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穿着一身军甲,眼睛看着别处,似乎不敢直视她的眸子,说出的话却很决然:“这是我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景小姐,我心里装着别人,不能娶你。”秦冉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人是谁?”旁人只道户部尚书仁义,教养的女儿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陆家形势大不如前,唯一的独子也要带兵出征,景家不仅没有做出悔婚一事,景家小姐还将风雨飘摇的陆家照顾的妥妥帖帖。
秦冉冉深吸口气,小兄弟你们可别送上门来,姐姐现在很冲动!
她舔了舔唇瓣,紧接着,瞧见小兄弟的样貌后瞬间就冷静了。
上来这两位也不能说是小兄弟了,四十上下的人了,一脸的横肉,五官没有一处是好看的,这容貌,就是药效再猛也下不去嘴啊!
这些情绪就在一瞬间而已,那两个刺客的心路历程是截然不同的。
发现援兵,一心奔着击杀援兵而来,可是还没靠近,那女子身上有道金光射来,接着脖子一痛。
非常痛!
痛觉急速蔓延至全身,如岩浆灌入血管般的痛!
嗷嗷叫了两嗓子,那声音极为凄厉,随即两此刻就倒地上不动了。
这边动静惊到了那些刺客,他们可都是万里挑一的刺客,是千锤百炼的精英,否则也没有资格行刺太子。
可那是什么情况,精英这么好杀吗?
是挺好杀的,秦冉冉要赶路啊,那个站在路中间的也不知是刺客还是护卫,反正他们挡着路了。
金蛇蛊嗖嗖嗖游过去,照着脚脖子就是一口。
刺客还没反应过来就痛的倒地,还没完全断气,马蹄踩着他肚子跑过。
试图袭击马儿的那个刺客还没出手,也嗷一嗓子倒地。
这特么什么高手?!
太子竟然还有这么深藏不漏的部下!
然而,“援兵”急速赶来,“援兵”嗖一下又走了。
刺客:“……”
“嗯?你这是作甚?”印阔眼里写满了懵懂无知。
秦冉冉看着这挺拔的身姿已经控制不住脑补男人的身躯了,之前脑中想象的那些纠缠的画面,此刻都有了清晰的模样,就是她和他的模样。
似乎要让脑海中的模样更清晰一些,她目光描绘着男人的样子,脸庞光洁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黑眸锐利如锁定猎物的鹰,削薄的唇噙着笑,让人感到盛气逼人的傲。
这男人……好熟悉呢。
在哪儿见过呢?
好像有印象了,那年那次宫宴,远远见过一次。又那年又一次宫宴,远远见过一次。
见过两次,远远的,都是宫宴……
“太子殿下?!”
秦冉冉身体的火还在烧着,理智却瞬间回笼了。然而定睛一眼,她居然已经解了太子的腰带。
秦冉冉被自己的行为吓出了一身冷汗!
身为大梁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位太子殿下。
权倾朝野,势不可挡啊。
朝中似乎没有太子的党羽,但朝中大臣没人敢与太子为敌。
因为与太子为敌的,都死了。
以前不是没人弹劾过太子,奈何太子着实不留把柄。
秦冉冉听她爹说过朝中的情况,太子不怎么上朝,但若是太子上朝了,皇上也不会反驳他的政见。
皇上是不会还是不敢就不好说了,但大梁的朝局很奇怪是真的。
太子没有党羽,也没有兵权,却被各方忌惮,皇上也忌惮。
这种忌惮体现在太子的性格上。
他极为厌恶别人的触碰,男女都不行。有个太监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他吩咐人将太监打残,然后让那太监的师父和要好的朋友当着太监的面勒死。
大梁的律法有规定不可随意害人命,除了奴隶,奴隶指罪大恶极之人或战俘极其后代,当差的宫人或奴才是享有人权的。
而太子杀了,皇上也没把他怎么着。
若奴才的性命不能说明问题,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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