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瞪了一眼那丫鬟扭头就走的背影,骂道:“狗仗人势!”见明意要下床,她紧张起来:“王妃,您才受了凉,奴婢去回太妃说您身子不适吧。”明意撑着床沿,眼底透着无奈:“太妃并非来问我意愿的,替我更衣梳妆吧。”承香院。明意在门外已站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太妃午睡醒来,她才被带进去。等她见过礼,太妃却没叫她起身。一个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站到明意面前,本就有些晕眩的明意被这刺鼻的苦涩熏得一恍惚。见明意没有立即接
紫玉瞪了一眼那丫鬟扭头就走的背影,骂道:“狗仗人势!”
见明意要下床,她紧张起来:“王妃,您才受了凉,奴婢去回太妃说您身子不适吧。”
明意撑着床沿,眼底透着无奈:“太妃并非来问我意愿的,替我更衣梳妆吧。”
承香院。
明意在门外已站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太妃午睡醒来,她才被带进去。
等她见过礼,太妃却没叫她起身。
一个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站到明意面前,本就有些晕眩的明意被这刺鼻的苦涩熏得一恍惚。
见明意没有立即接过,太妃本来不屑的神色一下凌厉起来。
“以你那身份坐上王妃的位置已是乌鸦变凤凰了,还妄想给阿诀绵延子嗣?”
明意伸出手接过汤药,心中压抑无比。与傅时礼成婚两年,他们仍未圆房,又何来子嗣。
两年中她日日向太妃请安,太妃也日日赏她一碗避子汤。
直至今日,她恐早已无生育的能力了。
在太妃的怒视下,明意凄楚一笑,仰头将药饮尽。
苦涩的感觉自嘴中蔓延到了心里,明意抹开嘴角残药汁,恭敬跪下叩了个头:“谢太妃。”
见她喝完,太妃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出了承香院,明意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半晌,她抬起头望了望天色,算着傅时礼此刻应该不在王府中,她迈着僵硬的腿,往王府角门去了。
自西角门走了出去,明意顶着将黑的天色直奔府衙。
明意不知道,她刚刚离开,就有人将她的行踪告诉了傅时礼。
刚从御书房中出来的傅时礼余怒未消,听着侍卫的话,脸色霎时一黑。
明意,你可真是顽固不化!
府衙中。
明意收了东西净了手,对一筹莫展的顾显赟道:“爹,此人并非自尽,而是中毒。”
“何出此言?”顾显赟一脸错愕。
“毒并非从他口入,而是从指甲处,故探喉银针未发黑。”
顺着明意的视线,顾显赟果然看见那人右手拇指指甲下有一浅浅黑痕,若不细看,完全看不出。
明意又将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此物是在他喉口发现的。”
那是一个玉扳指,其内壁还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顾显赟接了过来,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忽然道:“爹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爹?”明意一脸不解。
“回去吧。”顾显赟摆摆手,而后语重心长又道:“以后莫要来了。”
接着,明意便被他强行送走。
回到王府,明意已经疲累无比,本想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她一踏进正厅就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可还尽兴?”
傅时礼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一般,却又极具威慑。
既已被发现的,明意自知瞒不过他,干脆跪下来,闷声道:“臣妾知罪。”
“哐——!”
桌上的茶杯被猛地掀翻,热茶泼在明意的身上,烫的她痛苦的闷哼一声。
傅时礼忽的上前捏住明意的下巴,目光狠戾:“你们顾家倒是效忠皇上,效忠到肯把女儿送出来。”
明意不解,却也能听出他语中怨怼之意。
“王,王爷,皇上赐婚,臣妾……”
“住口!你们不过一丘之貉!”
明意一怔,不明白傅时礼到底什么意思。
傅时礼嫌恶地撒开了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有朝一日,本王会让你后悔生在顾家。”
这句狠话让明意猛地一震。
她此刻才知道,傅时礼竟对自己厌恶至此。
“滚下去!”傅时礼给了她一个冷眼后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明意忍着身上的痛起身行了礼,哑着嗓子道:“臣妾告退。”
回到东院,紫玉急忙找来药膏给她抹在烫伤处。
紫玉一边流泪一边呢喃着:“王爷这心莫不是真是石头做的……”
明意摇摇头:“是我做错了,不怪他。”
次日。
明意知道傅时礼今日未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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