虚伪薄情之辈罢了。
池妗换了衣服,坐在床上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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