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后来我才知道，秦政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他说那时候，他任由那群人欺负他，是因为他要出事了，他的女儿就没人管了。”王励肆说，“孩子身体弱，刚刚动完手术几个月，骨折都恢复了好久。”楚若曦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她只是认真的听着。王励肆看向楚若曦，道：“我给他付了医药费，后来他有钱了，给我指了几条赚钱的路子，算是报答我。也是不久前，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秦政。我小时候，跟他没见过几面，也知道他可是众星捧
第274章
“后来我才知道，秦政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他说那时候，他任由那群人欺负他，是因为他要出事了，他的女儿就没人管了。”王励肆说，“孩子身体弱，刚刚动完手术几个月，骨折都恢复了好久。”
楚若曦脸上的表情都消失了，她只是认真的听着。
王励肆看向楚若曦，道：“我给他付了医药费，后来他有钱了，给我指了几条赚钱的路子，算是报答我。也是不久前，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秦政。我小时候，跟他没见过几面，也知道他可是众星捧月的。”
楚若曦认同说：“嗯，他当时家庭背景好。”
王励肆问：“你说他从云里到泥里，用多久适应了落差。”
楚若曦不知道，也不想去揣测，花了很久时间也好，飞快适应也好，他都熬过来了。
最狠心的也许是她，最不好过的，也是她。因为她没有熬过来，她想起分开前最后一次见秦政，他小心翼翼的跪在她面前时，楚若曦总是恍惚，心痛。
不是她不找秦政，楚若曦其实有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秦政只要想回到她身边，她都会接纳他，她身边一直给他留着位置。
是秦政不肯回到她身边而已，或者说，横着魏国山，这事是妥妥的刀子，他心存芥蒂做不到。疏远着疏远着，感情就没有了。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往事的问题了，是真的感情给磨完了。
“小王总，这一次我让着你，但是下一次，就别来招我了。陆氏没有那么弱。”她抬眸，王励肆不知道她是不是年纪大了，仅仅一个抬眸，看上去都那样风情万种，她温温然，“还有，我很招弟弟。”
后半句，莫名其妙。
王励肆却被说的耳朵微红。
楚若曦离开的时候，王励肆给她端来的那杯茶水还没有凉。
王励肆母亲的生日宴，是秦政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现，又是惊起千层浪。
陆英芝回家时心思翻涌，跟楚若曦说：“他们都说秦政跟以前不一样了。”
楚若曦想，人总是会变的。
“你说，他会不会报复陆氏？”陆英芝也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能琢磨个一二出来，“他跟王励肆这样好，王家对晨曦的打压，你说有没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楚若曦却问：“他带着女朋友去的？”
“那是他女朋友？”陆英芝道，“他的确带了个女人，但只介绍是女伴，还让人别胡乱猜测他们的关系。他对那女人也挺保持分寸的。”
楚若曦就没有说话了。
这是没有确定关系前，就不让外人胡乱编排屈琳琅的是非，这才是真正在意的表现。
“王励肆母亲这生日宴还弄得挺热闹，王家这两年起来了，巴结他们的人也多。”陆英芝不再像以往那样爱出风头，“王励肆倒像当年的秦政，多少人想把女儿介绍给他。”
“他不像秦政。”楚若曦的看法跟他不太相同，秦政以前内心如烈火，王励肆本质上，阴森虚伪。
楚若曦接下来两天，帮叶晨曦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宜。
屈琳琅却约她见面了。
楚若曦没有问原因，但她言辞之间似乎有请她帮忙的意思。
她也没有多问，到约定的地点时，却看见她抱着个孩子，孩子很黏她，头跟她凑在一起。
楚若曦的脚步声，惊动了孩子，她抬头一看，就顿住了，小蝴蝶眨眨眼睛，然后把头埋进屈琳琅怀里。
“陆小姐。”她又看着小蝴蝶，说，“小蝴蝶，叫阿姨。”
怀里的孩子却说什么也不肯叫。
屈琳琅有些尴尬，她解释说：“孩子很乖，以前不这样的。刚刚来的路上，她还说要给漂亮阿姨糖果吃呢，这会儿有些怕生。”
楚若曦浅笑不语，眼神柔得像雾。仔细看去，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孩子身上。
“陆小姐，今天孩子她爸生日，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你能不能帮忙带带孩子？”屈琳琅说，“我就认识你。”
楚若曦眼底有点凉，藏的很深，面上她依旧温和：“你放心把孩子交给我这个不太熟的人？”
“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比家里的阿姨要可靠。小蝴蝶奶奶不在了，原本不用麻烦你的。”
楚若曦蹙眉，魏母不在了？
小蝴蝶说：“我不想跟这个女人在一块。”
屈琳琅温声细语哄她：“小蝴蝶，老师是为了争取成为小蝴蝶的妈妈。”
楚若曦看着小蝴蝶的表情，她极度不情愿，却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屈琳琅说：“陆小姐，麻烦你了。”
她一走，小蝴蝶就冷漠的说：“你不用管我，我在这里等琳琅老师就好。”
楚若曦却在她面前蹲下去，替她把帽子戴好，又用纸巾给她擦了擦鼻涕，眼底含笑：“今天准备给我吃什么糖果？”
小蝴蝶把糖果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把丢了。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背对着楚若曦踉踉跄跄大步走去。
楚若曦跟在她身后，也不超过她，就这么慢慢的跟着。
一直到了广场中心，人来人往。
楚若曦喊道：“小蝴蝶。”
“你不要这么叫我！”小女娃排斥说，眼睛都因为她这么喊给气红了，直跺脚，在原地气得转了个圈，又跺脚。
楚若曦莞尔，温和道：“小酒，走慢一点，我不追你，前面人多。”
她居然喊她小酒!爸爸都没有喊过呢!
小蝴蝶气鼓鼓的往前跑，一边跑，一边擦眼泪。跑一半停下来，偷偷回头看一眼，楚若曦就站在原地，依旧满脸笑意，果然没有跟上来。
第275章
小蝴蝶的脚步停住了，看着五米之外的楚若曦。
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跑了五米就不跑了。
然后小蝴蝶又生着闷气，眼泪掉得更凶了，肩膀一抽一抽的，她伸手擦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大厅地面上。
片刻后，楚若曦走过来，再次蹲在她面前，抽出纸巾，把她的眼睛擦干净了，衣服拉链也拉高了，小蝴蝶被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楚若曦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是个小孩，你要走丢了，你爸爸会怪你琳琅老师。你替你琳琅老师想一想，勉为其难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好不好？”
她斟酌说，“你爸爸和她，大概会变成一对。也算般配了。”
小蝴蝶听了，偏过头，眼睛红红的。
楚若曦尝试的牵住了她的小手，很冰，她把她的小手裹在手心里，小蝴蝶的手动了动，但很快不排斥了，她说：“我是为了琳琅老师，我不想给她惹麻烦才给你牵的。”
楚若曦笑，配合着她小小的步伐，一步一步走的很慢。
小蝴蝶走了一会儿就累了，但她不会跟她提的。楚若曦却及时把她给抱了起来。
“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没有。”
“吃的，玩具，都没有么？”楚若曦温柔耐心询问。
“都没有。”
小蝴蝶是不怎么出门玩的，她身体不好，家里很少带她来这些人多的场合。其实这一会儿，看到这么多人，她其实有些胆怯。
她也不认识多少小吃，琳琅老师很少让她吃外头的东西。
还有她也不是很想跟楚若曦说话，尽管她的怀抱暖暖的。
楚若曦抱她的方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爸爸习惯单手抱她，琳琅老师是跟标准的姿势，可楚若曦一只手托着她，另外一只手会搭在她背上。
这个姿势最有安全感。
可是楚若曦不喜欢她，能眼睁睁看她死掉。
那个时候爸爸不告诉她，但她都知道的，医生说要做手术，但没有配型。小蝴蝶知道自己可能要死掉了，她其实也不是很想楚若曦救她，楚若曦也会疼，但是她都不来看她一眼。
小蝴蝶在化疗的那段时间，总是很烦恼，她要是去了天堂，对于楚若曦而言，她会不会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因为她从喝醉的徐斯言伯伯那里听来，她的出生，原来就是为了用来对付爷爷的，她就是个工具而已，所以楚若曦不爱她。
“那我决定接下来我们怎么玩。”楚若曦的声音更温柔了，像是遗憾，可又有一点淡薄，“如果你不喜欢，你跟我说好不好？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楚若曦带她去玩碰碰车，也带她去吃炸串。
她身体差，爸爸不让她玩危险的事，也从来不让她吃垃圾食品。
小蝴蝶想楚若曦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她的身体状况，什么都带她瞎吃，但她嘴上又吃的很快乐。
当她想动手拿第三串，楚若曦伸手挡住了她：“不能再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纸给她把嘴边的油渍都擦了。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有点好奇楚若曦是怎么发现她口渴的，就像她不明白她是怎么发现自己走路走累了一样。
小蝴蝶摸着口袋里剩余的糖果，偷偷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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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曦知道小蝴蝶在偷偷看她，但她并没有拆穿。
她看了眼时间，用不了多久，屈琳琅就会来接小蝴蝶了。
楚若曦就没有再带小蝴蝶去瞎逛，而是就找了一个角落里坐着。
小蝴蝶并不想跟她聊天，就坐着一动不动。
楚若曦看见她头发散了，指指自己跟前，说：“我给你扎头发。”
“不用。”
楚若曦从包里掏出镜子，摆在她跟前，说：“你看，你的小辫子乱了，我给你整理整理好不好？”
小蝴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确实乱糟糟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乖站在了她面前。小蝴蝶能感觉到，她的动作很轻很轻，非常非常温柔。
温柔到让她产生错觉，楚若曦好像特别喜欢她。
小蝴蝶想，她要是喜欢她就好了。
楚若曦温和问道：“你很喜欢琳琅老师是不是？”
她不说话，好久才低声吐出一句：“她比你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嗓音小，说出来委委屈屈，像是埋怨。
楚若曦说：“她对你好，我也很高兴。对了，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大名，为什么叫魏酒？”
小蝴蝶自己也不知道，但她没有跟楚若曦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不说话。小蝴蝶有些难过，为什么楚若曦不反驳，琳琅老师比她好这句话。
“不想说那就不说。”楚若曦温柔看着她，再抬眸时，看见老远走过来的屈琳琅，隔了那么远，楚若曦都能感觉到她的高兴，再稍微近点，她看见了她眉眼间带着娇羞。
楚若曦有点恍惚，这是小女生才会有的神态。岁月一晃原来已经这样久，她早就不记得，在她会因为心动羞涩是在什么时候了。
她好像是有些老了，对什么都无欲无求，可是她的皮囊，分明还很年轻。
楚若曦跟小蝴蝶对视了一眼，孩子年纪还小，到底隐藏不住情绪，说：“爸爸很喜欢琳琅老师，有一百分那么喜欢。”
楚若曦浅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接近你爸爸的，也不会伤害你琳琅老师。”
只要屈琳琅对小蝴蝶好，她只会感激她。
她话音刚落，屈琳琅已经走到了楚若曦跟前，她跟她道谢：“陆小姐，真的谢谢你替我照顾小蝴蝶。”
楚若曦笑道：“孩子你就这么丢给别人看，也是心大。”
“那是因为我信任你。”
屈琳琅说这话，也不乏奉承两句楚若曦的意思，可她感觉自己说完话，楚若曦的表情似乎冷了。
不过她再仔细看去，她还是那样柔和。
屈琳琅的直觉却告诉她，楚若曦在生气。
她以为是她来晚了，刚要解释原因，却被她给打断了。
“以后你要有事，可以联系我，我都有空，我想我比其他人，总要可靠许多。”楚若曦说。
屈琳琅感激道：“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谢你了。”
她朝小蝴蝶招手，带着孩子走了，临走前，小蝴蝶迟疑了好久，还是把兜里的糖拿出来，放在了楚若曦手心，她倔强说：“我用这个还债。”
楚若曦莞尔。
屈琳琅说：“小蝴蝶，你手里的糖果，就是这个阿姨当初买的，她说小孩子喜欢这些，才送了我一些，我再带回家给你。”
小蝴蝶却呆住了，屈琳琅不知道楚若曦和小蝴蝶的关系，会觉得楚若曦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顺带给小孩子送零嘴。
可小蝴蝶不会这样想，她只会猜测，那是楚若曦特地通过琳琅老师，送给她的。
她看着楚若曦的眼睛红红的，好可怜。
那是不是因为，她是她的宝贝女儿呢？
其实在小蝴蝶再怎么说，心底还是觉得，琳琅老师再好，也比不过妈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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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长得小，皮肤又雪白，眼睛遗传了楚若曦，圆圆的。她太瘦小了，这会儿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显得楚楚可怜。
谁也不知道她的情绪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低落了。
楚若曦弯腰下去询问：“怎么了？”
“是呀小蝴蝶，怎么突然这么难过了？”屈琳琅牵住她的手，问，“是不是老师丢下你太久了，你不高兴了？如果是因为这个，老师在这里跟你道歉好不好？”
小蝴蝶摇摇头，她想伸手过去拉住楚若曦，可是她的手被屈琳琅握着，她红着眼睛，瘪了下嘴，手挣脱不出来，眼睛就看着楚若曦，“这个糖糖，当时护士姐姐给过我，只有护士姐姐有这种糖果。”
她眼神希冀的看着她。
所以，是你给小蝴蝶准备的吗？
你又是不是，一直陪在小蝴蝶身边呢？
楚若曦弯起嘴角，刚要说话，小蝴蝶却被屈琳琅给抱了起来，她说：“你爸爸发信息让我们赶快回去。”
又跟楚若曦说：“陆小姐，我们得走了。”
小蝴蝶一挣扎，她想听到楚若曦的答案，屈琳琅的态度就严肃了一些，说：“小蝴蝶，你会听老师话的，对不对？”
这一句话，让小蝴蝶瞬间安静下来了。她一动不动的，也没有办法再调整角度看楚若曦一眼。
她缺少母爱，屈琳琅填补了这个空缺，所以她依赖屈琳琅，可与此同时，小蝴蝶也有些怕她。
屈琳琅的身份，毕竟是老师。
“嗯。”孩子在她怀里轻轻应着。
两人离开之际，屈琳琅又看了一眼楚若曦，只觉她此刻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屈琳琅如芒在背，只朝她客气一笑，就带着小蝴蝶走了。
楚若曦不觉得屈琳琅对小蝴蝶的教育方式有多好，但同样不认为这种方式差劲，所以她不会干涉。
只是她把孩子随便丢给别人照顾这事，如果再有下一次，楚若曦就得对她是否能保证小蝴蝶的安全持怀疑态度了。
而屈琳琅在走出很远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楚若曦说的那句“你有事可以找我”，说的是可以找她帮忙带孩子。
她逗小蝴蝶说：“刚刚那个阿姨，对老师很疏远。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挺喜欢你。”
小蝴蝶垂着眼皮，“琳琅老师，你觉得她真的喜欢我吗？”
“大概是吧，别看她对谁都一副笑脸。她对老师笑时，就像是戴着一副笑容面具，可是她看小蝴蝶时，眼神格外温柔。不过我们小蝴蝶可爱，谁不喜欢呢？”
小蝴蝶吸了吸鼻子，没有言语。
而屈琳琅回到家之后，想起什么，又再次折返，并且再次约了楚若曦。因为小蝴蝶的医生下班过来了，她就把孩子留给了医生招呼。
楚若曦到了约定地点看着她问，“还有什么事么？”
“陆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选一条礼裙。”
楚若曦带着她去了几家礼服店，结果她都不是很满意。
就连屈琳琅，都觉得自己太挑剔了，不过楚若曦很有耐心，只是带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挑着。
到最后，也不过笑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
屈琳琅便脸红了，凑在她耳边说：“你也知道，今天是秦政，也就是小蝴蝶父亲生日。其实我想趁这一天，跟他把关系定下来。”
楚若曦笑意不变，眼神里却有些恍惚，她出神片刻，而后温和说：“确定关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经过长时间相处确定对方人品之后，就差捅破窗户时，有一种方式，是性。”
屈琳琅很是不好意思，全身也因为她直白的话，染上了绯色，她没否认，客客气气道：“陆小姐，麻烦你了。”
“可以。”楚若曦重复说，“当然可以。”
楚若曦带着她去了一家秦政几年前，带她去过的店，店员看见她，便主动上来热心服务，说：“陆小姐，你很久没来了。”
“是啊，很久没来了。”
楚若曦回她一记浅笑，而后又挑中一件礼裙递给屈琳琅，“去试试吧。”
当屈琳琅换完礼服出来时，楚若曦再次陷入恍惚。礼服很适合屈琳琅，衬得她耀眼至极。好看到，旁边的楚若曦黯然失色。
店员看着这一幕，一边惊艳，一边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楚若曦确实比不上之前了，分明两年前，她才是会让人有惊艳感的那一个。
楚若曦跟屈琳琅离开的时候，店员偷偷跟朋友的人感叹了一句：“陆小姐到底是年纪大了，之前和温湉比不觉得，现在跟这次这美女站在一起，总觉得不像一个年级的人了。”
“也不是不美，就是感觉年纪上来了。”
不止楚若曦听见了，屈琳琅也听见了。她尴尬朝楚若曦看去，“陆小姐，你很好看，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楚若曦只笑了笑，“没事的。”
屈琳琅说，“秦政也快回家了，那我就先走了。”
楚若曦道：“再见。”
屈琳琅抬脚走了，楚若曦目送着她的背影，然后看见她，进了旁边的药店。再等她出来时，把那盒东西，藏进了包里。
她看得出来，屈琳琅很期待这事。
而秦政，十之八九，会让她得手。
屈琳琅觉得秦政是不肯承认她，可是楚若曦太了解秦政了，他只是怕没有一句正式的在一起就贸然承认她，会委屈了她。
当然，秦政也在确定他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可是秦政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一旦对一个人有好感，后续就是火势燎原，爱意蔓延。
换句话说，他迟疑了，那就已经到了喜欢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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