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遥遥望着一双冰冷的眼眸,男人语调残忍:“心思恶毒,褫夺皇后位分,给我打!”接着,她被人压住,扒去华服,整个人被压在长凳上。“啪——!”一下又一下,厚重的板子落下,剧痛侵袭全身。可她却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一声不吭。场景慢慢转换。夏栀抱着一个襁褓,赤足单衣走在雪地里。
梦里。
夏栀身处巍峨宫廷之上,周围一片肃穆的严寒。
她遥遥望着一双冰冷的眼眸,男人语调残忍:“心思恶毒,褫夺皇后位分,给我打!”
接着,她被人压住,扒去华服,整个人被压在长凳上。
“啪——!”
一下又一下,厚重的板子落下,剧痛侵袭全身。
可她却紧咬着牙关,强忍着一声不吭。
场景慢慢转换。
夏栀抱着一个襁褓,赤足单衣走在雪地里。
她穿过层层宫墙,跪在一扇宫门前凄厉的喊:“陛下,你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宫门打开,那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气势的男人走了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已经死了。”
“他还活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吧……”
她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可男人却只是揽着他身边的女人消失了。
她只能看着孩子在自己怀中渐渐失去声息。
“嗡嗡嗡……”手机发出响动。
夏栀骤然惊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气喘吁吁。
她望了望四周现代化的装修,她才反应自己又做梦了!
这两年里,她莫名开始做同一个梦,梦里的一切,真实又痛苦。
以至于梦醒后,心中总残留着几分悲伤和痛苦。
可梦里的那个男人,她却始终看不清脸。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动,夏栀拿过接起。
老板萧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恩恩,助理和化妆师已经到楼下了,你赶紧准备。”
……
洲业大酒店,包厢里,十分热闹。
夏栀熟练的应付着不断上前交谈的人。
忽然,包厢门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夏栀瞥了一眼。
这一刻,她的视线再也无法挪开,这些年在娱乐圈练出的自制力不复存在。
是他!
两年没见,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场合!
只是男人直接坐到了主位,从始至终没看她一眼。
一旁的萧和推了推她:“恩恩,没想到寰宇娱乐的薄总也来了,你不是想拍《霜降》吗?快去敬一杯!”
夏栀看到他,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情绪,端起酒来到了霍怀琛身边。
“薄总,我敬您。”
霍怀琛抬眼,女人精致眉眼,红裙雪肤撞入眼中。
他眸色暗了暗,端起酒杯。
酒杯轻碰。
霍怀琛第一次对他人的敬酒一饮而尽。
萧和见状,眼前一亮。
夏栀正想开口,霍怀琛的电话便响了,他声音低沉:“接个电话。”
说完,便走了出去。
夏栀怔怔看着的背影,有一刻的失神。
耳边传来萧和的声音:“恩恩,薄总袖扣掉了,你给他送过去。”
夏栀没多想,接过追了出去。
她一到走廊,便看到霍怀琛正好挂断了电话。
霍怀琛转身看到夏栀,目光顿时充满兴味。
夏栀来到他面前,将袖扣递上去:“薄总,您的东西落下了。”
霍怀琛目光从她掌心掠过,随后勾了勾唇,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
夏栀瞳孔骤缩。
他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可她看到,他的两颗袖扣——都在!
还在愣神间,霍怀琛弯下腰来,距离拉进,一股炙热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这就是你找的借口?”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便横过她的腰间,将她禁锢,唇也随之压下来。
强势的男人气息侵入。
唇齿相触间,一种没由来的心酸攥住她的心口。
夏栀瞬间清醒过来。
她一把将他推开,红唇更添了一抹妖艳。
可霍怀琛却更有兴致了,勾起她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夏栀一顿,只觉唇齿苦涩。
千般心绪纠缠中。
她抬头:“薄总,认识一下,我是你结婚三年的妻子,夏栀。”
第二章 我从不做梦
四周寂静了片刻。
霍怀琛打量着她。
当初他为了应付家里人,娶了一个妻子,只是领证的时候匆匆见过一面。
如今三年过去,她长什么样,他早就忘记了。
夏栀看着他眼底的陌生,只觉一盆冷水将她从头浇到脚。
霍怀琛看了眼包厢里混乱的场景,眼神微暗:“薄太太这几年,过得倒精彩。”
闻言,夏栀心中更加苦涩。
她想解释,却又觉显得欲盖弥彰。
本来……他们结婚,她就是目的不纯。
她低下头掩饰黯然,再抬头,笑颜如花:“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说着,夏栀从包里拿出纸巾覆在他的唇上,在他似乎带着热度的注视中,佯装镇定的将粘在他唇上的口红抹掉。
“薄总下次可要小心点,抱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夏栀转身离开。
她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遮住了晕红的眼眶。
霍怀琛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晦暗。
酒局散场,霍怀琛回到车里。
大拇指不自觉抚上唇,唇上仿佛还留着夏栀的味道。
目睹一切的助理于彦小心询问:“boss,太太也在争取《霜降》女主角,要不要……?”
霍怀琛回神,眼里一片淡漠:“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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