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岭南某军区医院。“宫谨辰,你真行,居然在床上把媳妇折腾到医院来了!”“哈哈哈,跟我黑脸干什么,这事可是你媳妇闹的,现在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你们的‘光荣事迹’了!”“哐当——”一道关门巨响,乔玥猛然睁开了眼!大片白墙入眼,墙壁上1984的红色字样异常醒目。她不可置信瞪大眼,自己因为心梗孤零零死在老房子后,竟然重生回到了三十年前!这时,一道低哑却磁性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乔玥心一咯噔,连忙跑进去。
匆忙间不慎崴了脚,顾不得疼痛,咬牙忍着挤进人群里。
只见乔伟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我生了病,乔玥不照顾我就算了,连个买药的钱都不给,大家伙儿给我评评理,怎么会有这么不孝顺的女儿……”
几乎是瞬间,上辈子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因为乔伟的颠倒黑白,她和宫谨辰的婚姻彻底终结。
因为离婚要办手续,导致她原定的回家看外婆的时间被拖后,最后,外婆意外丧命,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翻涌的憎恨霎时冲去乔玥的不安和理智!
她跨到乔伟面前,将锄头重重一立:“我呸!当初你抢走我妈难产时的手术费,带着小三跑走,怎么没想着给我们娘俩留点救命钱?”
“你害死我妈,几十年都不见人,现在又来害我?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天干脆跟你拼了!”
话落,举起锄头就冲了上去!
周围一片吸气声。
乔伟吓得一咕噜起身闪躲,放声嚎叫:“救命啊!女儿要杀老子了!”
这一嗓子,把整个家属院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脚踝钻心的痛已经让乔玥冒了冷汗,对方的恬不知耻更是让她怒火更甚。
握着锄头的手越发紧,眼看着就要砸到乔伟背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臂。
转头过去,是宫谨辰阴沉的脸。
军人的凌冽气势如山压来,乔玥顿时泄了气:“青淮……”
见乔玥被拦住,乔伟又恢复了匪气:“沈女婿啊,刚才你也看见了,她要杀人,赶紧把她抓起来关进……”
“干扰军属正常生活,要么拘留,要么罚款,自己选。”
宫谨辰不大的声音带着致命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眼见局势不占好,乔伟忙悻悻离开。
乔玥放下锄头,冷静下来后,不敢看男人的目光。
就在她做好挨骂的准备时,脚下忽的一轻,整个人被双有力的双臂抱起。
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宫谨辰,心跳恍然都停顿。
坚毅流畅的下颚线,目不斜视的模样像是在执行任务。
宫谨辰不言,径直将人抱上楼。
悬起的心刹那间坠入谷底,乔玥攥着大衣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直到宫谨辰离开,她才转身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坐到椅子上,宫谨辰的声音忽然从屋子里各个角落传出。
“说句心里话,她让我很累。”
他不要她了吗?
可他不说过不会赶自己走吗?
脚踝的痛突然加剧,痛的乔玥难以呼吸。
翻出药酒擦了,可还是很疼,疼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尝试着喝了口药酒,试图麻痹心口的疼意……
她到底该怎么坐,才能挽回这段婚姻?
宫谨辰,又到底是怎么想的……
夜深。
宫谨辰一回来就看见伏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乔玥。
拧眉上前,还没说话,乔玥却迷茫抬起头,一脸泪痕。
见到他,她眼眶瞬间滚下两行热泪。
“我知道我没吴英玉好,但我会改,我去找工作,白天出去做事,不惹你生气,不让你嫌弃……”
“求求你别离婚……”
一边说着,她一边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裤腿,可怜的像祈求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酒气混着幽香的气息让宫谨辰下颚不觉一紧:“说什么醉话?”
抑着身体本能的躁动,将人抱进房里放在床上,正要抽身离开,不料,乔玥却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青淮……别不要我。”
女人一边哭,一边闻着喉结,惹得宫谨辰额头青筋鼓起。
“放手。”他嘶哑警告。
乔玥醉眼朦胧,反而勾人贴上去:“要我……快要我……”
‘铮!’
理智的弦瞬间断裂!1
宫谨辰眸光一沉,低头将人按进棉被,一步步攻城略地。
红色毛衣和白色背心被扔下床,最后被一件迷彩服覆盖。
一室旖旎。
乔玥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正午。
身体酸痛无比,但心里却甜如蜜。
宫谨辰不仅碰了她,也没说要离婚,这是不是证明,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们不会分开了?
穿好衣服出去,宫谨辰正好回来,没等她反应,就被他拉着出门上了辆军绿大卡。
半小时后,车停在军服厂外。
宫谨辰目不斜视:“厂里正缺人,你应该挺合适。”
他这是在帮自己张罗工作?
她乖乖跟着进去,但当看见门口告示栏上写着‘招会计’,就走不动道了。
上辈子跟宫谨辰离婚回乡,得知外婆去世后便想一死了之,结果被村里的老会计救了,后来跟他学了会计,从业几十年。
比起工人,会计更有前途。
“青淮,我想应招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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