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医神婿张去寒》是金子会发光写的一部精彩小说。主要讲述了:…
《天医神婿张去寒》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金子会发光,主角性格讨喜。精彩节选:
方家位于市里一座名为第一城的小区。区里高楼大厦、金碧辉煌。入口有一男一女两名保安值班,进出要登记。
当他们得知我是来找方艳茹时,双双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是她女儿叫柳白雪的那个方总?”男保安问。
我说是的。
男保安又问:“你跟她们是什么关系?”
我如实答道:“柳白雪是我未婚妻。”
“啥?”男保安瞪大了眼睛,手指着小区内,一脸地惊讶,“你说在咱这第一城里最漂亮的女孩是你的未婚妻?”
女保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竟丢来一句:“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我不想再理会他们,径直往里走,却被他们挡住。
无奈,我只得拨打方艳茹的电话。
当她知道是我后,顿了一下,叫我在小区门口等她。
没多久,一车崭新的红色小车徐徐驶出,停在我面前,随着车窗摇下,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方阿姨。”我恭敬地叫道。
方艳茹跟十年以前没多大的变化,光彩照人、风韵犹存。她打量了我一番,叫我上车。
两保安面面相觑,神色古怪。
我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钻进车里。
车里飘荡着一股怡人的清香。
方艳茹并没有说什么,缓缓启动了车子。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淡漠,为了化解尴尬,我问:“方阿姨,这些年,您那个病没有再犯吧?”
“没有。”方艳茹淡淡地道,“你爸医术高明,治好了我,自然不会再犯。”
“哦。”我正想说柳白雪也可能会犯这种病,却听方艳茹说道:“去寒,我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当年你爸医好了我,我非常感激。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我正襟危坐:“方阿姨您说。”
方艳茹说道:“当年给你们定下娃娃亲,我完全是被迫。因为我需要你爸给我治病,我没有选择。而且,当时你们还小,我们剥夺了你们选择的权力。现在你们长大了,有追寻自己幸福的自由,所以当年定下的那娃娃亲,我希望你不要太在意。”
我一怔,望向方艳茹问:“您的意思是,当年定下的娃娃亲,不算数了?”
方艳茹递给我一张卡:“这是一百万,算是当年给你爸的诊金。”
我没有接过卡,转头望向窗外,心里莫名地愤怒与失望。
方艳茹将卡放在我面前,继续道:“你也不要怪阿姨,我有我的苦衷。白雪今年才十八岁,还在读书,不可能跟你成亲。而且,我也不想她年纪轻轻就那么地走了。她冰雪聪明、成绩优异,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哪里,都万众瞩目,我不想失去她。”
“你什么意思?”我问。
方艳茹哼了一声,“做你们张家的媳妇,会有什么后果,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沉默了。
我奶奶在生下我爸后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我母亲在生下我不到三个月,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任何女人只要嫁给张家的奇医,再好的身体也会在生下孩子后变得虚弱,并且命不长久。医术再高,却活不过四十岁,也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于是有了张家奇医短命克妻的传言。
这似乎是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
我不知道方艳茹从哪儿得知了这件事。
对此,我无话可说,也深表理解。
拿出当年方艳茹与我父亲签下的协议书,正想撕掉,却听到方艳茹又说:“再一个,我听说你读完初中就没读书了,而我家白雪却上了本市最好的大学,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无论是家庭背景还是才貌,你们相差千里。与白雪交往的不是家财万贯的少爷就是才貌双全的千金,非富即贵,你说,你拿什么来跟他们比?”
我默默将协议书收回袋中,不卑不亢地道:“方姨,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而且,我已学得我爸的医术……”
“呵,那也不过是个医生而已。”方艳茹嗤之以鼻,“一个只呆在一个偏远小镇的普通医生!”
“再普通,也医好了你这千金之躯的顽疾,不是吗?”我冷冷地道,“请停车。我要下车。”
方艳茹的脸也冷了下来,将车停在路边。
我推开车门,正想下去,又听得方艳茹说道:“我知道,你很生气,也不服。有件事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怕伤了你和你爸的自尊。”
“什么事?”我转头望向方艳茹,不经意发现她胸口上方戴着一个吊坠,吊坠成月牙形,晶莹剔透,煞是漂亮。
但是,在吊坠里,隐隐有一丝红线,泛着邪魅的红光。
方艳茹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胸口,脸色一沉,正想呵斥,突然一声尖叫传了过来。
“啊——”
“让开!”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女孩骑着一辆单车风驰电掣地朝我直冲而来!我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只感觉左臂一痛,被对方撞了个正着。
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单车终于停了下来。
那女孩将单车的摔,径地朝我跑来,连声质问:“你怎么回事?不是叫你让开吗?怎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刚才那一撞撞得不轻,虽然没有造成重伤,但非常地疼。我正想教育这蛮撞的女孩一顿,方艳茹却抢先叫道:“汪小姐?”
女孩看了看方艳茹,问:“你是柳白雪的妈?”
“是的。”方艳茹下了车,看了眼不远处的自行车,“你今天怎么有雅兴骑这种车?”
女孩一脸泄气:“还说呢!我师父今天非要我骑自行车出来,并且叫我不要踩刹车,直到撞到一个人。还叫我把撞到的这个人无论如何也要带回去。”
说到这儿,女孩朝方艳茹胸口的吊坠看了看,“方阿姨,你那个吊坠扔了吧,别再戴了。还有这个呆瓜是你什么人?我要带走了。”
呆瓜?
带走?
方艳茹摸了摸吊坠,强笑了笑,“这是我一个远方表侄。你要带走,就带去吧。”
女孩把自行车推了过来,朝我昂了昂圆润的下巴:“会骑自行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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