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也是跟着舒适起来,连走路都是轻快,看着他家大爷的眼神多一份爱慕。如果大爷一直这样暖洋洋便好了。江亦白一跨进院落的门,月明月霜就迎了出来。莫不是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伺候地十分尽心。“这都几日了,这般上赶子爬大爷的床,真是不要脸的蹄子!”福妈早就听到动静,恶言恶语着,“老奴看大爷可对她们没兴趣,要不早收房了。”
福顺也是跟着舒适起来,连走路都是轻快,看着他家大爷的眼神多一份爱慕。如果大爷一直这样暖洋洋便好了。
江亦白一跨进院落的门,月明月霜就迎了出来。莫不是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伺候地十分尽心。
“这都几日了,这般上赶子爬大爷的床,真是不要脸的蹄子!”福妈早就听到动静,恶言恶语着,“老奴看大爷可对她们没兴趣,要不早收房了。”
挽挽听着福妈的抱怨,只想笑。可还是忍住了,认真地画着面前的一株红梅。
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来到这里,她就该如这寒风凛冽里的红梅般,愈开愈烈,才有重获新生的那一日。
“还有力气画画,想似没用尽全力,晚上得继续。”执笔的手被男人握进手里,挽挽的脸红地能滴出血。好在福妈已经知趣地离开了屋子,否则以后让她有什么颜面面对这屋里的其他人。
挽挽这厢正懊恼,江亦白却是心情愉悦。在扫到她的画时,眼里却闪过一丝凉意。
画中风骨,坚韧不屈,一个女子要坚韧做什么,不如那丝萝,依附他而活便好。
看来日后找机会确实要折一折她的风骨。
挽挽自然不知道江亦白的打算,只甩了他的手,自顾自地继续画起来。江亦白也不恼,独自一边坐好。
月霜奉了茶进来,脚步袅娜,一副娉婷之态。
第36章 计划
“大爷,请用茶。”声音清脆,带着撩/人心尖的媚。纤细玉指端了茶,弯腰举过头顶,恭敬地端至男人面前。
良久,接过茶的男人却未说话,月霜大着胆子去偷看如神祗般的男人。才发现那双湛黑的眸子里全是那女人的身影,一丝一毫都没有留给她。
她不甘心!
明明她也很美,很娇软啊!
一个踉跄,月霜作势要摔进男人的怀里,只要他抱住她,就一定会舍不得放开她的身子。
被卖入左相府前,她在知州老爷的太太身边服侍,那知州老爷每每看了她就两眼发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她不信这男人对自己没有感觉。
只要是男人都喜欢她貌美的脸庞和一身的细皮嫩肉。
啊的一声惨叫,还没摔进男人怀里的娇躯,被一脚踢翻在地。
“毛手毛脚,还不给爷滚出去。”尚在认真做画的挽挽听到响动回过头,却看到月霜满是恨意的目光直直盯着她,好想要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似的。
“吓着你了。”月霜在男人忽然变得醇厚的嗓音里落荒而逃。
候在外面的月明见月霜双眼通红的跑了出来,直问发生什么了。福妈冷眼瞥着月霜,“没听见爷发火了嘛,除了让她滚还能是谁?”里面那位可是爷的眼珠子,护地好着呢。
月明听福妈这般说,原本焦虑的神情立马得意起来,月霜仗着有几分姿色敢和她抢奉茶,如今被爷扫了脸面,还不被人笑话死。
月霜早就羞地跑掉了。
“人家这是仰慕您呢,大爷怎么这般不怜香惜玉。”挽挽不冷不热地刺了他一句。
那端却传来低低的笑,“怎么有股酸味?”
挽挽冷哼一声,不再理他。但月霜的行为却让她想到了一计,既然这两人都有意,自己何不成全她们?
之后几日,挽挽每日作画的时候,都会叫上月霜月明两人吹拉弹唱,还特意吩咐福妈将室内的碳火烧地旺些,这样可以让她们不用穿得那么严实了。
福妈很不满,看着月霜月明妖娆多姿的模样,那眼神可以在人家身上射出几个洞来。她真的很想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明摆着给这两人接近大爷的机会嘛!
但挽挽却是怡然自得。这个计划,一旦成功,既可以让微春名正言顺地过来陪着自己,也可以分散江亦白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离开校尉府就有了希望。
是以每次江亦白从外面回来,都可以看见自己屋内,有两个妙龄少女,在大冬日里,穿地极薄极暴/露的衣裙在那里翩翩起舞,或是弹琴唱曲。
挽挽还非得留人家到很晚才走。直到江亦白说困了,才依依不舍地让这两人离开。
夜已深,江亦白躺在床上,看着磨磨蹭蹭还不愿意上/床的小女人,神色深沉,“什么时候这般喜欢她们了?”
挽挽瞥了男人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极其郁闷,月霜月明这两人长得娇俏,身段优美,又这般赤/裸裸地显示出对这男人有好感,偏江亦白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这到底哪里不对劲?
第37章 看穿
“回答爷的问题。”男人悠闲地靠在床头,一双眼却射出探究的眼神。
“画画的时候,有人唱歌跳舞,岂不美哉?”挽挽随口编道。
“爷的挽挽说的极是。”男人若有所思的脸上露出纠结之态,“本来想着,看你这几日表现不错,就把那丫头给你,现在看来倒是不需要了。”
“……”挽挽突然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急红了眼道,“这是两码事,又不冲突!”
男人勾勾手指,眉眼间挑上几许轻佻的味道,“过来。”声音沙哑又低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头慵懒却高贵的狮子。
挽挽怔了怔,不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但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过去的话,微春想来主屋里服侍,便更加不可能了。都忍了好几天了,没道理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抬起沉重的脚步,挽挽缓步朝前走了三四步,距离床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男人却再也等不住似的,整个身子突然朝前一探,伸臂握住女子的手腕,将人一下扯了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待挽挽再次睁开眼,一双黑宝石般幽黑晶亮的眼睛正在上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和盯着猎物的眼神没什么两样。
“别给爷耍小聪明!”温热的气息直直喷在她的脸上,一种被看穿的难堪让挽挽的脸瞬间又红又烫。
她下意识地要挣脱男人。
但江亦白岂会给她这种机会。直接压制住她的手脚,咬着她的耳朵,“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简单的话语,落进挽挽的耳朵里,似有千斤重,此时的江亦白就如同一只噬人的魔兽。
而这一晚,挽挽再次领略了来自男人的狂风暴雨。到了第二日,她根本爬不起来。
自此,她彻底收了让月明月霜勾走他的心思。
如此这般乖巧了几日,江亦白倒是让微春过来了。
这也是,连续几日来,不,是认识江亦白来,最开心的时刻了。
两个人在一处真的有说不完的话,微春也极喜欢看挽挽画画,好像看到了自家小姐般。
这段日子,是在校尉府里最惬意的时光。当然,如果江亦白不回来的话,就更好了。
年关将近,江亦白愈发忙起来,每次到了深夜才回来。有时候只会安静地抱着她,有时候又发狠了般地要她。
她想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院子里已经挂上崭新的红灯笼,坠下来的穗子在寒风里轻轻晃动,似乎要带来新的希望。
午后天晴,太阳难得暖融融的。
挽挽不想午睡,福妈无法,只得由着她把画架搬到了院子里。
可刚把宣纸铺好,天空便下起了小雪。白色的,晶莹剔透的小雪花纷纷扬扬从天空的最高处缓缓落下来,像一群无声无息的蝶。
忽然想起和宁修在一起时下的第一场大雪。
那时她和他才二十岁,未来的一切都充满了无限幸福的可能。
纤白的手执起画笔,柔而有力。
几个小丫鬟们围在挽挽身边,看着她作画。
洁白的雪在她的笔下像是有了生命般,和天地融成了一色。
江亦白走进院子的时候,便看见廊檐底下,女子安静的容颜,粉色的唇瓣边有淡淡的笑容,水一般清澈的眸子印着雪色,纯洁无暇地让人只想好好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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