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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靠在软榻上,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见个人影,将我给按了下去:「微微,你睡你的。」房门开了,他走了出去。风吹帘动,屋外飘来了羊肉汤的鲜味。我也睡不着了,穿上雪狐皮做的外衣,走了出去。

我斜靠在软榻上,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看见个人影,将我给按了下去:「微微,你睡你的。」

房门开了,他走了出去。

风吹帘动,屋外飘来了羊肉汤的鲜味。

我也睡不着了,穿上雪狐皮做的外衣,走了出去。

屋外琥珀正在小跑着给聂寒山端吃食,见我出来:「小……王妃。」

「怎么起来了?」聂寒山咽下一口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我吵醒你了?」

「没有。」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嗯。」我抬脚走到了他身边坐下,琥珀听了他的话,忙不迭出门拿碗筷。

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灯火摇曳,我看着他瘦削的脸,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聂寒山回看了我一眼,先一步开了口,解了围:「浑阳城情况怎么样?」

「城内目前还好,只是大军围城时,死了不少人,目前众人的情绪还算稳定,后续的重建和伤亡士兵与百姓的抚恤要跟上。」

「嗯,赵官已经在清点了,他会汇总的。」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我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

我抿了抿唇,将之前去何老爷家抢药的事情悉数说了一遍。

「实在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原以为他会有些生气或是气恼,然后却是出乎我意料,他的眼睛里却是泛起了笑意。

「所以你得帮我!」

见状,我连忙打蛇随杆上,跟了一句。

「好!」聂寒山笑着应了一声,「胆子真大,去的时候不怕出事吗?」

「怕。」我无奈地摊了摊手,「医馆里躺了一地的伤员,正等着救命,再怕也得去。」

「辛苦了。」

「比起你们,我做的那点事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如今战事已平,那接下来你又准备做什么?」

琥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还没有回来,我口渴,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慢慢喝着,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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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问题,然而他却是怔在了当场,良久后,才开口说道:「暂时……没想过。」

「大败匈奴,使其不敢再踏足我大夏朝半步,从我祖父开始便是我们聂家人毕生的心愿,这些年里,我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投入到了其中,战场无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横尸当场,以后的事情,我没想。」

「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笑了一下。

眼见着琥珀还没有回来,我起了身:「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还送不过来?」

一打开门,便看见琥珀和王妈端着热汤饭,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前。

见我出来,两个人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上的东西给撒了。

「小……」

「东西给我。」我似笑非笑地看了琥珀一眼。

琥珀缩了缩头,有些不敢看我,讪讪地笑了笑。

我瞪了她一眼,接过东西,一转身便见聂寒山笑起来的脸。

11

「吃吧,够不够?」我问道。

「够了。」

似乎是因为大事已定,此刻的他看上去放松了很多。

吃完饭,没多久,聂寒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坐在软榻上,一夜未眠。

京城里的旨意来得很快,聂寒山回来第三天,八百里加急的圣旨就到了镇北王府。

除了赞扬之类的套话外,大概意思便是让聂寒山与一众将领尽快回京接受封赏。

三天后,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

我与聂寒山坐在马车上,一道踏上了回京的路。

何大监大病初愈,单独坐在后面的马车上。

连天的疲惫,不是简单几天可以恢复过来,聂寒山一路上大多时候都在休息,偶尔会看一些从浑阳城和京城传过来的消息。

半个月后,车队到达京城。

围观的百姓从城门口便开始聚集。

聂寒山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银白铠甲,接受着满城人的祝贺。

虽然全城人都已知他成亲,但仍旧有热辣辣的小娘子对着他投去暖棚里的鲜花和瓜果。

我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正撞上有个小姑娘没投准,将花扔了过来,掉进了车厢里。

她小脸绯红,看向聂寒山的眼睛里写满了炙热。

我捡起了花,随手递给了琥珀,接着靠在了车壁上休息。

不过才去了辽阔的北疆数月,再回到这京城,我竟然从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种排斥感,就像是被一条缰绳捆到了脖子上。

聂寒山没有回府,直接进了宫。

琥珀扶着我从马车上下来。

管家带着府内的一众下人在门口迎我,难得一见的是柳姨娘也在。

一身锦衣狐裘,头上插着龙眼大的红宝石簪子,打扮得花枝招展。

看样子在外的生意做得不错。

在府内时,我与她不说是水火不容,那也是冷若冰霜,好在王府足够大,也算是相安无事。

除了有些从芳园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在被我叫府里的仆人当着柳姨娘的面教训了一番后,才算是消停了下来。

聂寒山听完缘由后,直接便是那些人都赶了出去。

听闻,即便是柳姨娘哭求也没有用处。

「姐姐,王爷呢?」柳姨娘快走了几步,连忙问道,神色里还有些焦急。

「进宫了。」我淡淡地答了一句。

听完这话后,柳姨娘顿时没了兴致,懒懒地让丫环小玉扶着她转身回去。

她这副做派,我早已经习惯了,没在意。

吩咐了下管家,将这些天府内的账都送过来。

离开了这么些天,府内挤压了不少事。

在听完庄子上最后一个管事的回话后,天边已经泛黑。

料想着今日宫中大宴,想必他喝得不少,吩咐了下厨房备好醒酒汤后,我便叫了琥珀摆饭。

在府中,我一贯都吃得简单,三菜一汤。

因为太累,我早早地就躺了下去。

半夜里,听见门外有些动静,披了衣服坐起来,刚一出去,便见一身酒气的聂寒山进门。

周遭守夜的婆子和丫鬟见此眼里大多都带着讶异,隐约地还带着惊喜。

谁都知道我这个院子,从我嫁过来的那日新婚夜,他在此留过宿外,其余大多时候不过是坐坐罢了。

看现在他这个样子,多半是要留下来了。

绵延了数百年的三纲五常将女人牢牢捆绑在了宅院之中,出嫁从夫的思想从未变过。

一个不被丈夫所喜的女子,无论本人有多优秀,背地里也终会遭受无数的非议。

因此,此刻见聂寒山回来第一夜来了正院,院子里的婆子和丫鬟又怎么会不高兴?毕竟也没谁会不喜欢自己跟着的主子更好。

琥珀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抿了抿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理智告诉我,不能拒绝他留下,但心底终究还是有些不愿。

我敬重他为国为民的付出,欣赏他本人的学识,甚至还有些心动。

可惜我们相遇的时候不正确,就像是在秋天种下的向日葵,在冬天看不到开花的时候。

想了想家中的父母,这种时候,我到底是不能拒绝。在心头微微叹了口气,我对着琥珀挥了挥手,说道:「去给王爷把醒酒汤端过来。」

「不急,先备水,本王要先洗浴。」聂寒山开口说道。

「是。」琥珀暼了我一眼,应道。

即便他不过来,但我这里他的衣物也是准备齐全的。作为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情,我无一落下。

坐在桌前,我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月光穿透薄纱的窗扉映照在冰冷的地砖上,落下了一道孤寂的影子。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今晚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有些不适应。

12

聂寒山出来时,酒已经醒了不少。

琥珀把醒酒汤端了上来,他一饮而尽,一个眼神便斥退了故意留在里面的琥珀。

琥珀委屈巴巴地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示意下走了出去。

「衣服很合身。」

「合适就好。」我拉了拉肩膀上披着的外衣,努力想要找些话来。聂寒山回府了,却没过去,那边芳园估计一会便会有动作过来。

「见了太后娘娘了吗?」

「见过了。」

「你杳无音讯的那些日子,她很担心你。」

「宴席结束后,她拉着我在慈宁宫里说了很久的话,此次大败匈奴,彻底结束北疆战乱,五分是谋划,还有五分运气,能活着回来,实属万幸。」

「完颜的小儿子被劫囚是故意的?」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算是顺势而为,完颜是真的心疼幼子,甚至还想将幼子推上大汉之位,他前面几个比他大那么多的哥哥又怎么能心甘?此次卓沙如此冒进,也是有他哥哥的一臂之力。」

聂寒山冷笑一声,眼眸里多了些说不清楚的意味。

「权利是美酒,也是毒药,芬芳馥郁的同时也让人陷入致命的诱惑。」

不仅仅是草原上的匈奴,大夏朝也不多让,随着前段时间,陛下的一场大病,更是风起云涌。

听闻陛下甚至还有将帝位传给幼子十三皇子的念头。

而父亲身为太子太傅,陷在权力中央,不得脱身,我只觉得头疼。

即便是为了父亲可以全身而退,我也不得不和他将关系处好。

「高处不胜寒。」聂寒山突然看了我一眼,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正当我准备开口时,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救兵。

赵妈妈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悦耳。

琥珀果然深得我心,以往都会拦上一拦,现在直接便将人放了进来。

赵妈妈掀开帘子便直直奔向了聂寒山的方向。

这些年里被我明里暗里整治了几次,显然是乖多了,至少还知道行礼。

「拜见王爷、王妃。」赵妈妈屈膝行礼,视线却是牢牢地锁在他身上。

我此刻心情很好,微笑客气地问了一句:「赵妈妈深夜来此,所谓何事?可是柳姨娘有些不适?」

都是老招数了,不过对于聂寒山管用就行。

「姨娘倒没什么不适,只是听闻王爷在边境受了伤,心中很是担忧,吃不下、睡不着的,只是王爷一进城便进了宫,不得相见,此时听门房说王爷您回来了,特别派老奴过来询问一番。」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窥探着聂寒山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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