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沈滢在跟他说很重要的事,傅九霄淡漠的扫了言穗穗一眼后,放开她转身离开了练功室。言穗穗如释重负的从木栏杆上下来,心里庆幸这通电话来得真好,将她从苦海之中解放出来。言穗穗去换衣室把这身碍眼晦气的白色舞服换下,离开舞团时,傅九霄已经走了,又把她扔下不管不顾。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去找他的白月光了。言穗穗拿出手机查看,还有点电,能打个车回酒店。回到酒店后,言穗穗硬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冲了个澡。临近睡觉前
似乎沈滢在跟他说很重要的事,傅九霄淡漠的扫了言穗穗一眼后,放开她转身离开了练功室。
言穗穗如释重负的从木栏杆上下来,心里庆幸这通电话来得真好,将她从苦海之中解放出来。
言穗穗去换衣室把这身碍眼晦气的白色舞服换下,离开舞团时,傅九霄已经走了,又把她扔下不管不顾。
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去找他的白月光了。
言穗穗拿出手机查看,还有点电,能打个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后,言穗穗硬是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冲了个澡。
临近睡觉前,意外收到周祁与发来的消息——【小宁宁,我要进组拍戏了,出差回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
接机?
可别,一旦被偷拍到,直接热搜。
言穗穗不想被他粉丝骂死。
言穗穗随意回他——【再说吧。】
..
摄影比赛进行到决赛环节,给所有选手三天准备时间,三天后交上决赛作品。
等评委团选出冠军,就差不多可以回容城了。
言穗穗休息了两天才缓过劲来,她这辈子算是恨上跳舞了!
傅九霄走了,可秦北还在啊。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不算太热,适合出行。
秦北打电话问她,像极了男朋友来找女友约会,“要一起去看美术展吗?或者我教你画画?”
被美协副主席,而且还是皇家美术学院院士亲自教授画画,言穗穗当然愿意。
只不过,前两天被逼着做各种各样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她肩膀依旧还是疼,恐怕拿不起画笔。
算了,还是看美术展吧。
言穗穗答应了秦北,跟他一起去看美术展。
“一会去接你,顺便带你吃午饭。”秦北声音温和。
“好。”
午饭后,秦北说的美术展在市中心的国际会馆。
展会里,环境静谧,有淡淡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游览的人不多,但个个望过去都像是富贵人士,也是,这种高雅的活动,普通人很难参加。
欣赏了一圈,言穗穗发现很多画作下方的署名都是单字一个秦,不由得惊异:“这些该不会都是你的画吧?”
秦北轻笑了声,“嗯。”
文学造诣那么高就算了,艺术造诣同样令人望尘莫及啊。
在两人闲逛之际,席随漫步而来,长衫飘飘。
席随笑得和蔼亲善,他每次一笑,眼尾就下弯,眸子眯起,当真像是个狐狸样。
他目光落在言穗穗身上,跟她玩笑:“小姑娘喜欢哪副画,可以带走。”
言穗穗对于席随的印象,只有两点,一个是秦北的表哥,一个是这张貌如狐仙的脸。
“这个展会是他开的,随便挑。”秦北应和打趣。
面对着席随那如沐春风、真挚热诚的笑容,言穗穗微微羞涩,他真是笑起来比不笑还要人命。
太好看了。
一种不分雌雄的美。
言穗穗摆了摆手,“不了,还是挂在这让大家一起欣赏吧。”
席随似乎是有事要跟秦北说,将其叫走。
走之前,秦北温柔道:“等我。”
言穗穗点了点头。
言穗穗自己逛了会后,有些累,便去找地休息。
孟安然仰慕席随已久,听闻今日他的美术展开展,便屁颠屁颠的跑来刷存在感,顺便带了个武器—男人,长得好看的男人。
孟安然语气跋扈张狂,朝身后的岑墨没好气道:“我教你的记住了没?等会在随哥哥面前,你对我亲密些。”
“让他知道有竞争者,他就会在乎的。”
岑墨沉默不语,眸色冷漠。
孟安然气闷,回头望向岑墨,语调不自觉的上扬,有些尖锐:“你聋了?”
少年的俊容映在眸中,其实岑墨长得不差,甚至说是很漂亮,很适合做男版金丝雀,只是他太倔了,就像无法被驯服的狗,孟安然被他咬伤好多次。
他至死不从,不肯让女人碰他的身,简直比烈女还烈。
孟安然养他两年,一点肉都没吃到。
岑墨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虽少年感十足,但着实跟这里有些不搭,他懒慢的回了句,“知道了。”
从言穗穗身边路过时,岑墨掀起眼皮随意瞟了过去,少年眸中闪过的光太快,令人难以捕捉,也难以分辨。
言穗穗再次与他对上视线,相顾无言,恍然回忆起初见那次,懵懵懂懂的情愫在莫名发酵,谁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言穗穗等了一小会,等到秦北回来。
从美术展离开,车里。
“你跟姜淮都做过什么事,我可以试着和他一样。”秦北忽然询问。
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去当姜淮的替身。
懂事得让言穗穗都有些不好意思。
言穗穗摆弄了下卷发,心想秦北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应该不太喜欢游乐场的热闹,“看电影?”
秦北习惯了安静,几乎极少去人多的地方,但为了言穗穗,他可以适应。
两人选了个关于爱情的片子,影厅里的看客也大多都是小情侣。
男帅女美的组合频频引人侧目,甚至还能听到有女生在夸秦北好看。
自此秦北说他跟姜淮换过心后,言穗穗总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鲜活的人气,以前都是寂然肃穆的敬仰,像是虔诚的信徒与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那双不染世间悲欢的眸,终究多了对她的喜爱。
这部爱情电影挺好看的,但对秦北来说没什么触动。
秦北看向在憋泪的言穗穗,她脸色微微红,很是可爱,“看哭了?”
言穗穗吸了吸鼻子,整理了下情绪,亲密挽上秦北的手臂,柔声道:“没有啦。”
出来一天了,言穗穗身体有些累,回去的路上,秦北帮她揉着小腿,看起来是个很合格的男友呢。
言穗穗注视着男人,渐渐失神。
男人浓密绵长的睫毛垂落,衬得眉眼愈发深邃,搭上左眼的单边眼镜,这种温文尔雅的气质独一份,清晰的下颌线流畅干净,英俊非凡。
他长指温凉,这次是光明正大的触碰撩拨,不似上一次含蓄试探,小心翼翼。
秦北视线盯在言穗穗腿上,实在白得晃眼,初见时他就深刻的记住了这双细致笔直的美腿,指尖轻轻掠过每一寸润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大概言穗穗是真的累了,在秦北的温柔按摩下,她浅浅睡了过去。
秦北望过去,小女人的睡容恬静安宁,嘟着嘴,憨态纯真,在车内灯的照射下能看见皮肤上有一层细碎薄薄的绒毛,小巧清秀的鼻尖尤为可爱。
秦北抬手轻轻拂过言穗穗额间落下的碎发,眸间闪烁的光晦暗不明,他的声音很轻:“宁儿,要快点爱上我。”
只有爱上他,才能开启下一步计划。
既然言穗穗睡着了,秦北正好得了机会将她带回去,重新试一次她到底能不能治疗他的失眠症。
今夜,秦北依旧没有注射助眠药剂。
清凉祥和的月光穿透云层照射进来,房内香炉袅袅生烟,萦绕空中,安谧寂静的一晚。
言穗穗昨晚睡的早,醒的也早。
她醒来时,秦北还在浅睡,男人的面容深邃俊美,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他果然说到做到,不会碰她就是不会碰,白色长款睡衣严实包裹着身体,显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言穗穗大胆靠近秦北,将头枕在他胸膛前,闭目聆听他的心跳声,这里面装着的可是阿淮哥哥的心脏啊。
她的阿淮哥哥…
言穗穗眸眼缱绻眷恋,对这颗心极其喜爱。
这是秦北全身上下最让她在乎的地方。
“喵喵喵—”
一阵猫叫声传来,下一秒,秦北的波斯猫喏喏就跳上了床,在两人间开心的跳来跳去。
言穗穗抬手搭在秦北腰间,下颌抵着手臂,眉眼带笑逗喏喏,声音清柔:“爸爸还在睡觉,别吵他,自己先去玩会好不好?”
喏喏抬爪蹭着言穗穗的手指,一人一猫,相处得甚是和谐。
“喵—”
喏喏又叫唤了声,随即跳到秦北头上,用爪子刮蹭着男人微长的黑发,调皮极了。
没过几秒,秦北被喏喏弄醒。
秦北伸手将它抱在怀里,刚刚醒来时的声音有着慵懒的沙哑,“乖。”
被人抱在怀里的喏喏低头舔舐爪子,得了亲爹的话,立刻变得乖巧起来。
秦北神情思忖了几秒,似是对自己这一夜的安眠感到惊异,跟言穗穗睡在一起竟真的能让他的失眠变好?
为什么偏偏是言穗穗?
秦北收起疑惑的情绪,对视上言穗穗的目光,淡漠的眉眼沾染笑意,问:“早饭想吃什么?”
这一刻,两人似乎是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丈夫询问着妻子。
言穗穗的手抚摸上秦北的心脏处,笑得甜美,“都可以。”
言穗穗睡觉不老实,滑落的衣领显露出bra吊带,风光撩人。
秦北体贴的将衣领给她拽了上去,他眸色清淡,没多余心思,“早饭一会好,可以再睡会。”
说完,秦北起身准备去洗漱,倏地,言穗穗握住他的手。
言穗穗舔了下唇,犹犹豫豫,略有顾虑地说;“北哥哥。”
“嗯?”
“我想跟傅九霄分手,可是…”言穗穗半耷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轻颤,带着对傅九霄的害怕,神色踌躇,“可是我惹不起他。”
前两天,傅九霄着实吓到她了,为了个白月光冷心冷情的折磨她,她可不是受虐体质,谁对她好谁对她差,又不是看不出来。
男人没了,可以再找。
命没了,真就完了。
秦北单手托腮,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敲击在侧脸上,他意味深长的一笑,“你怕分手后傅九霄会伤害你,所以想让我帮你对付他?”
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在男人堆里左右逢源后,想全身而退?
言穗穗双眸漾出期待之色,嗲里嗲气道:“北哥哥,可以嘛?宁宁是真心想跟北哥哥在一起的,可是沈三爷那边…”
秦北眸色复杂,缓缓牵起嘴角,似笑非笑,“好。”
“谢谢北哥哥啦。”少女声线清甜,落进男人心坎。
今天言穗穗不想出去,秦北就在家里教她画画,教她书法,两人的手覆盖在一起,十分亲密。
心血来潮时,言穗穗对秦北的佛珠有了些兴趣。
秦北丝毫不介意言穗穗将自己盘弄多年的佛珠戴在了她的手腕上,黑色的珠子遮盖住了红豆手链,就像现在,他很快就会取代姜淮。
言穗穗转动着手腕,笑着问:“北哥哥,好看嘛?”
秦北的手指卷起她的卷发,细细揉捻,嘴角抿着笑意,“好看。”
自此说出换心一事后,言穗穗每每都能从秦北脸上看到浅淡笑容,他只会对她显露宠溺的笑。
言穗穗想,有秦北在,傅九霄应该不太能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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