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傻眼了。湿冷空气侵袭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冲过凉水澡的身体仅裹着一条浴巾,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令她遍体生寒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傅瑾年,你……”“唐初,识趣点,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忽然间她探到了男人眼底若有若无的玩味,意觉不妙。
“你、你骗我?”
“话可不能乱说。”傅瑾年淡淡睨着她,吐出一口烟雾,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主动跟我进的家门?”
“……”
唐初傻眼了。
湿冷空气侵袭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冲过凉水澡的身体仅裹着一条浴巾,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令她遍体生寒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
“傅瑾年,你……”
“唐初,识趣点,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傅瑾年驳的利落。
眉眼淡漠,吐出的话语里里外外尽显凉薄,丝毫不把唐初放在眼里。
他倒也终于正眼看了唐初。
仅仅只有一眼。
几缕青雾从他指尖升起,床头小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更衬得他神色幽深,唇边勾起的嘲讽再不掩饰,说:
“还是你觉得……你陪我一次,我就欠你一次?”
“你还真当自己是出来卖了?”
“傅、太、太?”
第2章 人、财、两空
两年前,傅瑾年与唐家联姻。
唐家派出的联姻对象本是唐家表小姐林湘云,可即将订婚时,爆出一桩丑闻,唐家那位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深夜与傅瑾年一同出现在车里。
两人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何等不耻之事。
唐初便是那私生女。
以一己之力,毁了傅瑾年和表姐林湘云的联姻。
傅瑾年自然不想娶她。
他的未婚妻另有她人。
唐父却鬼迷心窍,想让亲女儿攀上傅氏联姻,硬逼傅瑾年对她负责,并狮子大开口讨要足足10%的傅氏股份做聘礼。
不然,
一纸诉讼状送傅瑾年十年牢狱。
那时傅瑾年刚回傅家认祖归宗,根基尚不深厚,那场谈判逼至深夜,连他母家之亲族也惊动了。
傅瑾年不好惹。
唐初很快尝到了他的报复。
不到两年的时间,表姐林湘云主内,傅瑾年在外,二人里应外合夺走了公司大半权利。
唐父因此一病不起。
唐初表面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
可在傅瑾年面前,说床伴都算是对她的抬举。
如今她手中这份合同。
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她今天签不下这份合同,明天董事会一开,她会以能力不足为由彻底被踢出公司。
唐氏是她父亲的命。
连她也守不住的话,躺在病床中的唐文清怕会撑不过这个冬天。
家族兴亡,攸关父亲生死。
即便面前这人把话说的再难听。
她也得受着。
嗒,打火机再次响起的清脆响声唤回唐初的思绪。
“傅瑾年,求你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
半跪在床边的瘦弱身躯,几乎卑微进尘埃,就连床头小灯散发出的光芒也随她弯下的脊骨而黯然。
她不想放弃。
如果有别的办法,她一定不会来找这个人。
可她的服软没换来半点同情。
傅瑾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语声颇凉:“傅太太,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当初你跟你父亲逼我娶你时,可没这么柔弱。”
唐初微愕。
难堪往事被他毫不留情地挖出,她无地自容地垂下了脑袋。
“想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忽然傅瑾年又道。
唐初连忙朝他看去。
只见傅瑾年随意地咬着烟,烟雾熏得他眯了眯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说:“还记不记得你父亲从我这里掏走的股份?”
唐初心头一沉。
还是乖乖点了点头。
“我问你记不记得。”傅瑾年不耐看她这副虚伪的唯诺模样,非要她口头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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