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薇隐忍着眼眶酸胀,面庞紧绷冷沉地说,“陆擎深,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曾经嫁给你,请你立即离开!还有,这样诋毁自己的前妻难道能让你长脸?陆擎深,你太让我陌生了!”说完,夏时薇提着裙摆,大步超前。“时薇!”傅铭低喊一声,快步追,在经过陆擎深时,又猛地顿步,接着,一拳挥向了陆擎深。陆擎深直接朝后腿了好几步,就连嘴角都渗出了血。“你打我?”陆擎深双目阴骘。
夏时薇隐忍着眼眶酸胀,面庞紧绷冷沉地说,“陆擎深,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曾经嫁给你,请你立即离开!还有,这样诋毁自己的前妻难道能让你长脸?陆擎深,你太让我陌生了!”
说完,夏时薇提着裙摆,大步超前。
“时薇!”
傅铭低喊一声,快步追,在经过陆擎深时,又猛地顿步,接着,一拳挥向了陆擎深。
陆擎深直接朝后腿了好几步,就连嘴角都渗出了血。
“你打我?”陆擎深双目阴骘。
傅铭嗓音清冽,“陆先生,这拳是替时薇打你的,你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侮辱时薇,时薇是那么好的女人,而你,现在配不上她。”
说完傅铭大步朝着夏时薇追。
宾客都面面相觑,“这到底婚还结不结,新娘这是跑了吗?”
“应该是没脸再结了吧?”
“喂,你们是都听不懂吗?”
几个同事都忍不住大声,“这个年代离婚怎么了,多正常的事啊,还有同样离婚你们为什么不说那姓陆的,他边上明显是新欢吧?他能有新欢,我们时薇姐凭什么不能再嫁?”
“就是,我们时薇姐能力强着呢,性格也好,不像这个男的,离了婚还这样来别人婚礼大闹,这是什么人品啊!”
“活该时薇姐和他离婚!”
“就是,我看八成是时薇姐甩了他,他受不了自尊心才来闹呢!”
几个同事都是帮着夏时薇的,一个个都对着陆擎深口诛笔伐。
陆擎深脸色铁青。
姜茹眼眸轻闪立即道,“你们不要不知情就乱说,是那天陆总和夏小姐闹别扭,夏小姐自己脾气大,竟然就和傅先生鬼混去了,还拍了照片刺激陆总,是夏小姐先出轨的,你们不要污蔑陆总。”
宾客一听立即就道,“那这傅铭就是明知人家已婚,还去搞破坏了?唉傅铭这小子我一直觉得挺乖巧的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喂,你们这些老大爷别听风就是雨好不好!”
几个同事又炸了,“我们老板才不是这种人呢!时薇姐是面试进来的,我把简历给老板看的时候,老板还愣了下呢。”
“他那之前根本没和时薇姐怎么样,甚至这一个月也只是上下属的关系,就前一个礼拜突然宣布结婚,才不是你们说的那么龌蹉!”
宾客听着又是一愣,这下完全不知道信谁了。
陆擎深却是神色狠狠一变,他猛地攥住刚刚那个女同事,绷着脸问,“你刚刚说什么?这一个月薇薇和傅铭只是上下属关系?”
那女同事被抓得生疼,立即拧着眉头道,“你做什吗,快放开我!”
“我问你话,薇薇和傅铭这一个月在干什么,还有,薇薇不是怀孕了吗,他们怎么可能没关系?!”
女同事听着这话都要惊住了,“你胡说什么呢……”
什么怀孕啊。
就上周时薇姐还因为痛经晕倒去医院呢。
怀孕?
这不搞笑吗?
女同事刚想说话,姜茹突然攀着陆擎深的手说,“擎深,我肚子痛,你、你快带我去医院……”
陆擎深眉头一皱,而姜茹捂着肚子,就倒向了地面。
陆擎深立即抱起她,朝着电梯奔。
女同事要笑死了,“搞了半天他的新欢已经怀孕了啊,那倒地谁先出轨啊,还贼喊捉贼,真不要脸!”
“就是,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这么渣,幸亏时薇姐和他离婚了,还是我们老板好。”
“不过时薇姐呢?”
“不知道,老板去追了,应该能追回来吧。”
……
夏时薇奔进了化妆间。
她红着眼就把头纱摘了下来。
化妆师吓了一跳,“夏小姐了,你怎么了?是这头纱有问题要重弄吗?”
“没有,婚礼取消了,你帮我把发饰什么都取下来吧。”
“啊?”
化妆师一听懵了,这才刚迎宾,就突然婚礼取消了?
“夏小姐,这个你先冷静一下啊。”
化妆师见夏时薇红着眼眶,以为她是和准新郎闹了什么矛盾,立即劝道,“婚姻不是儿戏,我看新郎官人挺好的,有什么,你们慢慢摊开了说,别意气用事说什么离婚的。”
夏时薇摇头,干脆自己摘着头发上的皇冠。
“时薇!”
傅铭奔进来。
夏时薇指尖顿了下,又继续去摘脖子上的项链。
“你先出去吧。”
傅铭对着化妆师道。
化妆师哦哦两声,走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傅铭叹息一声,抓住夏时薇的手,又把那项链重新戴上她的脖子,说,“时薇,婚礼继续,别为你前夫的几句话就破坏心情,不值得。”
夏时薇红着眼睛,“可我不想让别人看你笑话。”
其实婚礼本来就是假的,她和傅铭也没什么感情。
原本傅铭要个有名无实的婚姻,她想刺激下陆擎深,也就两人一拍即合了。
可谁知陆擎深会这样来闹。
她被曲解也就算了,她可不想连累傅铭也被那帮亲戚好友乱说话。
傅铭笑了笑,又拿起了那个皇冠,说,“那些都是上一辈的亲戚,我其实不怎么往来,再说,结婚是我自个儿的事儿,我管别人怎么说。”
夏时薇不知该说他是心理强大呢,还是把未来的人情世故看得太轻。
而傅铭那这皇冠又在她头发上逼了半天,一脸困惑地道,“这个怎么戴上去的?直接放头上?怎么好像怎么摆都会掉下来?”
夏时薇要被他逗笑了。
“这怎么可能直接摆头上。”
她的头又不是平的,还能当桌子来放东西了。
傅铭笑得无辜,“可它上头也没长扣子。”
夏时薇无语,指了指化妆台上的发夹,“皇冠是用发夹夹住两个内圈,再和头发夹一起的。”
“哦原来是这样。”
傅铭点点头,又取了发夹,把皇冠给别到了她的头发上。
夏时薇无言,她是要摘掉皇冠的,他怎么又给戴上去了。
“傅铭,我真的觉得这婚礼还是算了。”
“那我也说了,我不在乎,你就别小题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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