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安排二公子带我到城里去买首饰,说是给儿媳当见面礼。我想要推托,连翘替我答应了。「想想你可怜的老父亲,想想你死去的老母亲,他们都盼着抱上孙子,给药王谷开枝散叶呢!」连翘恨铁不成钢地把我架起来,送上了二公子的马车。我和沈云帆两看两相厌,在车厢里一时无话。走了一段发现马车夫有点不对劲,驾车技术委实太差。
夫人安排二公子带我到城里去买首饰,说是给儿媳当见面礼。
我想要推托,连翘替我答应了。
「想想你可怜的老父亲,想想你死去的老母亲,他们都盼着抱上孙子,给药王谷开枝散叶呢!」
连翘恨铁不成钢地把我架起来,送上了二公子的马车。
我和沈云帆两看两相厌,在车厢里一时无话。
走了一段发现马车夫有点不对劲,驾车技术委实太差。
仔细一看是乔装打扮的小公子。
他笑嘻嘻道:「二哥,好巧,你也坐这趟车?」
沈云帆提着领子把他扔了出去。
我们来到城里的金铺一条街,沈云帆带我进了一家金铺,豪气地说:「随便挑吧。」
哼哼,我多拿点头面,让你出点血。
我拿了几块沉甸甸的头面,沈云帆直接喊人给我包了。
咦,他怎么不付钱?
「这是我开的金铺。」他看出我眼中的疑惑。
首饰和钱岂不是还是他自家的?
「突然觉得不好看了,再换一家试试。」
我和他又进了一家店铺,老板喜滋滋地跑过来:「老板,您来了!」
我转身走了。
又进一家,再进一家,整条街的金铺都是他开的。
好吧,富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我一个小山谷里的村姑确实没见识过。
「白姑娘怎么不挑选了?娘问起我来,可不好交代啊。」
「那些东西不都是你的吗?」
「送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不是我的东西。」
我点点头:「其实你也挺聪明的,还知道自己不是个东西。」
「白姑娘还在生我的气?怎么还骂上了?」
我笑眯眯地轮了轮胳膊道:「我从来不骂人,因为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沈云帆赶紧遁了。
瞧瞧这点小出息。
我站在街心,突然嗅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回头一瞧,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气势汹汹地朝我冲来。
唉,什么情况?
为首的那个姑娘指着我道:「就是这个女子,拉着沈二公子满街逛。」
「你是公子的什么人?」她们问。
我就笑了,沈云帆的桃花债有点多啊!
「仇人。」我说。
她们这群姑娘小脸儿一皱,气愤地说:「你撒谎!」
看看,说了又不信,那还问我干什么?
我懒得跟她们动嘴,刚想走,为首的青衣女子把我一拦:「姑娘莫走,我们要跟你比比技艺,看看我们到底哪点比你差?」
我头顶一排问号,不等我回答,这群莺莺燕燕簇拥着我,走进了旁边的万花楼。
又是沈云帆的产业呗!
她们把我摁在椅子上,红衣女子拿出了琵琶,当场就弹奏了一曲《夕阳箫鼓》。
绝,真的是绝!
白衣姑娘拿出一柄剑,跳了一曲剑舞。
妙,真的是妙!
青衣姑娘唱了一曲《明月几时有》。
好听,真的是好听!
我鼓掌:「我可以走了吗?」
她们把琵琶、箫笛、古筝等丝竹之乐器往我身边一放,让我选一样拿手的。
我笑了笑,拿了一块钹,两根指头轻轻那么一掰,啧,破了。
女孩们吓得小脸苍白,作鸟兽散,跑的时候还说我脾气不好。
笑话,长得好看,脾气还好,那还得了。
沈云帆姗姗来迟,看见这阵仗,板着脸呵斥一句:「胡闹!」
「公子,我慕恋你这么久都没个结果,怎么突然来了个陌生姑娘,你就带着人家逛街?」
沈云帆把我轻轻一带,拉入怀中:「你们休得无礼。这是我未婚妻子,怎么就不能逛街了?」
嗐,谁是你未婚妻子!
莺莺燕燕哭成一片。
沈云帆朝角落喊了一声:「出来,看见你了。」
小公子沈清河笑嘻嘻地端着一盘烧鸡,从角落走了出来。
我就不信这些女子不是他叫来的。
「姐姐逛街累了吧,二哥这个大老粗,不懂得怜香惜玉,姐姐随我来陶然居吃饭啊。」
沈云帆提着衣领又把他丢了出去:「下次再陷害我,小心打你屁股。」
我们还是跟着沈清河去了陶然居,毕竟那是城里最好吃的酒楼。
沈清河脚一踏进去,掌柜立马笑着迎过来,带他上了三楼窗边最好的位置。
从窗口望出去,只见潺潺河水波光粼粼,巍峨远山此起彼伏,真是个好地方。
「难道这家酒楼也是二公子的?」
「那倒不是,因为我爱吃这家的菜,就给买下来了。」沈清河指了指对面一幅巨大的壁画,「文人骚客皆以得清河公子墨宝为荣,我就多画了几幅,卖一卖就够了。」
见我不为所动,他深深看我一眼道:「姐姐,我是在给你展示我的实力。」
沈清河眉头轻轻一挑,转头对坐在我旁边的沈云帆道:「二哥,没看见我在请姐姐吃饭吗?没有请你。」
「我自己掏钱。」他添了副碗筷。
沈清河道:「二哥,谁说的对白姑娘没兴趣?」
「不是我。」
哟哟,两兄弟为了争抢我闹起来了,我真是个红颜祸水。
沈云帆把一个小木盒往我这边送了送:「刚才事发突然,我想起这件首饰很适合姑娘,就去拿来了。」
我打开来一看,是个羊脂玉簪,雕刻成白玉兰的样子,煞是好看。
他这人狗是狗了点儿,除了记仇,竟还记得我喜欢白玉兰。
沈清河见状,喊小二送来文房四宝,当场给我画了一幅白玉兰,画得惟妙惟肖,煞是好看。
等墨干了,我小心翼翼地把画收了起来。
毕竟清河公子的墨宝值千金啊。
沈清河大概是没明白我珍惜画的原因,朝沈云帆挑挑眉,表示这一回合他胜利了。
沈云帆大抵是有点受伤,默默地把玉兰簪子放到了木盒里。
「不是送我的吗?」我生怕他把玉兰簪子收了回去,连忙把盒子拿了,盒子看起来也蛮值钱。阿弥陀佛,爱财不是错。
他眼睛又亮了。
正在说着,外面吵吵闹闹,我探头往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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