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怡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长发披肩,一脸疑惑。方镇岳站起身,怔住的双眸紧紧盯着不过几步之遥外的人。他不敢过去,生怕这又是他过度思念的幻觉。易家怡率先走了过来,脸上的疑惑变成了担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根针刺破了方镇岳最后的支撑,他一把将易家怡抱紧怀里,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是她,是易家怡。她正真实的在自己怀里!
易家怡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衫,洗的发白的牛仔裤,长发披肩,一脸疑惑。
方镇岳站起身,怔住的双眸紧紧盯着不过几步之遥外的人。
他不敢过去,生怕这又是他过度思念的幻觉。
易家怡率先走了过来,脸上的疑惑变成了担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温暖柔软的触感像是一根针刺破了方镇岳最后的支撑,他一把将易家怡抱紧怀里,声音沙哑:“我知道你会回来的……”
是她,是易家怡。
她正真实的在自己怀里!
易家怡似乎被他抱的有些不舒服,开始挣扎:“你不是该去医院上班吗?”
方镇岳看着她,微颤的大手抚上她红润的脸:“我知道,你不会死的。”
闻言,易家怡愣了:“死?我为什么会死?”
方镇岳心微微一震,却还是将她再次揽进怀里:“对不起,家怡……”
听到这一声“家怡”,易家怡浑身一怔:“你很久,没有这么叫我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叫她“家怡”,她也不敢再叫他“阿岳”。
带着些许悲凉无奈的声音让方镇岳心一紧:“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句句说着,好像说的越多,心里的愧疚就会变小,眼前的易家怡也不会再消失。
易家怡抬起头,不解地问:“你今天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方镇岳反问。
易家怡眸色微暗:“辞职以后我想回老家开个诊所,就带义栋回乡下了,今天是回来拿点东西的。”
方镇岳紧握住她的手:“别走。”
挽留的语气让易家怡眉间多了分忧伤:“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不同意。”方镇岳迅速回了句。
“你……”易家怡愣住。
“我们说好要一起做救死扶伤的医生,你怎么能先离开。”方镇岳眼眶泛红,声音也开始哽咽。
易家怡低下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当一个人失去了原本的方向,他还能认真地做什么。
有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不配拿手术刀,病人的命就在自己手里,她却总会想着其他。
方镇岳握着易家怡双肩,看着那双同样泛红的眼:“别走好不好,家怡?”
易家怡唇线颤抖,含泪抱住他:“阿岳,我想你。”
一句“我想你”,似是饱含了这些年她因他而起的所有喜怒哀乐。
方镇岳的心在骇浪中翻滚后慢慢平静,他紧紧抱着易家怡,顿觉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只要她还在,还在自己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
好一会儿,易家怡才放开他:“对了,你是不是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白?”
方镇岳摇摇头:“我没事。”
易家怡不放心:“我去收拾收拾,你现在这儿休息一下。”
说着,她朝卧室走去,却被方镇岳拽了回去。
方镇岳揽着她坐在沙发上:“我真的没事,你陪我坐会儿。”
他从来没有这么需要过易家怡。
他的确病了,她就是自己的药。
易家怡脸色微红,抬眸看着他,却什么也没说,安静地靠在他怀里。
也许是过于温暖和安心,方镇岳紧绷的精神慢慢放松,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梦里,他没看到易家怡,反而看到了徐莉娅。
她眼神绝望,不听地说着:“对不起,方镇岳,原谅我,原谅我……”
第十九章营养片
已经过了两点,屋子里的沉闷越来越浓厚。
方镇岳紧皱的眉头动了动,意识跟着慢慢清醒。
他下意识地去揽怀里的人,可手却扑了个空。
方镇岳心猛地一沉,睁开漫上恐慌的双眼:“家怡?”
阳光透过紧闭的窗户照了进来,屋里除了他再没别人。
“家怡!”方镇岳站起身,声音也随之高了几分。
住在隔壁的邻居像是听见了他的声音,走到门口狐疑地打量着他:“你喊什么呢?”
方镇岳神色紧张:“易家怡呢?”
邻居搬来不过半年,并没见过方镇岳,只当是易家怡以前的朋友。
“易医生都过世一个多月了,你不知道?”
这话犹如一道天雷劈在方镇岳身上,刺痛贯穿了整个大脑。
他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邻居嘟囔了两句后便走了。
方镇岳呼吸沉重,他看着手里的衣服,扯出个僵硬的笑容:“她肯定是出去买东西了……”
说着,他朝门口走去。
方镇岳关上门,将钥匙放进口袋。
他想,要是易家怡回来了没有钥匙,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路上,方镇岳时不时回头,期盼着易家怡追过来。
直至回到家,他先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又把客厅收拾了一番。
看见桌上的营养片,方镇岳犹豫了几秒后拿过倒出一片塞进嘴里。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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