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也没多瞧她,被众星捧月般带走。只是在临走前,还给了迟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迟欢也不在乎他们,从前在队里的时候也没多被善待。她看着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对她不是鄙夷就是嘲讽。只有慕锦川。任凭别人怎么说,他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很快,周围就没什么人了。灯光昏暗地走廊上,只剩下慕锦川和迟欢,还有陆奕洲三个人。陆奕洲永远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朝着慕锦川一扬下巴:“慕前辈还有心情出来唱歌,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想想,禁赛一年不找点事情做确实无聊,也就可以理解了。”慕锦川原本冷淡的脸色,又因为他这番话蒙
沈冰也没多瞧她,被众星捧月般带走。
只是在临走前,还给了迟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迟欢也不在乎他们,从前在队里的时候也没多被善待。
她看着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对她不是鄙夷就是嘲讽。
只有慕锦川。
任凭别人怎么说,他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很快,周围就没什么人了。
灯光昏暗地走廊上,只剩下慕锦川和迟欢,还有陆奕洲三个人。
陆奕洲永远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朝着慕锦川一扬下巴:“慕前辈还有心情出来唱歌,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过想想,禁赛一年不找点事情做确实无聊,也就可以理解了。”
慕锦川原本冷淡的脸色,又因为他这番话蒙上阴云。
没等他开口,迟欢就率先劝阻陆奕洲:“你别闹,先去外边等我吧。”
结果陆奕洲这次说什么都不肯。
他意有所指的嚷嚷:“我才不去,这一块治安不好,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丢在这儿?”
“更别说罪魁祸首还在外边,我更应该保护你才对!”
话里话外,都在职责慕锦川当年丢下迟欢,导致她跟腱被沈冰割断的事。
迟欢见他这样,不由得有些无奈。
而慕锦川也终于察觉端倪。嗓音低沉的问:“当初你跟腱断裂,真是因为沈冰?”
闻言,迟欢在心底讽笑一声。
就这个问题,她已经和慕锦川说过无数遍。
而她从前如何声嘶力竭,他都不在意。
现在分开,他反倒问起来了。
只是迟欢已经没心情回答。
她带着陆奕洲转身,大步朝外走去:“我的话没有用,等调查清楚,你自己去看结果吧。”
“我们明天还要比赛,就先走了。”
话落,迟欢和陆奕洲一齐走进漫天风雪当中。
而慕锦川站在原地,默默攥紧手。
那句“我明天会去看你比赛”,在喉中百转千回都没能说出来。
……
翌日,省体育馆。
全国赛如火如荼的开始。
来自各个省会的佼佼者们齐聚一堂,各自都拿出了最好的状态。
迟欢和陆奕洲在末尾上场。
开幕式结束,两人就先回候场室等候。
迟欢早已习惯这样的场面,而陆奕洲还是免不了紧张。
他连番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还是和迟欢说:“这里人太多,我去透口气,马上回来。”
迟欢没阻拦他,只是点了点头。
她目光遥遥投向观众席。
在看见坐在前排的迟父和迟母的时候,她心底顿时轻快了不少。
迟父迟母也似有所感的朝她看过来,朝她欢呼了几声。
迟欢淡淡一笑,仅有的紧张也荡然无存。
恰在此时,队内后援组也替他们拿来了热水。
迟欢眼前站了个高高瘦瘦的小青年,将她的视线阻断。
小青年将保温杯递到她面前:“迟欢姐,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你上场还早呢。”
======第二十三章======
不知是不是迟欢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人说话有些吊儿郎当。
她没有去接,只淡淡和他说了一句:“不用了,我现在不渴也不冷。”
小青年脸色骤变。
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忍耐着还想劝迟欢。
手中的保温杯突然被人劈手夺走。
放风回来的陆奕洲毛手毛脚地接过那杯热水,迟欢正要阻止,就看见他一饮而尽。
陆奕洲毫不知情的感慨:“现在胃里舒服多了。”
迟欢有些无言。
而那个小青年在送完热水之后,也飞速离开了。
场馆内响起一支又一支的舞曲,没有多长的间隔。
迟欢担忧地打量了陆奕洲好几眼:“你怎么拿到水就喝,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一杯热水而已,能有什么地方不对。”陆奕洲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
看着他并没什么异样,迟欢也只当是自己多想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赛愈发激烈。
迟欢在心里不断复习着之前练过的动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她转头看去,就见陆奕洲紧拧着眉头。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状态有些格外奇怪。
迟欢忙问:“陆奕洲,你是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陆奕洲强撑着摇头,却不是否认。
他说话都有些艰难:“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心脏很难受,从刚刚开始就跳的很快。”
迟欢心头一紧,赶紧回头去找教练。
只是她还没开口,手腕就一紧。
转眸看去,陆奕洲死死抓住她:“不用叫教练了,我应该没事。”
“马上就要上场,这种时候不能出意外。”
见他这副模样,迟欢眉头倏地拧起。
她一字一句认真说道:“陆奕洲,我不能用你的安全开玩笑。”
“比赛明年还有,比起冠军,我更怕你出问题!”
搭档的意义,从来都不止是盲目地为赢得哪一场比赛的胜利。
迟欢想继续找教练,手腕就被陆奕洲攥得更紧。
他也很怕被人察觉端倪,压低了声音劝阻:“可我也不想这一年的心血白费,我的身体我清楚,不会有问题的。”
话是这么说,可陆奕洲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下去。
迟欢还想挣扎,广播里响起他们的入场通知。
“有请初选赛冠军组合,陆奕洲,迟欢,为我们带来精彩的表演!”
话落,场馆内掌声雷动。
迟欢看着兴奋的观众还有无比自豪的父母,内心陷入一瞬迟疑。
而陆奕洲也趁机起身,朝她艰难吐出两个字:“走吧……”
迟欢张了张唇瓣。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陆奕洲就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眼看着他入场,迟欢也不敢再含糊。
她和陆奕洲一起站在冰面上,听着他极力隐忍的呼吸声,心里惴惴不安。
优雅的音乐声倾泻而出,迟欢只得收敛纷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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