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特有用,印阔能明显感觉到金蛇蛊从他脖子上游过,很快又没了踪迹,不知去了何处。他声音气若游丝,可搂着秦冉冉腰肢的手倒是很有劲儿。秦冉冉觉得自己血脉都要喷张了!你最好祈祷你长得跟那袭来的刺客似的,否则等我找好位置,你就清白不保你信不信?忍!秦冉冉咬牙忍!
这三个字特有用,印阔能明显感觉到金蛇蛊从他脖子上游过,很快又没了踪迹,不知去了何处。
他声音气若游丝,可搂着秦冉冉腰肢的手倒是很有劲儿。
秦冉冉觉得自己血脉都要喷张了!
你最好祈祷你长得跟那袭来的刺客似的,否则等我找好位置,你就清白不保你信不信?
忍!
秦冉冉咬牙忍!
印阔感觉她绷紧了身体,还以为她不悦了。
也是,要是他突然被人过来搂着,他都得灭人满门。
印阔觉得自己特会换位思考,于是解释道:“我并非故意占你便宜,实在是怕被摔下去。”
“听见我说话了吗?”
“你为何不说话?”
“我知女子清白的重要性,明日就去你家提亲可否?”
“吁!”
秦冉冉忍不住了,一勒马缰。
转头去看,不得了,这男人长得让人冷静不下来!
秦冉冉拽着男人衣领,朝着旁边小树林拖了过去……
“嗯?你这是作甚?”印阔眼里写满了懵懂无知。
秦冉冉看着这挺拔的身姿已经控制不住脑补男人的身躯了,之前脑中想象的那些纠缠的画面,此刻都有了清晰的模样,就是她和他的模样。
似乎要让脑海中的模样更清晰一些,她目光描绘着男人的样子,脸庞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黑眸锐利如锁定猎物的鹰,削薄的唇噙着笑,让人感到盛气逼人的傲。
这男人……好熟悉呢。
在哪儿见过呢?
好像有印象了,那年那次宫宴,远远见过一次。又那年又一次宫宴,远远见过一次。
见过两次,远远的,都是宫宴……
“太子殿下?!”
秦冉冉身体的火还在烧着,理智却瞬间回笼了。然而定睛一眼,她居然已经解了太子的腰带。
秦冉冉被自己的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
身为大梁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位太子殿下。
权倾朝野,势不可挡啊。
朝中似乎没有太子的党羽,但朝中大臣没人敢与太子为敌。
因为与太子为敌的,都死了。
以前不是没人弹劾过太子,奈何太子着实不留把柄。
秦冉冉听她爹说过朝中的情况,太子不怎么上朝,但若是太子上朝了,皇上也不会反驳他的政见。
皇上是不会还是不敢就不好说了,但大梁的朝局很奇怪是真的。
太子没有党羽,也没有兵权,却被各方忌惮,皇上也忌惮。
这种忌惮体现在太子的性格上。
他极为厌恶别人的触碰,男女都不行。有个太监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他吩咐人将太监打残,然后让那太监的师父和要好的朋友当着太监的面勒死。
大梁的律法有规定不可随意害人命,除了奴隶,奴隶指罪大恶极之人或战俘极其后代,当差的宫人或奴才是享有人权的。
而太子杀了,皇上也没把他怎么着。
若奴才的性命不能说明问题,还有其他。
就在半年前皇后生辰宴之时,皇后的侄女献舞一曲,太子非说那女子勾引他,命人按着那姑娘的头在地上摩擦。
摩的血肉模糊,生生毁了人家的容貌。
皇后极其母族卫家的人当然不答应,随后,卫家唯一的嫡子被人废了命根。
其后卫家的人就不敢再提此事。
所以,不能碰太子,不能勾引太子,还不能让太子以为你在勾引他。
秦冉冉看着自己在太子身上揩过油的爪子,忽然感觉自己人生走到了尽头。
“太子恕罪,臣女方才没有认出您!”
印阔:“……”
秦冉冉:“……”
我不是,我没有,你听我狡辩!
“太子殿下,臣女不是有意的!”
秦冉冉头埋得更低了!
腹肌她也不敢看了,可是男人的雄性荷尔蒙仍在诱惑她跳下深渊!
秦冉冉死死盯着自己鞋尖。秦冉冉啊秦冉冉你要把持住,任何男人都可以,但是眼前这位,你无福消受!
太子想杀人的时候是没有杀意的,就是那样笑看着你,然后吩咐拖下去。
太子看她的眼中就是带着笑的。
方才觉得秀色可餐,此刻只觉毛骨悚然!
此刻,太子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不是想对本宫做些什么吗?”
“没有没有,臣女完全没有这种想法,请太子明鉴!”
秦冉冉此刻简直天人交战,面上她一动不动,脑海中却是一副生动的画面。
不能再想了!
印阔朝她近了一步,俯下身在她耳边道:“本宫允许你做。”
秦冉冉再次血脉喷张了!
被这男人一句话说的口干舌燥,秦冉冉惊愕的抬头看去,撞入一双如古井黑潭般的眸子。
这双眸子注视着她,眼底好似藏着猛兽。
仿佛她真敢做什么,猛兽就会扑上来将她撕碎。
秦冉冉猛地往后退了几步:“臣女对天发誓,臣女绝无非分之想!太子殿下,臣女还有急事,臣女告退!”
印阔眉头微蹙,秦冉冉试探的往后走了几步,见他没说什么就一步步朝路边的马退去。
远了他还是没有发话,秦冉冉一转身脚底抹油跑了,跑的飞快!
印阔:“……”
“把我拉到小树林来,又脱我衣服,又脱我裤子,脱了又什么都不做,还转头跑了。堂堂太子是给你遛着玩儿的吗?”
太子殿下只能捡起自己衣服,默默穿着。
两亲随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主子正在穿衣服的画面。
秦冉冉本来就没有跑太远,那些刺客看见太子跟人跑了也没敢追过来,两个亲随处理了下现场痕迹才寻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和不明所以。
“主……主子?”
他们家主子不会被方才那女子强了吧?
虽说主子武功深不可测,但方才那女子让人瞬间丧命的本事也高深莫测,倒是有可能得手。
可是,这么快就强完了?
主子挺壮的啊,没道理这么快结束吧?
“嗯。”印阔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脑中还在想着秦冉冉方才的模样。
她那样子,是被人下药了?
被下药了在郊外疾驰?
这是什么操作?
两亲随互相看看,小心翼翼道:“奴才寻来的时候,瞧见那女子匆匆上马疾驰而去。奴才生怕主子出了什么意外,还好您没事。”
他们也不敢直接问主子你是不是丢了清白啊。
但是这话说的太委婉,他们家主子没有听懂。
本文来自投稿,如侵权,请联系87868862@qq.com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