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宛若高高悬挂在漆黑夜空中的那轮清月,遥不可及,只有冷寂的光芒不含一丝温度地袭向唐初。唐初心口不禁一紧。躲开了他的视线,不敢再亵渎。但她没敢忘了今天来的目的。“有个字,需要你签……”她轻轻从被丢在地上的牛皮纸袋里掏出一份合同,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把合同与笔递向了傅瑾年。尽管她极力克制着。
他宛若高高悬挂在漆黑夜空中的那轮清月,遥不可及,只有冷寂的光芒不含一丝温度地袭向唐初。
唐初心口不禁一紧。
躲开了他的视线,不敢再亵渎。
但她没敢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有个字,需要你签……”
她轻轻从被丢在地上的牛皮纸袋里掏出一份合同,走过去,蹲下身双手把合同与笔递向了傅瑾年。
尽管她极力克制着。
微颤的指尖,还是暴露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丝紧张。
傅瑾年不咸不淡的眼神瞥了眼她递来的合同,重重抽了口烟,指尖将烟灰弹进烟灰缸里,嗤出了一道含着嘲讽的轻呵。
“着急走?”
音色薄凉至极。
唐初垂眸遮住了失落。
想来是求人,她也不能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让人觉得晦气。
扬起眉眼故作温顺的一笑,说:“我需要傅先生的签字,事关我是否还能在公司立足,傅先生想要的东西,我也给了,您应该也不会与我为难吧?”
她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软声细语,几分讨好。
可恰恰适得其反。
傅瑾年凉凉俯视着几乎半跪在床边的她,微皱的眉心有几分不悦:“你好像很懂,那不如你来详细说说,我要的是什么?”
唐初微愕。
他要的不就那回事儿?
忽然间她探到了男人眼底若有若无的玩味,意觉不妙。
“你、你骗我?”
“话可不能乱说。”傅瑾年淡淡睨着她,吐出一口烟雾,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主动跟我进的家门?”
“……”
唐初傻眼了。
湿冷空气侵袭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冲过凉水澡的身体仅裹着一条浴巾,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令她遍体生寒情不自禁地发起了抖。
“傅瑾年,你……”
“唐初,识趣点,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你?”
傅瑾年驳的利落。
眉眼淡漠,吐出的话语里里外外尽显凉薄,丝毫不把唐初放在眼里。
他倒也终于正眼看了唐初。
仅仅只有一眼。
几缕青雾从他指尖升起,床头小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更衬得他神色幽深,唇边勾起的嘲讽再不掩饰,说:
“还是你觉得……你陪我一次,我就欠你一次?”
“你还真当自己是出来卖了?”
“傅、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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