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后错嫁亿万富翁(安浅年谨尧)免费小说_(安浅年谨尧)小说完整版阅读

谨尧送沈滢进了手术室后,本想离开医院亲自去抓安浅年,可却被沈滢拉住了手腕。 沈滢眼眶泛着氤氲的水雾,柳叶眉轻拢,声音呜咽:“阿臣,你别走,我好害怕我的腿,你在这陪陪我好不好?” 如此可怜楚楚的模样让谨尧动了恻隐之心,心软的留了下来,陪她一起进手术室。 沈滢受伤,惊动了当爹的沈怀颜。 甚至就连沈清欢也要撑着伤来看她。 医生办公室。 沈怀颜翻着沈滢之前的病历,无框眼镜下的一双狭长眸眼显露狐狸般的狡黠和
谨尧送沈滢进了手术室后,本想离开医院亲自去抓安浅年,可却被沈滢拉住了手腕。
沈滢眼眶泛着氤氲的水雾,柳叶眉轻拢,声音呜咽:“阿臣,你别走,我好害怕我的腿,你在这陪陪我好不好?”
如此可怜楚楚的模样让谨尧动了恻隐之心,心软的留了下来,陪她一起进手术室。
沈滢受伤,惊动了当爹的沈怀颜。
甚至就连沈清欢也要撑着伤来看她。
医生办公室。
沈怀颜翻着沈滢之前的病历,无框眼镜下的一双狭长眸眼显露狐狸般的狡黠和阴诈,而那病历上写了些禁品。
“这东西谁给她的?”沈怀颜冷声问沈滢的女助理。
女助理只好如实交代。
沈怀颜气得扔掉了病历本,“糊涂!”
为了个男人,留下这么大的污点,简直愚蠢!
沈怀颜的亲信沈六道:“先生,这事不能让沈家知道啊,二小姐必须干干净净的嫁给沈三爷。”
好在沈滢也不是太蠢,知道找些信得过、能办事的医师,沈怀颜一吩咐,就都知道该怎么做。
与此同时,之前安排出去的人回来禀报情况。
“找他们的家属,弄得越大越好。”沈怀颜冷漠说。
怕牵扯到沈家,找的人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小混混。
沈怀颜一个眼神,沈六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先生,明白。”
..
安浅年和岑墨在外面躲避了许久的抓捕,等陈京带人去搜过出租屋后,两人才回去,连灯都不敢开。
折腾了一晚上,真的心疲力竭。
安浅年躺在床上好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不要再来搞死她了。
岑墨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圈进怀里,亲昵吻着她,对她实在是刻进骨子里的虔诚,好似与生俱来,他就为她而生,是公主的不二之臣。
岑墨声音染上欢愉:“我好开心,姐姐带我回家了。”
“姐姐饿吗?我去弄点吃的。”
他简直就像是个孩子,随便给颗糖就能高兴到不行。
安浅年逃命逃了一晚上,着实累得要死,“不用了,我不饿。”
岑墨双手愈发圈紧她,都感受到了她胸前的软,“那姐姐睡一觉吧,我会保护你的。”
“嗯。”
安浅年缓缓阖上了双眼,整整一晚上,已经被他亲了无数次,都亲麻木了。
她都懒得反抗他的亲密。
不过就是被亲了几口,只要他别跟她发疯就行。
也不知为何,她对他其实还挺狠不下心的。
可能是他真的很可怜。
他跟周祁与,跟傅舟不一样,周祁与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而傅舟就算是私生子出身,那他的权势和富贵也够他享用一辈子了,只要不是太作死,照样还能混得风生水起。
安浅年的左手被岑墨牢牢牵着,两枚戒指在暗暗发光。
刚沉默了一小会。
岑墨隐忍着痛苦说:“姐姐,有点难受。”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探索。
“姐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姐姐,我好难受。”
瞬间,安浅年惊慌失措,想要用力抽回手,训斥他:“岑墨,你别闹了。”
他说得对,他再小,那也是男人。
他对她是有男女之情的。

她可以拿他当弟弟看,可他绝不会单纯的拿她当姐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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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连这样都不肯吗?”岑墨声音委屈极了。
“我也好想完全拥有姐姐啊。”
少年的刘海随意落在额间,有些微长,遮挡了眉眼,可眸中那份炙热偏执不曾消减分毫,“还想让姐姐有个我们的可爱宝宝。”
岑墨说到最后这句话,安浅年直接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害怕地轻颤着身子,“岑墨,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真的很累,你乖点好不好?”
岑墨抬起她的手,用唇细细吻着她的手指,舌尖描绘她柔软的指腹,充满挑逗意味。
安浅年觉得他真的变了好多。
变得好会。
岑墨轻轻掰过安浅年的脸,与她四目相对,眸色缱绻痴恋,“嗯,姐姐,我乖,我会很乖的,所以姐姐也要喜欢我。”
“姐姐,亲亲我,主动亲我一次。”他恳求,生怕没有以后。
都知明天更危险。
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他们不可能逃得过谨尧的抓捕。
看透安浅年眸眼之中的不愿意,岑墨失落苦涩地勾了勾唇角,哽喉的苦味如吃不到嘴的蜜糖,求而不得的痛苦正在撕扯心脏,痛彻心扉。
沉吟半响。
岑墨温柔地亲了亲安浅年的红唇,如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认真说:“姐姐,睡吧,我不闹你了。”
接近破晓的夜,已经隐隐开始泛白。
“姐姐,我自己来。”
..
秦芒找了一路,还是没找到她想找的那个女人,不由得抱怨:“商陆,都怪你,我明明刚才看见人了,又跑去哪了?”
商陆深更半夜开车追着她,“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帮你找。”
秦芒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双手环胸,似在打量他行不行。
商陆的手臂搭在车窗上,浑然的漫不经心,唇角撩笑:“相信我,在容城我还是有人脉的。”
秦芒略略思忖了几秒,“安浅年。”
商陆笑着挑眉,“我要是帮你找到了,你怎么感谢我?”
秦芒:“等你先找到吧。”
..
外面阳光明媚,逐渐融化了街道上的积雪。
安浅年一觉醒来,身上的衣服又被换了套新的。
岑墨早就醒了,而且还做好了早餐。
岑墨围着围裙走来,半跪在床边,抬手轻轻摸了摸安浅年的头,用亲吻的方式来叫安浅年起床:“姐姐,起床啦,我做好早饭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也不知为何。
安浅年揉着惺忪困顿的眼,掀开被子起床,“嗯。”
随之,她去简单洗漱了下。
这顿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被门铃声打搅。
开门的是岑墨,他充满防备心问:“你们是谁?”
一群穿着警服的男人们亮出证件,公事公办说:“有人来警局报案,说你们涉嫌杀人,还请你们配合下,跟我们走一趟。”
听到动静,安浅年走了过来,神情疑惑至极,“涉嫌杀人?”
领头的人接到了个电话,再次重复:“麻烦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安浅年看了眼岑墨,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浮现。
岑墨牵起她的手,安慰:“姐姐,不怕,有我在。”
警局。
安浅年和岑墨刚下车,就迎上死者家属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  罪名(280钻加更
谨尧来时,安浅年正被迫陷入争吵之中,岑墨护在她身边挡着那些泼辣蛮横的死者家属。
“你还我儿子,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拿什么赔?”
安浅年烦得浅浅蹙眉,“我没杀他,我都不认识他。”
不过在昨晚那些追着要杀她的男人之中,她隐约记得好像确实有一个被她捅伤了,但应该不至于真的死了吧?
她也没捅在致命的地方,只是腹部。
死者家属揪着她不放,哭得悲惨可怜:“那上面都有你的指纹,你就是个杀人犯,你还我儿子!”
“我真是命苦啊,还等着儿子养老呢,我这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岑墨替安浅年辩解:“空口无凭,你别乱冤枉姐姐。”
谨尧跟陈京前后踏进警局。
陈京边走边说,“三爷,昨晚出事的那片地查过监控了,全都坏了。”
在这种关键节点坏了,可见背后是有人在设套。
“这事上热搜了。”
谨尧漆黑眼瞳被情绪烧起,浓暗的不悦顿然覆盖在眼角眉梢间,声音冷厉:“撤!”
安浅年的网评口碑本就不好,现下再背上个杀人犯的嫌疑罪名只怕是能被骂到体无完肤。
陈京面露为难,“三爷,恐怕这次有点难,沈滢小姐的伤惊扰了沈厅长,沈家那边不会放过姜小姐。”
沈滢腿部的玻璃虽然已经取出来了,可是伤到了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得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跳舞了。
安浅年毁掉的可是沈滢巅峰期的事业,那锋利的玻璃但凡再扎进一厘米,沈滢的腿就彻底废了!
沈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揪着安浅年不放。
而这事也确实是安浅年先动的手,她根本洗脱不掉嫌疑,必须背负着罪名。
谨尧冷漠瞥了陈京一眼,那神情好似是在说:但凡你早点找到安浅年,也不至于演变成这样。
..
一看见谨尧,治安科组长迎了上来,“沈总。”
谨尧淡漠地颔首,与生俱来的矜贵身份让他高高在上,那副姿态犹如国王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陈京为其拉开座椅,谨尧身形慵懒地坐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绿扳指。
他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泛起冰冷的气息,言简意赅:“多少钱。”
这话什么意思,在场所有人也都清楚。
拿钱封口。
安浅年望向谨尧,眼神恍惚刹那又凝聚。
男人还是那般矜贵冷傲,不见一丝一毫的颓废,仍旧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领导者的威严,从上到下,精致到头发丝。
还是容城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沈三爷。
安浅年倒不意外他的出现,而是惊奇他竟然会帮她?
打算拿钱帮她解决?
死者家属立马撒泼打滚,哭天喊地:“哎呦来,老天爷啊,快睁开眼看看,如今世道连个公平都没有了啊。”
“你们这些有钱人出了事就都想着拿钱摆平,我儿子那可是一条命,一条命啊!”
“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愿以偿,别想着拿钱打发我!”
安浅年看过去,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大抵就是死者母亲,脸上爬满岁月留下的皱纹,穿着廉价朴素的棉服。
到底是不是她防卫过当,她也不太确定。
安浅年如实说:“是你儿子跟另外一些男人先来杀我的,从家里一直追到巷子口,个个拿刀想杀我,我是出于自我保护才反击的,我是正当防卫。”
“我没错。”
女人不依不饶:“我不管,你就是杀人凶手,肯定是你先去勾引我儿子的,别以为我年纪大不会上网,我知道你,专勾引有钱男人的小三,这不就有金主来给你花钱平事了。”
安浅年特别认真的纠正:“我不是小三。”
“一千万。”谨尧开价。
普通人穷其一辈子都难以挣到一千万。
这很难不让人动心。
女人眸光惊喜了一瞬,但想了想,还是没同意。
比起钱来,她更想要别的东西。
“两千万。”谨尧又道。
女人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同意和解。
谨尧额间青筋隐隐突跳,忍住不悦情绪,继续加价:“三千万。”
女人多少有点无赖:“你就是开出天价,我也不会松口,我就要她一命偿命,到下面给我儿子当媳妇。”
岑墨急了:“你别太过分!”
就她那混混儿子的德行也配?
“我可是听说了,防卫过当,过失杀人都是要判刑的,她可跑不了。”
谨尧懒懒抬眼,一袭黑西装,压迫感极强,如阎罗降临,周遭都是阴冷气息。
他慢条斯理地启唇:“但我可以花钱请最好的律师来辩护,若真如她所言,是你儿子入室杀人在先,那她就一定不会被判。”
事发当时,岑墨跟安浅年在一起,是第一人证。
这事只难在没有物证上。
陈京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三爷,若执意捞人,恐怕会损失您的名声。”
又不知道得做多少慈善才能在公众面前挽救回来。
“而且沈家那边…“
对方明显慌了,底气不足,“不就是律师吗?谁没有啊,你等着,我这就去告你们。”
“告你们随意杀人,告你们官官相护,告你们这些有钱人不把我们当人看。”
谨尧:“跟着她,看看是谁在她背后设计。”
陈京:“明白。”
那女人跟其同伙走了。
安浅年冲到谨尧面前,语气不善的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总觉得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可能这么轻易帮她。
谨尧背部慵懒后倚,修长的双腿交叠,那穿着黑袜的脚腕裸露在外,他轻晃着皮鞋,对视着安浅年慢悠悠道:“我在捞你。”
“我清清白白。”
谨尧冷笑,眼尾挤压着浓郁煞意,目光凶狠,“滢滢因为你没法再跳舞了,你还敢说你自己清白?”
“你永远欠着滢滢一条腿。”
安浅年委屈道:“昨晚那些男人就是她找来杀我的,她是自己作孽。”
纯属活该!
谨尧怫然不悦,“安浅年,没有我,你会被人告死,法律会让你一辈子都在牢里待着。”
安浅年不领情:“所以我还要谢谢你吗?”
“安浅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的倔脾气!”
“谨尧,与其回到你身边,我情愿坐牢。”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先兆
谨尧猛然起身捏住了安浅年的脸颊,眼角眉梢间皆是不悦的阴沉情绪,“安浅年,你别不知好歹。”
安浅年满是不服气,埋怨他:“谨尧,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你杀了阿原,我跟阿原早就去结婚了,是你毁掉了我的幸福。”
谨尧深邃眉眼蕴藉着鄙夷,满满轻蔑,语气漠然讥诮:“温原是温家太子爷,你想做他的太子妃,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配不配?”
安浅年大为惊愕,“温家的太子爷?”
她知道温家,那可是帝京第一豪门。
原来温原身份这么高贵,如此有权势。
怪不得他动动手,就能让她安然无恙。
“跟我回去,给滢滢道歉。”谨尧语气不容置疑。
安浅年被迫噘嘴,叛逆道:“我不!”
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白月光,让她赔一条腿。
倏尔,安浅年想起什么,向警察诉说:“警察叔叔,他持枪杀人,我亲眼看见他杀了我男朋友。”
“而且他还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逼迫我。”
谨尧着实没想到安浅年能这么没良心。
他来捞她,她竟然还想倒打一耙告他?
“安浅年!”谨尧冷厉的语气之中带着点子愠怒,深邃的隽黑眸底刮起飓风,“你敢告我?”
安浅年瞪他,“不告你,难不成任由你欺负我吗?”
安浅年又说:“他有暴力倾向,他殴打我,快把他抓起来。”
在场警员有所为难,“沈总,这…”
谨尧放开捏着安浅年脸颊的手,不紧不慢道:“安浅年,你想告我可以,拿出证据来。”
“你觉得别人是相信我强你,还是相信你主动来勾引我?”
以两人的身份背景,当然都会相信后者。
安浅年恼怒愤然,又无可奈何。
她这点微薄力量根本动不了谨尧,她能带来的伤害打在谨尧身上根本不痛不痒。
宛如蚂蚁和大象,后者坚若磐石,前者以卵击石。
谨尧:“带她走。”
安浅年奋起反抗,一旁的岑墨也在护着她,“谨尧,我不走,我不要跟你回去。”
谨尧面色阴沉难看,“不走,你真想坐牢?”
“怎样都比被你强好。”安浅年固执说。
挣扎间,谨尧注意到了安浅年和岑墨两人手上那泛亮的戒指。
顿时,谨尧再次燃烧不悦怒火,紧攥起安浅年的手腕,用力非常大,手背青筋暴突,都握疼了她,“安浅年,你他妈跟他连戒指都戴上了?”
“他比你小五岁,你都下得去口,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温原刚死几天啊,你就又跟别的男人玩上了?”
“还是个鸭,你就这么来者不拒?”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出轨,无缝连接,同时玩着周祁与和裴寒楼。”
“贱货!”说到最后,谨尧狠狠骂她,发泄心中不爽。
安浅年蹙紧了眉,被迫接受着谨尧一个成年老男人的力气,“疼…”
戒指被谨尧暴戾摘下,像丢垃圾般丢进了垃圾桶里,看得岑墨直心疼。
或许在谨尧眼里根本瞧不上这种小碎钻的珠宝,可这是岑墨自己辛苦赚来的,连带着娶安浅年的痴念也被人狠狠鄙夷抹杀。
“谨尧,你不也是女人一大堆嘛。”安浅年气闷。
岑墨默默弯腰从垃圾桶捡出戒指。
安浅年和谨尧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让谁。
而此时有另外一道男音传来。
“小宁宁,小宁宁。”
安浅年诧异的望过去,男人镀光而来,看起来着急忙慌的。
是周祁与!
他来凑什么热闹?
看见周祁与,谨尧也脸臭起来,眉心微拢。
周祁与第一时间冲到安浅年身边,仔细检查,见她无事才放下心。
他也是看了热搜才知道出了这种事,连忙赶来帮她。
“臣哥,小宁宁不会杀人的。”周祁与问都不问就袒护。
“人是不是她杀的另待考究,可滢滢的腿跟她脱不了干系。”谨尧锤定安浅年。
安浅年惶急解释,“沈滢的腿是意外,我没想故意害她,我就是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那么不小心就撞上玻璃了,我可以赔偿医药费的。”
谨尧凝视安浅年,眉眼压低,眼尾漾着煞意,“你以为用钱就赔得起?”
安浅年:“那你想让我怎样?拿我的腿给她换上吗?”
谨尧:“真想赔偿,就替滢滢生个孩子。”
这恐怕不是沈滢想要的赔偿,而是他想要。
安浅年自是不依:“谨尧,这是两码事。”
谨尧冷嘲:“除了这个,你以为你还能有什么用?”
安浅年气到无话可说:“你!”
安浅年:“沈滢的腿到底是不是我的责任,我们可以去法院说,万一是她自己故意设计诬陷我呢?”
谨尧:“滢滢是舞蹈家,你多大脸啊,她能为了陷害你而弄伤自己的腿?”
若是沈滢伤了个胳膊,他还能怀疑怀疑,可那是腿,舞者的腿堪比生命!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简直乱成一锅粥。
岑墨和周祁与在一旁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安浅年。
安浅年突然肚子疼起来,面容痛苦,紧紧捂着肚子,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轻轻拉开裙摆一看,无比明显而刺眼的红色液体流到了脚腕。
她顿时害怕极了,眼角挂着泪花,声音湿濡呜咽:“血,我流血了,是不是孩子没了?”
安浅年身体止不住发凉,巨大的哀伤包裹着她,心里惊慌失措,“孩子,我的孩子。”
说完,安浅年没撑住晕了过去。
谨尧及时扶住她,将她抱起,“去医院!”
安浅年最好是怀孕了,最好是怀了他的种。
岑墨和周祁与也着急紧张起来。
“小宁宁。”
“姐姐。”
“沈总,笔录还没做完呢。”
“让他录。”
岑墨被迫留下。
..
医院。
医生检查完,出来说明情况:“患者低血糖晕倒,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她身体虚,怀孕前三个月必须好好休养。”
“先兆流产?”
“她怀孕了,你们不知道吗?”
谨尧有丝紧张,又有丝期待:“怀了多久?”
“不到四个周吧。”
谨尧心里算着时间,越算越不得劲。
温原的种!
四个周之前,安浅年全都跟温原在一起。
医生打量谨尧和周祁与,“你们谁是她家属啊?”
“她身体有点问题,这个孩子可能不太会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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