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兴奋,陈轻语直到凌晨才睡过去。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段景琛已经消失。护士长和几位药剂师为她打扮,送上了婚车。一路平稳,陈轻语在婚车上紧张的手心冒汗,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到达婚礼现场,所有亲朋好友已经在婚礼大堂里等候多时,窃窃私语着。厚重的礼堂大门打开。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出现在门口的陈轻语吸引过去。四周噪杂的声音在此刻停止,舒缓悠扬的隐约缓缓响起。陈轻语深吸了一口气,提着婚纱往前
因为兴奋,陈轻语直到凌晨才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段景琛已经消失。
护士长和几位药剂师为她打扮,送上了婚车。
一路平稳,陈轻语在婚车上紧张的手心冒汗,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
到达婚礼现场,所有亲朋好友已经在婚礼大堂里等候多时,窃窃私语着。
厚重的礼堂大门打开。
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出现在门口的陈轻语吸引过去。
四周噪杂的声音在此刻停止,舒缓悠扬的隐约缓缓响起。
陈轻语深吸了一口气,提着婚纱往前,抬眸间,看见已经等在前方的新郎。
新郎西装革履,笔挺的站着,脸上却带了一副银色面具,只能看见两片薄唇微微抿着。
陈轻语眸色黯了黯,一丝疑虑在眼底扫过。
为什么段景琛今天婚礼还要戴面具?
是打算准备惊喜吗?
段景琛以前不喜欢准备一些惊喜的。
这些疑惑陈漫并没有说出口。
一步步上前,离前面的人越来越近。
当陈轻语来到段景琛面前,眼神便紧紧盯着段景琛一动不动。
她清楚可见面前的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些紧张。
是因为结婚而紧张?还是因为其他紧张?
还没来得及她多想,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现在我们有请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话音一落,大堂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两个花童带着两枚戒指走来。
段景琛从盒里拿出戒指,执起陈轻语的手,正要带。
这时,陈轻语突然出声:“你不是段景琛。”
那声音带着些丝丝冷意,像是给段景琛身上浇了一盆冷水,从头顶冷到脚跟。
场面顿时安静。
陈轻语以迅雷之势摘下了段景琛的面具。
她勃然大怒:“为什么是你!段景琛呢!”
段景琛握紧拳头,想说些什么,只是喉咙像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就是段景琛!可是现在在陈轻语的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陈轻语见段景琛默不作声,又将目光移向手里的捧花,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扔掉。
“这不是我的捧花!我的花是粉色的玫瑰!这是郁金香!”
陈轻语面色已经渐白,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结婚时的记忆。
“这个酒店不是我结婚的酒店!装饰完全不对!我妈妈去哪儿了?她这么不来找我!”
她双手抱着头,胸口在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现在发生的情况,纷纷站起来,吵闹声也越来越大。
段景琛赶忙上前搀扶陈轻语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声哄道:“陈轻语,你冷静一点,你不要激动!”
“为什么段景琛不愿意来和我参加婚礼!是不是段景琛不想和我结婚了?是不是?!”陈轻语紧抓着段景琛手臂,力道强劲,几乎要掐进段景琛的肉里,掐出了几个红印。
但段景琛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一样压着,沉闷的让他难以呼吸。
心里的疼远比那几个红印来得更加猛烈。
他想先安抚着陈轻语,自己的声音却已经哽噎起来:“陈轻语,你看看我,我就是段景琛,看着我的眼睛。”
现在陈轻语的情绪已经临近奔溃边缘,大家都不敢贸然上前。
陈轻语不断巡视着眼前的场景,好像是熟悉的,但还是对不上脑海里的画面。
就像是一根锐利的针刺痛了她的神经。
“不……你才不是段景琛,你不是!!”
陈轻语猛然推开段景琛,提着裙子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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