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陛下是中毒而亡,看脉象,这毒在陛下体内,已有三月之久了。”萧鹤年刚要开口,却瞧见了魏云卿。他眉头拧起:“殿下怎么在这儿?”莫名的,他不想魏云卿知道魏文廷死掉的事。魏云卿紧紧攥着拳,颤着身子质问:“为什么?你不是说了我不逃,你就不会杀他吗?!”
魏云卿的手陡然无力垂下,她遥望着远处的皇帝寝宫,什么都不顾的朝那儿跑去。
到时,满殿宫人都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
魏云卿眼里,只有床榻上脸色苍白的魏文廷,他嘴角一片青紫。
“提督,陛下是中毒而亡,看脉象,这毒在陛下体内,已有三月之久了。”
萧鹤年刚要开口,却瞧见了魏云卿。
他眉头拧起:“殿下怎么在这儿?”
莫名的,他不想魏云卿知道魏文廷死掉的事。
魏云卿紧紧攥着拳,颤着身子质问:“为什么?你不是说了我不逃,你就不会杀他吗?!”
“可是你现在不就逃出来了?”萧鹤年冷笑。
魏云卿喉咙一哽,几乎窒息。
太医的话还历历在耳!
那毒存在三个月了,而她从玄鹿塔逃出来也不过几刻钟!
魏云卿心里清楚,其实萧鹤年早就想杀他们姐弟了!
他真的好狠的心!
魏云卿只觉得自己胸腔疼得厉害,连腹部快要愈合的伤口都再次抽痛。
不愿再看他,她一步步走向魏文廷。
魏云卿抓着魏文廷冰凉的小手,泪眼哽咽:“文廷,皇姐已经出来了,你怎么不理皇姐啊?不是说好了你要保护皇姐么,现在就有人欺负我,你帮皇姐惩罚他好不好?”
可魏文廷只是躺在那儿,无法回应。
魏云卿好像不觉,自顾自接着说:“皇姐知道了,你是不是在生皇姐的气?你别生气,皇姐去带你捉蛐蛐好不好?你喜欢出去玩,皇姐就带你出去玩……”7
萧鹤年听得心烦意乱,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魏云卿,他已经死了!”
魏云卿甩开他的手,一脸莫名的看着他:“鹤年哥哥,你胡说什么呢!文廷他只是睡着了!”
鹤年……哥哥!
多久没听过魏云卿这般叫他了?是宫变那日?还是萧家灭门那日?
萧鹤年有一瞬间的恍惚,但很快就察觉到了魏云卿的不对。
他将人从魏文廷身边拉开,示意太医来诊治。
魏云卿也没挣扎,像是个乖顺的娃娃任由摆弄。
可越是如此,萧鹤年的心就越沉。
下一秒,就听太医说“九千岁,殿下神志不清,已然是疯了!”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疯了!”
萧鹤年钳住了魏云卿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魏云卿!你敢装疯?信不信我杀了你?!”
魏云卿茫然地看着他:“鹤年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眼里全数的信赖与亲近如火焰灼烧了萧鹤年的心。
他倏然收回手,垂在身侧搓捻,却不敢再和魏云卿对视。
他不信,她这么轻易的就疯了!
“来人,将公主囚与玄鹿塔,给我盯紧了!”
萧鹤年不曾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背影慌乱的离开了。
魏云卿又一次回到了玄鹿塔中,不过这一次截然不同了。
疯了的公主无人在意,送来的吃食全是馊饭,她依旧吃进了肚子里。
有一次被萧鹤年知晓了,他震怒杀了人,又看魏云卿捧着馊饭,浑然不觉的样子,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
他不知要怎么对待这样的魏云卿,便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彻查魏文廷身死之事上。
却不想,竟查到了杜月婵身上,接连着拔出了她过往的所作所为。
东厂。
萧鹤年一剑刺穿杜月婵的腹部:“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
杜月婵躺在血泊中,痴笑着:“我都是为了你啊。”
“那女人拿捏着你的情绪和准则,不杀了她,你怎么一统大梁?”
“难道萧家的血海深仇你都忘了吗?!她是你灭门仇人的女儿,就算你再喜欢她,你们也不可能!”
杜月婵嘶声喊着,字字戳痛了萧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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