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砚沉默不语。身边的朋友替他辩驳:“别生气,丝丝,砚哥心里只有你一个。”“是啊,也不能怪砚哥,是她一直死缠烂打,赶都赶不走。”酒倒好了,陆丝丝还是不肯放我走。她心里憋着气,要我帮她盛汤、剥虾,然后笑盈盈地问我:“哪个大学毕业的?”“理工大。”“这么出名的学校,没教会你什么叫自尊自爱吗?”她沉了脸,忽然抬手,把大半碗汤泼在我胸前,“死皮赖脸地缠着阿砚,贱不贱?就这么想攀高枝?”
周靳砚沉默不语。
身边的朋友替他辩驳:“别生气,丝丝,砚哥心里只有你一个。”
“是啊,也不能怪砚哥,是她一直死缠烂打,赶都赶不走。”
酒倒好了,陆丝丝还是不肯放我走。
她心里憋着气,要我帮她盛汤、剥虾,然后笑盈盈地问我:“哪个大学毕业的?”
“理工大。”
“这么出名的学校,没教会你什么叫自尊自爱吗?”
她沉了脸,忽然抬手,把大半碗汤泼在我胸前,“死皮赖脸地缠着阿砚,贱不贱?就这么想攀高枝?”
液体浸透衣服,在皮肤表层留下灼烫的痛感。
周靳砚握着陆丝丝的手,动作轻柔地安抚着,看都没看我一眼。
“你喜欢的粉钻项链给你订了,不生我的气了,嗯?”
有好事的朋友,把红的白的啤的混成满满一杯,推到我面前:“喝了吧,就当给丝丝道歉。”
另一个人不满地叫嚷:“这么贵的酒,给她喝也太糟蹋了。”
周靳砚的朋友圈子里,陆丝丝是所有人的白月光。
也因此,没一个人看得起我,想方设法地刁难戏弄。
周靳砚从不阻拦。
何况这次,还是当着陆丝丝的面。
我把那杯浑浊的酒液端起来,一饮而尽。
酒精带来的强烈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眼泪一瞬间就涌出来。
我弯下腰去,忍不住撑着桌面干呕。
“好了,别倒胃口,滚出去。”
周靳砚随手拿起开瓶器,丢给我。
力道没控制好,砸在我额角,尖锐的刺痛过后,鲜血涌出来,顺着我脸颊往下淌。
他愣了愣,下意识站起身,往我这边走了一步。
我捂着额头,鞠了一躬,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回家后,我洗了个澡,简单处理了下伤口。
才发现周靳砚也回来了。
脸色很不好看。
我有些明白过来:“陆丝丝和你吵架了?”
“郁宁!”
他冷声呵斥,大步走到我面前,拎着我的手腕,把我整个人抵在床边。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可周靳砚和我的力气,是天壤之别。
灯盏摇晃,光芒刺得我下意识闭上眼睛,却有眼泪止不住往外渗。
他动作停顿了一瞬,掐着我下巴,强迫我抬起脸:“哭什么,觉得委屈了?”
“郁宁,不是你说过,你喜欢我,只要能留在我身边,什么身份都行吗?”
落在嘴唇上的吻带着恶狠狠的力道。
很快让我尝到了血的甜腥味。
周靳砚命令我:“之前教你的都忘了?闭上眼睛。”
“你的眼睛,最不像她。”
在他丝毫不轻柔的动作里,疼痛加剧。
无措睁眼的一瞬间,恰好对上他莫名晦暗的目光,像是某种情绪宣泄。
忽然明白过来。
我让陆丝丝不高兴了,周靳砚在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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