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啜着气坐起身,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我妈伸手帮我擦掉额头上的薄汗,温柔道:「你做噩梦了吗?怎么流了这么多汗?」昨晚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袭来,我看着我妈的脸发愣,脑子里全是我质问沈宪时他长久的沉默。「婳婳,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要结婚了太紧张了?今天呀跟妈妈去做皮肤管理,新娘必须得美美的。」我呆愣着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要求换衣服。换完衣服我装作无意间随口问了句:「妈,你上次去见我爸是在什
我微啜着气坐起身,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我妈伸手帮我擦掉额头上的薄汗,温柔道:「你做噩梦了吗?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昨晚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袭来,我看着我妈的脸发愣,脑子里全是我质问沈宪时他长久的沉默。
「婳婳,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要结婚了太紧张了?今天呀跟妈妈去做皮肤管理,新娘必须得美美的。」
我呆愣着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要求换衣服。
换完衣服我装作无意间随口问了句:「妈,你上次去见我爸是在什么时候?」
我妈眼神下意识的躲闪:「快两个月了吧。」
我垂眸看向我掌心内的伤痕,是昨晚指甲陷进去的。
我一整天都晕晕沉沉的,被我妈指挥着保养皮肤,最后一次试穿婚纱。
我穿着婚纱从试衣间里出来,沈宪扮演着称职的准新郎角色,称赞我很漂亮。
我转身的瞬间从镜子里看到沈宪的指尖划过我妈的掌心。
5.
我穿着婚纱坐在化妆间里,不管工作人员怎么催促都不肯出去。
我坐在沙发上艰难呼吸,仿佛一块沉重的巨石挤压着我的喉咙,不让任何一丝氧气进入我的胸腔。
我面前落下一道阴影。
我抬了抬眼。
沈宪的视线自上而下的扫视我,语气里夹杂着冰冷:「你搞什么?」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宪的眼神有些嫌弃:「林婳,想让你父亲活命,你现在最好跟我走,完成这场婚礼仪式。」
我浑身颤抖,眼睛里涌上生理性的泪水。
这个时候我妈进来了,她冷冷看着我,看向沈宪时却变得温柔,她笑着说:「阿宪,你先出去吧,我来劝她。」
沈宪出去后,我妈的脸冷下来。
「你都知道了。」
我声音发颤,质问道:「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我妈挑了下眉,冷嗤一声:「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是属于母亲的,我养了你这么久,你总该给我点回报,不是吗?」
她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比。
她说:「婳婳,不是每个母亲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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