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看着面前的男人,此刻她整个人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这男人戴着黑色面具,完全将整张脸都给遮住了,身上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要是他不动,都能与黑夜融为一体。宁夏缓缓道:“阁下,我们能活着出去吗?”虽然她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敌是友,也不知道他们俩何会在水下相遇。但是同样都是困在这水中,算是同病相怜吧!男人没有回答,继续拖着她的身体游着。
好像……有点像许奉韫!
她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越看越像。
天呐,这寒煞不会就是许奉韫吧!
不然,这寒煞不会次次都自由在南府穿梭,除非他就是许奉韫!
意识到这个,她喉咙似乎被人封住了似的,想到之前当着寒煞的面怒骂许奉韫,所以寒煞不会是来找她报仇的吧!
不行,她不想死,也不想从半空中摔死,这样会摔得破相的!
“那个,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宁夏软软道,不似之前那么强势和霸道了。
寒煞并没有发现这女人的异常。
他将人放于屋子上方,松开她的腰,自然的坐了下去。
宁夏站在这屋子上方,往下一看,还挺高的。
这男人不会当真是想杀她吧,竟然将她放在这里,是想摔死她吗?
呜呜呜,早知道不那么说了,眼下话都说出口了,小命肯定不保!
寒煞看到宁夏还是站着,拧眉催促道:“坐下,我找你有些事情要谈!”
“谈什么?”
他们两有什么好谈的,谈该用什么方式杀了她吗?
寒煞不喜欢仰头跟人说话。
而且这女人怎么回事,今日看着似乎有些拘谨,之前看他在一起时,不是挺自在的么?
下一刻,他直接起身,摁住她肩膀,强势道:“坐下!”
宁夏吓得哆嗦了一下,还以为他要动手了。
坐下后,她也是忐忑不安,时不时的转头看着他。
今天他只是戴了个面具,面具也不似之前那么大,只是遮住了眼睛而已。
如今一看,这寒煞跟许奉韫确实很相像,这浓厚的眉毛,优越的下颚线……
哎呀!她以前就光顾着当着他的面骂许奉韫了,根本没有仔细看寒煞的长相。
寒煞看着宁夏,这女人今日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这么害怕他,之前不是还用银针伤他吗?
宁夏不喜欢他用这样打量的眼神看着她,连忙问道:“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问完……我就回去了!”
“怎么?你怕你那人品不好的夫君打骂你?”
宁夏心神一颤,果然他还是将她之前的骂他的话放在心上了,都自称自己人品不好了。
听见这话,宁夏气得都想往他脸上喷一口老血。
算了算了,不生气不生气!
她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咬牙道:“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然他想看,她就向他证明一番!
听到这话,寒煞起身,搂着她的细腰,又往一处飞去。
这突如其来的飞行吓得宁夏脸色都白了,紧紧的拽着他衣裳。
欺人太甚了,仗着他会轻功,总是这样吓唬他,等什么时候给他解毒时,定要好好扎一扎这男人!
半晌,他们落在了一处。
许奉韫指着那最热闹也是最喧嚣的一个铺子,“去那试试?”
宁夏看了一眼,是赌场,“好啊,没问题!”
两人没有直接进入,而是乔装打扮了一番,宁夏被打扮成了一个少年郎,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男子的注意力。
宁夏扫视了一眼全场,最终目光定格在了一处,转身拉着许奉韫走去。
许奉韫看着自己忽然被她牵起的手,内心竟然泛起了层层涟漪,连那耳根子都禁不住滚烫起来了。
好在这里人多,没人注意到他这边。
宁夏指着这里,道:“就在这证明吧!”
许奉韫看去,发现她停留的是一处用来猜骰子的地方。
老板需拿出一个骰子,分别用骰盅盖将那一个骰子盖好。
然后迅速随机挪动三个骰盅盖,让玩家猜哪个骰盅盖中有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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