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也太能忍了,那下药的人也是,都下药了就不能弄个厉害点的?印阔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腕支着下颚,眼里带着笑意,姿态透着闲适:“不怪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使得,何况你只是摸了两下。”林子雅倒抽口凉气!这话什么意思?勾引她么?还是在提醒她别以为碰运气救了本宫就能挟恩爬本宫床!
这姑娘也太能忍了,那下药的人也是,都下药了就不能弄个厉害点的?
印阔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腕支着下颚,眼里带着笑意,姿态透着闲适:“不怪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使得,何况你只是摸了两下。”
林子雅倒抽口凉气!
这话什么意思?
勾引她么?
还是在提醒她别以为碰运气救了本宫就能挟恩爬本宫床!
前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太子不让人触碰的怪癖也不是秘密,怎么可能勾引人。
那就只能是后者。
“殿下!臣女之前实非有意冒犯,实在是身中奇毒,身不由己为之!且臣女有婚约在身,定不会以恩情相要挟!”
这话听在印阔耳朵里就变味道了。
陆砾丑态百出,她竟然还想着那人。为了陆砾连太子都看不上是不是?
“哦?”印阔眼底笑意还在,却忽然间添了几分森然的寒意:“可本宫生平第一次被女子轻薄,你说该怎么办呢?”
林子雅欲哭无泪了。
之前又说不怪罪,这会儿又问该怎么办,她哪儿知道该怎么办啊?
传闻太子性情古怪,今日她算是亲自领教了。
“殿下觉得该怎么办?”林子雅只能将球踢回去,特怂特怂的,小心翼翼的踢回去。
第19章
印阔沉默的打量她许久,直将林子雅打量的浑身不适才起身。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本宫随你去甘州。”
林子雅:“……”
“殿下去甘州有公干?”
印阔瞥了她一眼,没有回话,过去牵过她的马,翻身上去。
黑玉狮子不乐意让陌生人骑它,但一时间没能将印阔甩下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作罢。
印阔满意的笑了笑,摸了摸马脖子,转身对林子雅伸出手:“上来。”
这……
林子雅盯着太子殿下朝她伸出的手,当真是为难了。
若将手放上去吧,陌生男女之间确实不妥。可若拒绝,太子身份摆在那里,脾气又古怪,惹怒他的下场也不见得好。
不是说太子排斥别人的触碰么,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样子。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林子雅到底没动,她腿着回城行么,黑玉狮子送你了。
“呵,正好,本宫也想看看谁敢多说一句是非。上来。”
方才只是邀请,这次就是命令了。
林子雅踌躇了下,最后还是将手放入他掌心。
比起礼数,她比较好奇太子这些亲近的举动是出于何种目的。
印阔也不在乎她浑身湿漉漉的,稍一用力利落的将人代入怀里,一夹马腹朝着甘州继续出发。
林子雅衣服是湿的,黑玉狮子一跑起来,风一吹非常凉爽,可后背又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不知是不是体内药物作祟,林子雅觉着自己被抱得十分享受。
几次无意识的往人家怀里拱,反应过来拉开些距离,很快又发现自己窝在太子怀里去了,还总想仰头去亲吻他。
她已经非常煎熬了,偏生这太子还“不检点”,说话靠近她耳畔来:“去甘州要待几日?”
林子雅拼命压制邪火:“尚且不清楚时日,且看七哥能欢迎我住几日。”
印阔垂眸,看见的便是她泛红的耳朵,还有一节白皙的脖颈,肌肤细腻,似乎随便落下个吻就能留下痕迹。
“为何这么快离开京都,都不等着将婚事退了再走?”
林子雅讶然:“太子殿下认识臣女?”
能不认识么,那两次宫宴若非她出席,他都懒得去。
瞧这整个京都谁有那颜面让他赏脸参加宴会?
“陆家那边很快就来退婚,这事我母亲会处理。”
印阔蹙眉,很是不满:“陆家那么伤风败俗,居然敢来退婚?退婚不也该你去退?”
难道陆砾在青楼那一幕没有被发现吗?
他不都交代了那老鸨要大胆一点,合着这么不中用?
林子雅心下奇怪,太子殿下好像挺在意她的颜面,为什么呢?想拉拢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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