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诀沉语气平淡:“你跟傅家那个小少爷又是什么关系?”尽管两人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可萧诀沉还是疑心姜奈勾引了傅舟。姜奈摇头,如实说:“三爷,我真不认识他,跟他没关系。”“呵。”姜奈这话,萧诀沉是真不信。有裴寒楼这么个前车之鉴,他再也不相信姜奈会是个安分性子。只怕她真正厉害的勾男人手段,他还没见过呢。
萧诀沉语气平淡:“你跟傅家那个小少爷又是什么关系?”
尽管两人没有什么亲密接触,可萧诀沉还是疑心姜奈勾引了傅舟。
姜奈摇头,如实说:“三爷,我真不认识他,跟他没关系。”
“呵。”
姜奈这话,萧诀沉是真不信。
有裴寒楼这么个前车之鉴,他再也不相信姜奈会是个安分性子。
只怕她真正厉害的勾男人手段,他还没见过呢。
以前算是小瞧了她。
“今晚就跪在这好好反思反思你的错。”男人声音无比冷漠。
姜奈想起什么,连忙拽住萧诀沉的裤脚,语气急促,更像是在表忠心:“我跟裴寒楼分手,三爷,我跟他分。”
“真跟他分,我不要他了。”
管他秦北有没有姜淮的心脏,她得先保证自己活着啊。
明显萧诀沉还在为上次她死活不分手的事生气呢。
“姜奈,最后一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了。”
他耐心有限,上次是他能给她的最后机会,可惜,她不识趣。
为了平息男人的怒火,姜奈立马低头服软,好言好语哄他:“奈奈还爱三爷,奈奈最爱的男人就是三爷您了。”
“三爷,奈奈服侍您行不行?”
丝丝雨水划过女人白皙娇嫩的面庞,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上都沾染了水液,在空中像蝴蝶振翅般轻颤着。
因为仰着头,有很多雨水一路滑落进耳朵里,她全然顾不上去清理。
浅蹙起的眉头,沾染着害怕的眸子,微颤的红唇,她身上的柔弱美和破碎感在这个雨夜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可惜,萧诀沉没动一丝恻隐之心。
他踢开姜奈的手,语气泛冷,讥讽:“一个被别的男人睡过的货,我嫌脏。”
“没,没有。”姜奈慌忙解释。
“他没碰过我,我还是干净的,只有三爷一个男人。”
萧诀沉根本不信姜奈的话,眉尾微抬,“哦,是吗?”
他紧接着又说出明晃晃的现实:“可你跟我的时候,不是第一次。”
外表清纯,实际一点也不生涩,极其娴熟放得开。
“奈奈以后只有三爷一个男人,奈奈可以为三爷守身。”姜奈立马换了说辞。
姜奈这张嘴,萧诀沉再清楚不过了,信鬼都不能信她。
在走进屋里的那一刻,萧诀沉侧了侧脸,忽然道:“听说,你有初恋?”
姜奈猛得心里一咯噔,顿时心慌意乱,双手紧攥成拳,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有。”
萧诀沉既然已经这么问了,便是知道了什么,姜奈没敢撒谎骗他。
只是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初恋是周祁与,还是姜淮?
他是知道了周祁与是她前男友?还是知道了他是姜淮的替身?
不过,他应该都还不知道吧?
若是知道了,应该就不止让她在雨夜里罚跪这么简单了吧?
“说说看,他长什么样子?”
姜奈避重就轻,不忘夸一夸男人:“他长得没三爷好看,三爷是奈奈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
“三爷有权有势,那么有钱,不是他能比的。”
“奈奈不爱他了,奈奈现在只爱三爷。”
姜奈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完全不一样:你没法跟他比,他是最好的,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我不仅跟他谈恋爱了,还想嫁给他,我们两个人约定过终生。
“姜奈,若我再知道些什么,我一定断了你的腿。”
闻言,姜奈感受到了无比阴寒的气息钻入骨髓之中,明明是盛夏,却像是寒冬,冷得打哆嗦。
萧诀沉吩咐了人盯着,让她跪完一晚才能起身。
姜奈只对封闭场所有幽闭恐惧症,倒是不怕黑。
今晚下的是小雨,没打雷没闪电,而且对面还有陈京守着,她跪在这小花园里并不害怕。
只是…
第七十七章 谎言
同一个雨夜,槐园。
秦北在昏暗的房间里画画。
画的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一层蝉翼般的薄纱堪堪遮挡重要部分,神态栩栩如生,引得人无限遐想,想入非非。
看着画中人,秦北双眸深邃黯然,以往清透的眸子有了对欲念的浑浊,不再纤尘不染。
像平静的湖面终于被激起了一圈波澜,搅动得是整个湖心。
让萧诀沉带走姜奈是一早做好的交易,可真将人带走了,他又有那么一点不舍和烦躁。
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姜奈。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萧诀沉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住进槐园。
这夜,席随工作完下楼倒水喝,见秦北房里还亮着微光,便推门走进去。
“又睡不着了?”席随问。
作为表兄弟,秦北的失眠症,他自是知晓。
秦北仍旧在作画,“嗯。”
席随的目光随之落到了画上,只见画上的女人是…
姜奈?
如此生动的画像,那好似是真人的身体,小到连肌肤纹理都画了出来。
席随惊讶道:“你碰过她了?”
秦北是完美主义,厌恶所有不完美的女人。
能让他爱上的女人一定得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秦北调了绯红色,正在给画中女人的两侧脸颊处画上那抹清纯的羞涩。
他声音淡然:“没有。”
席随倚在门边,过肩的长发绑成一缕细辫,双手抱胸,他手指修长没那么有骨感,却异常漂亮。
“也对,你是完美主义,不干净的女人会嫌脏。”
席随又道:“一个调香师就能让你把小姑娘卖给萧三爷?”
秦北和萧诀沉的交易,他稍稍了解点。
英艺是萧诀沉自己创出来的事业,而他同时还接手了萧家的调香集团,K&R在香水界非常有名望,其核心团队的调香师每一个单拿出来在业界都十分厉害。
甚至于调香女王都甘愿在他手下打工。
萧诀沉要姜奈,而秦北要一个调香师来制作姜奈身上的体香,以此长久助眠。
秦北神色自若,面对如此风情的画也一本正经,“他喜欢她的身体,我需要她身上的香气。”
席随调侃道:“像你这么大度的男人,算是罕见了。”
把自己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不对,估计在秦北的认知里,姜奈并不算是他的女人,毕竟还没做到那最亲密的一步。
一整幅画全部画完,秦北细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虽然姜奈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般娇媚诱人的模样,可他还是按照幻想将其画了出来。
秦北语气坚定,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要让她被别的男人弄脏,弄得更脏,弄到我永远不会喜欢。”
所以哪怕她有很多个男人,他都可以不在乎。
她越是脏,他越是不会爱。
席随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她相处一室?万一她?”
秦北斩钉截铁的打消席随的多虑,“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会爱你的。”
“她连跟姜淮有七分相像的萧诀沉都没那么爱,更不可能爱你这张脸。”
甚至于连他都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才让她对他偏心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姜淮。
想要动摇姜淮的地位,不是一件易事。
..
姜奈在雨里跪了一夜,本就柔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发起高烧。
宴许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吊了药水。
宴许收起听诊器,道:“再吊两瓶药应该就能烧退了,不过…”
“她手臂上有被子弹打伤过的痕迹,怎么回事?”
闻言,萧诀沉剑眉微拢,眸色阴沉,“被子弹打伤过?”
谁对姜奈这么个弱女子开枪?
宴许托着下颌,点了点头,“没伤及要害,只是表层血管有破裂过。”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开枪?”
能在容城瞒过萧诀沉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枪,估计那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这事,萧诀沉也好奇,他立马吩咐陈京去调查。
宴许临走前,拍了拍萧诀沉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事,至少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可以放心使用。”
也就说明秦北真的没碰过她。
萧诀沉骤然不悦,带着浓郁戾气看向宴许,“你检查的?”
宴许耸了耸肩,澄清误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女助理给她检查的。”
那么隐私的事,他可没兴趣看自己兄弟的女人。
姜奈直到退烧,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还是一身家居服,估计这两天他都没出门。
萧诀沉垂眸睨她,神色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脸蛋上游走。
姜奈害怕的往旁边移动身体,红唇翕动,有些颤音:“三爷…”
萧诀沉薄唇微勾,带了丝戏谑嘲弄:“还知道给我让位置了?”
姜奈慌张解释:“不是,我不是给你让…”
“啊,你别碰我。”
姜奈爬到床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萧诀沉攫住脚腕,猛拽了过去。
他声线凉薄,“我抓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在我这白吃白喝的。”
姜奈双脚在空中拼命挣扎,语气不自觉染上求饶意味:“三爷,我刚发完烧,万一病毒还在,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那正好,我帮你消灭。”
“三爷,我脏了,真脏了,我跟裴少主有过。”
萧诀沉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到一边,不急不缓道:“是吗?那不如比比看,我们俩谁更好。”
姜奈被男人拽到身下,看来今天她是免不了被睡了。
之前她让他睡的时候,他不睡。
现在不想让他睡,他又开始折腾她,太过分了。
姜奈发现萧诀沉虽然碰她,但却不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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