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跪在地上,江侯爷手执着木杖,一棍棍打在江逾白的身上。侯夫人见状扑上去,拉住江侯爷的手:“侯爷!打不得啊!”江侯爷一把甩开侯夫人,将其推到在一旁:“滚开!”说完,那木杖棍棍落下,江逾白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侯爷!打不得啊!逾白身上还有旧伤啊!”侯夫人哭着坐在地上大喊着。“我今日便要打死这个逆子!”江侯爷一杖打在江逾白的脊骨上,将他打倒在地。侯夫人见状,连忙扑了上去,护在了江逾白的身前。“侯爷,
江逾白跪在地上,江侯爷手执着木杖,一棍棍打在江逾白的身上。
侯夫人见状扑上去,拉住江侯爷的手:“侯爷!打不得啊!”
江侯爷一把甩开侯夫人,将其推到在一旁:“滚开!”
说完,那木杖棍棍落下,江逾白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侯爷!打不得啊!逾白身上还有旧伤啊!”侯夫人哭着坐在地上大喊着。
“我今日便要打死这个逆子!”江侯爷一杖打在江逾白的脊骨上,将他打倒在地。
侯夫人见状,连忙扑了上去,护在了江逾白的身前。
“侯爷,这是何故啊!逾白他犯了什么错,至于您下如此狠手啊!”
江侯爷气得喘不上气,一把将木杖扔下,手指着侯夫人骂道。
“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居然敢公然在祭典上,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掳走郡主!”
侯夫人护着江逾白,眼里满是对江逾白的心疼,却又不知悔改之意,嘴硬说道。
“皇上不是已经将那宋云清定罪发配岭南了吗!既然逾白没事,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侯夫人一手轻轻抚着江逾白,柔声问道:“疼不疼啊?”
江侯爷看着侯夫人那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你当真以为皇上看不出来?那百官看不出来?!”
“你今日推那宋氏出去顶罪,那百官都看的心里清楚着,皇上不过是给我这个面子罢了!你当真以为自己瞒得过皇上?!”
江逾白垂着眼不说话,他只恨今日那纪云汐又躲过一劫,还失了宋云清这枚棋子不说,还被贬为了庶人。
“我江家世代为官伴君左右,难不成就要毁在了你的手里!”江侯爷一张老脸满是褶皱,面目狰狞。
这也就意味着,江逾白以后不能再继承他的位置。
当晚,夜深人静之时。
江侯爷坐在书房内,似是下了定决心,写了封书信,让下人连夜送出城去。
江侯爷早年风流,在外曾与一庶女子有过一段情。
后来那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江侯爷怕此事影响自己声誉,便一直将那母子二人养在京城之外的一处小宅里。
如今江逾白命脉受损,不能再为江家延续香火,又被褫夺世子封号,贬为了庶人,已是棋盘中的废子。
这江家需要有人继承,也是时候将那庶子接过府来好好培养。
门‘嘎吱’一声轻响,风将烛火吹灭,掩去江候爷眼中的冰冷。
京城四月,天已渐渐回暖。
纪府内院。
纪云汐换上一身轻便衣裳,将簪花插入发间。
“小妹,当真不用我们陪着你去啊?”纪凌秋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看着纪云汐问道。
“不过就是请司徒大人吃顿饭答谢罢了,我一个人可以。”纪云汐看着纪凌秋笑了笑。
纪凌秋皱着张脸说:“小妹,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有司徒大人在,哪还需要担心?”纪云汐眨了眨眼,似是撒娇般的语气说道。]
“哎,行啊,女大不中留啊。”纪凌秋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襟。
门外,一丫鬟提着衣裙跑来,边跑边叫着。
“小姐,小姐!司徒大人来了!就在门外等着您呢!”
======第三十二章======
纪云汐匆忙出府,司徒朗正站在门外,背着手等候着纪云汐。
纪云汐看着司徒朗的背影,笔直挺立,纪云汐轻轻唤了一声:“司徒大人。”
司徒朗回过身,微微低头示意。
两人上了马车后,马夫驾着马,慢慢悠悠朝着酒楼走去。
一路上,司徒朗都显得有些局促,手放在膝上,时不时收紧,眼睛直视着前方,目不斜视。
纪云汐见他这副模样,开口询问道:“司徒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司徒朗微微摇头,抿紧了唇,开口说道:“只是从未与姑娘家同坐马车,有些不适应罢了。”
纪云汐闻言一愣,随后低头一笑,看着司徒朗说道:“指挥使大人,也会有局促的时候啊?”
对于纪云汐的调侃,司徒朗并未回应,只是低了低头。
“平日里就没有姑娘家对司徒大人表达过心意?”纪云汐端着手问道。
司徒朗微微蹙眉,认真想了想回道:“公事繁忙,少有空闲。”
纪云汐看着司徒朗那副模样,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稍有呆板,倒不像平日里办公事时那副模样。
两人到了酒楼,纪云汐抬头看着酒楼上的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刻写着三个大字——凤鸣斋。
纪云汐看着那匾额,笑说道:“虽说我是想要答谢司徒大人的几次救命之恩,但您也未免太不客气了。”
这凤鸣斋,在京城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酒楼里。
这里面的酒菜可是出了名的贵,一壶女儿红,就要花上百两银子,非寻常人家来得起的地方。
司徒朗笑了笑,对纪云汐说道:“这里的厨子做的淮扬菜不错,可以试试。”
小二招呼着两人进了包厢,纪云汐打量了一圈那包厢,临河而上,春风度度,风光倒是不错。
“二位稍等,酒菜马上就好!”
那小二退出包厢,还贴心地合上了包厢的门。
两人靠窗而坐,不多时,小二便上了酒菜,纪云汐看着满桌的珍馐,也不禁食指大动。
纪云汐斟了杯酒递给司徒朗敬他:“多谢司徒大人三番救我,又在御前为我作证,这杯酒敬司徒大人。”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司徒朗接过酒盏。
“只可惜,只有那宋云清被发配岭南,而江逾白却只是被摘取了世子之名。”纪云汐感叹道。
“江逾白毕竟是江侯爷之子,又无十足的证据举证江逾白,还是要顾忌那江侯爷的情面。”
司徒朗低声说道。
两人说话间,包厢外传来一阵响动,随后又是一阵嬉笑之声。
“哟,这不是我们的江世子吗?,怎么多日不见,沧桑了些许啊?”
纪云汐听到声音,与司徒朗对视了一眼。
包厢外面,几个世家公子哥围住江逾白嘲笑着。
“说什么呢?哪还能再叫世子啊,现在该叫江公子了!“
“啊,对对对,看我这脑子,江公子,怎的出门,身边没有美人为伴啊?”
那几个公子哥话语里尽是嘲讽之意,不等江逾白回话,便假意恍然大悟的模样,开口说道。
“这还有哪家的姑娘,敢陪在江公子的身边啊?这宋太守家的女儿,可都被江公子送去岭南了。”
说完,便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江逾白怒火中烧,手握成拳垂在两侧,手背上布满了青筋,却忍着怒火,面带冰冷之色。
“怎么?江公子生气了啊?哎?别走啊江公子!再留下玩会啊!”
江逾白甩袖离去,一旁的公子哥冷哼一声:“装什么装,一个庶子,还当自己是世子呢。”
包厢内。
纪云汐听着外面的嘲讽之声,感叹道:“这也算是他江逾白的报应了。”
江逾白受了气,独自回了江府后,却在江府门外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
江逾白皱着眉头看着那马车问看门的下人:“有何人来过?”
那下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
这时,院内,江侯爷走了出来,看着江逾白喊道。
“逾白,过来见过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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